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說我沒苦硬吃。 我覺得她說得很對,她能報名師班、學習藝術、出國留學……花費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吃苦攢的。 她功成名就時,我卻得了癌症。 她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還嘲諷我自作自受、沒苦硬吃,活該得病。 重活一世,不要她這個白眼狼女兒,我也就不用沒苦硬吃了。"
"結婚紀念日當天,老婆跑去騎行,當晚我刷到了她男助理的朋友圈。 【我老板才騎了 50 公裡就喊累,要我幫她好好按摩放松一下。】 照片裡,氛圍感極強的民宿,旁邊的床上露出一隻趴著的腿,腳踝處的蝴蝶刺青刺痛了我。 不知道有人在下面評論什麼,她的男助理回復: 「別瞎說,我老板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們是純潔的上下屬關系!」"
我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穿吊帶裙高考的媽媽,被群嘲是雞。
康和醫院三樓拐角處的法醫門診室上貼著一張排班表: 周一、周三:市公安局;周二、周四:區公安局 當然,這隻是常人眼中所看到的。其實在這之下,還有一句話…… 上面寫著——每月十五,陰客到,過期不候,行蹤另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