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第四年,傅琛在外養了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 她開朗,漂亮,充滿活力。 拉著身價百億的傅琛吃路邊攤,追她喜歡的電競選手。 傅琛打來電話:「今晚不回家了,我來看祁見白比賽。」 那女孩在他旁邊,嗤笑一聲:「她一個無趣的老女人,知道祁見白是誰嗎?」 他們不知道。 電話掛斷後,我被祁見白抵在車燈昏暗的車內。 他的虎牙微微嵌進我後頸,輕微刺痛: 「姐姐,比賽我贏了,今晚你要怎麼獎勵我?」
"閨蜜跟她男友準備買房,她要我出一半的錢。 「我們的關系好,你以後肯定會常來住的。 「你掏八十萬,買下我新房的一個房間吧。 「你再借我八十萬,全款,免得給銀行利息。」 我沒有那麼多存款,閨蜜卻不信,瞬間翻臉。 「你真是掉錢眼裡了,把那幾個錢看得這麼重! 「鐵公雞,一毛不拔,抱著你的臭錢去死吧你!」 還在公司大肆抹黑我,說我業績好是用了不正當手段。"
"我媽腿被撞斷了。 肇事司機的女兒是我的室友。 她偷聽我和我媽打電話,得知我家要拆遷。 不知何時偷偷加了我弟,成了我弟的女朋友。 她冷嘲熱諷地說: 「重男輕女的家庭,就算拆遷了也沒女兒的份,拆遷款最後還是弟弟和弟媳的。」 她不知,她加的並不是我弟。 而是我那不務正業的表弟。"
"去離婚的路上,我有了讀心術。 一臉冷漠的老公內心正在癟嘴哭:【嗚嗚嗚老婆別離開我,像我這樣時薪百萬的男人,別人撿到了是不會還給你的。】 【沒有老婆,我要這億萬家產有什麼用?】 【一定要我坐在勞斯萊斯上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