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姐一同嫁入將軍府。 她嫁鎮北將軍。 我嫁紈绔小公子。 將軍出徵回府,帶回一揚州瘦馬。 阿姐哭訴,「成親兩年他連姿勢都沒換過,現在居然換女人?」 我嚼著甘蔗,「的確可惡。」 她嘆,「還有你那紈绔相公……我都不想說。」 我吐出甘蔗皮,「別說了,跑吧。」 那人更可惡,一晚能換八個姿勢。 我和阿姐連夜逃走,正過著一人養仨男寵的苦日子時,村裡來了兩位尋妻的將軍。 我扔下男寵逃命,卻被新上任的小將軍薅住了衣領。 「娘子跑什麼?」 「為夫立了戰功,今晚可否換個新花樣?」"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綠茶婊,別人的媽媽告誡孩子要自強 自愛。而我媽對我從小的教導就是「沫沫,你一定要靠這張 臉嫁給一個有錢人」。
中秋蒙面舞會變真人大逃殺現場。 我們選擇的面具屬性將成為個人技能。
我找人「殺豬盤」了我媽。她被騙得身無分文,到處躲債,甚至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