雪下得很大,跟蘇青結婚那天一樣。 鐵絲床吱嘎作響,毛衣刺刺的燒灼著皮膚,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了,蘇青沒有拒絕,任由著男人親她,從眼尾細細密密親到嘴唇。 孟敘冬很少這麼溫情,他在工地上幹活,力氣大,總有些粗魯,何況今晚他喝了酒。他吞吐著酒氣,把舌頭上快化掉的薄荷糖渡到她口中,借她的舌頭嘗。
"所有人都知道周家嫡子周隨玉清冷自持。 可周家倒臺之後,為了活命,他跪在我榻前,自薦枕席:「求公主垂憐。」 我明知他懷有目的,卻任他做了我的男寵。 原以為他多少幾分真心。 直到後來,他替周家平了反,有人提起我。 他神情寡淡:「屈辱之事,莫要再提。」 我寒了心,趕他出府,請旨迎娶驸馬,可他卻不肯走了。"
因為肚子痛,我進了醫院,剛進診室坐下醫生就掀起我的衣 角。我一巴掌打掉他的手: 「幹嘛呢?憑什麼掀我衣角?」 對面男醫生輕飄飄來了句:「就憑我是你老公。」
車禍撞傷頭後,我假裝失憶。病房裡站著兩個男人,我故作無知:「你們哪個是我男朋友啊?」未婚夫頓住,將身旁的人往前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