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納妾。」 「那就納一個吧。」 我眼角也沒抬一個,繼續手上的鴛鴦刺繡,再過幾日便是這人的生辰,我得抓緊些工夫完成才是。 「嗯嗯,那就聽夫人的。」 繡花針隨著這一聲應允,破天荒地刺入我的指尖。 可我卻感不到刺痛,反而心頭湧起一抹酸澀。 這可不是他頭一次說,但卻是頭一回答應的。 以往他總說我不沾醋,不在乎他。 可今日他回應得這般幹脆,是不是代表他不在乎我了呢?
"我嫁給蛇王,閨蜜嫁給狼將軍。 誰知蛇王一心搞純愛,讓想搞變態的我餓到眼冒精光。"
"我爸是顧家的保鏢,我子承父業,成了顧紹澤的保鏢。 從上學到後來他出國做生意,我像個影子一直跟在他身後。 後來他在異國被陷害,我護著他在貧民窟熬過了半年。 就在我被子彈擊中奄奄一息時,終於有人來救我們回國。 再睜眼,他摟著我說要娶我。 可直到婚禮現場,我被劫匪綁架。 九死一生逃出來後,聽到的是他抱著另一個女人,慶幸道: 「這下知道我為什麼選她結婚了吧。 「我怎麼敢,把你置身險境呢?」"
女鄰居的乳腺有腫塊,作為醫生的我一摸就覺得不對勁。
"老婆和兄弟媳婦同一天生孩子。 生產當天,我親眼看見兄弟在醫院偷偷調換了我和他的兒子。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和養兄表白第二天,他帶著他的女朋友回了家。「這是你嫂子。」
"我被北方的大風吹進了直男室友的懷裡,還不小心親到了他的下巴。 慌亂和他拉開距離,我連忙道歉。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說:「沒事。」 我卻聽到了他的心聲: 【啊啊啊他嘴唇好紅好暖,肯定很軟很好親。】 【眼尾看著紅紅的,好想欺負他啊。】 【他一直看著我幹什麼?不會發現我喜歡他了吧?】 我站在風中凌亂。 不是? 說好的直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