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搶了我的男朋友,媽媽和小姨非但不指責她反而覺得理應如此。
"姐姐被家暴,我為了救她,推了姐夫,姐夫摔破頭,死了。 姐姐為了不放棄孩子的撫養權,拒絕出具諒解書。 剛被京大錄取的我,被判了十一年。 我出獄後,姐姐告訴不學無術的侄子:「就是她殺了我老公,害你沒爸爸。要是你爸爸還在,我們母子倆的日子,不至於這樣啊!」 侄子將我從樓上推了下去,偽裝成失足,騙取大額保險。 重來一回,姐姐求我:「我要被打死了,你快來救我。」 我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我叫徐白,是個舔狗。人都說舔狗不得 house 。我不一樣, 我舔到最後舔成功了。我把計算機學院的院草舔成我男友了。但這話也說不上全錯。
聽力恢復後,我著急去和死對頭炫耀。卻意外撞見他看著 我的照片,語氣委屈:「老婆,你什麼時候才能喜歡上我 呢?」於是我隱瞞了聽力恢復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