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我媽給我配了冥婚。「兒子,媽給你找的男生八字很硬,而且長得還好看,你一定會喜歡的。」我:男生???新婚那晚,穿著紅色喜服的男生聲音顫抖:「你別怕,我會對你好的。」兩個小時後他很是委屈,哭著說:「你別哭了好不好,我已經很溫柔了。」我忍無可忍:「你在『上面』你哭什麼?」
"同窗邀我去喝花酒,我喝醉了詩興大發,非要寫詩。 苦於沒有紙筆,在一個小倌兒胸口上寫下了。"
我成了霸總姐姐的小跟班。天天陪她蹲在公司百葉窗下,看 愛了七年的老板和新秘書眉來眼去。某天,姐姐不想蹲了。我一把拽住她:「再等兩個月,公司上市分走五千萬。」
"孫子婚禮那天,我的丈夫周行之說要去接個老同學。 快開場時,他牽著滿頭銀發的白月光姍姍來遲。 漫天的玫瑰花瓣讓白月光觸景生情,潸然淚下。 「如果當初我們都不那麼要強,會不會有不同的結局?」 為了彌補她的遺憾,兒子將捧花交到她手裡,孫媳婦還將頭紗戴在她的發頂,拉著他們現場補拍了一張「婚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