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型號?」她問。 阮虞瞟了一眼外面的男人,心突突地跳,「大眾款吧。」 收銀員遞給她一盒,付完錢,她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拿著東西快速走出便利店,看見顧長夜半倚在路燈杆上抽煙。 路燈從他頭頂打下來,蓬松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五官刻畫得更為立體。 她的心又猛地跳動了一下。 「買了什麼?」因為醉得厲害,顧長夜的聲音有些嘶啞。 聽起來莫名有些暖昧。
"高溫末世,偏心家人為了弟弟把我扔出門外。 後來,他們為了一盒清涼油打得頭破血流。 我在囤滿物資的空間裡舒適地吃著冰棍。"
"庶姐和我的未婚夫一夜良宵,被辱罵和毒打的卻是我。 因為庶姐含淚向眾人指證,是我為了害她做妾而給她下了藥。"
和季教授提出離婚後,他意外失憶了。 「為什麼要分房睡?」 「……」 「我們結婚幾年了?」 「三年。」 「都三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孩子?」 「……」 「是你的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我語塞。 不知該不該說,我和他隻是契約婚姻,當然沒孩子。
"地震中,我隻顧拉著丈夫逃離,忽略了他的鄰居青梅,對方死不見屍。 丈夫因此恨我見死不救。 結婚三年,我受盡冷眼。"
"當我還是相府千金的時候,豢養過一個面首。 在他病得命懸一線時,是我救了他,條件是做我的入幕之賓。 於是這位在京中頗有才名的寒門學子便伺候了我三年。 後來相府被抄,我身陷囹圄。 讓他走的那天,他走得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留戀。 直到在一場宴席上,我作為紅樓的頭牌官妓,為成了太子太傅的他獻舞。 他問我:「可曾想過今日光景。」 「不曾。」 「我卻想了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