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傅寒聲七年,他說膩了,轉身找了更年輕嬌嫩的女孩兒。 這次我沒鬧,扔了戒指,剪了新買的婚紗。 深夜登機離開了京城。 他的朋友紛紛打賭,我多久會低頭求和。
我這個皇後當的窩囊。立後那天,皇帝警告我守好本分,便會給我應有的皇後尊容。然後他尋真愛去了。後宮妃子常哭鬧著自己空有名分。狗皇上不是人,為了堵她們的嘴......
我的姨娘深諳後宅之道。 她告訴我要想日子過得好就得討好這府裡的女主人。 於是我娘去了嫡母那獻殷勤,我就跟著嫡姐。 從此之後,嫡姐闖禍我背鍋,嫡姐挨罰我陪著,她跟太子私相授受我望風。 等她跟太子定親,我想給她當滕妾卻被拒絕了,她還吩咐婆子把我好生打了一頓。 她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我很委屈,我隻是想繼續跟著姐姐而已。
男友帶回來一條長得很好看的人魚。 我看不順眼,故意弄髒它。 牛奶,墨水往它身上倒…… 直到某天它分化成雄性。 將我抵在浴缸裡:「大小姐,現在換我弄髒你了。」
我喜歡蕭家那個不會說話的小叔叔十年。 在他的侄子為了白月光要和我退婚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 轉頭選了他做我的未婚夫。 蕭嶼從國外趕回來,用手語告訴我應該選擇更好的人,讓我退婚。 我直接將人摁在牆上親。 「不是一直躲著我嗎?怎麼不躲了?」 男人想躲開,我順勢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蕭嶼瞳孔一縮,面紅耳赤。 他害羞了,但我爽了。
和聾子竹馬聯姻後,我們天天做恨。 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時間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協議。 眼前卻浮現出他聾著耳朵為我買糖葫蘆差點被車撞的畫面,一下心軟。 直到後來打算去跟他協商要不要就這樣過下去時,樓道間傳來他兄弟的打趣聲: 「哥們,裝聾裝上癮了?」 裴越把玩著助聽器,靠在牆上勾唇低笑: 「隻有我聾著,她才能隨心所欲做自己。」 一牆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說的那些葷段子,他豈不是全聽見了?
未婚夫把漂亮小姐姐抱在懷裡,當著我的面親嘴。 我痴傻地站在一旁:「你們在做什麼啊?」 厲璟不慌不忙地解釋:「親嘴。不過是加深友情的一種方式罷了。」 我懵懂地點頭。 他嗤笑道:「小傻子,這麼好騙!」 隻是後來的一天,他一腳踹開儲物間的門,目眦欲裂。 「你們抱在一起幹什麼?!」 我舔了舔唇,腿軟得站不住:「你果真沒騙我,我跟秦老師的友情已經很深很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