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時,我同桌是個很愛吹牛的女生,她說她家有大平層,有專門的練琴房,她媽超愛她,聽她建議選車,準備旅遊,到十三歲都沒自己洗過內褲,小時候早飯都是五點起來給剝玉米皮那種煮法。 可她頭發狗啃似的自己剪,住校用不起姨媽巾一身味,早飯午飯就吃一頓,褲腳快到膝蓋。 窮得無遮無攔。
"結婚紀念日當天,老婆跑去騎行,當晚我刷到了她男助理的朋友圈。 【我老板才騎了 50 公裡就喊累,要我幫她好好按摩放松一下。】 照片裡,氛圍感極強的民宿,旁邊的床上露出一隻趴著的腿,腳踝處的蝴蝶刺青刺痛了我。 不知道有人在下面評論什麼,她的男助理回復: 「別瞎說,我老板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們是純潔的上下屬關系!」"
我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穿吊帶裙高考的媽媽,被群嘲是雞。
康和醫院三樓拐角處的法醫門診室上貼著一張排班表: 周一、周三:市公安局;周二、周四:區公安局 當然,這隻是常人眼中所看到的。其實在這之下,還有一句話…… 上面寫著——每月十五,陰客到,過期不候,行蹤另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