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時,母妃含淚將我送入鎮國寺,叮囑我不出寺門,便能一生平安。 我很聽話,她病重離世,皇兄入獄,我都未曾離開鎮國寺半步。 直到大魏戰敗,二皇妹帶著百越國使臣闖入佛堂:「魏平安乃我朝第一美人,她才是和親的最好人選。」 我被帶回皇宮。 自那天起,鎮國寺便隻誦往生咒,以超度死在我手裡的亡魂。"
沈肆白和我結婚七年,養了七年小雀兒。
我醉入東宮臥榻,毀了太子的婚約,也讓他淪為全京城的笑話。 為了報復,他挑斷我手腳筋,弄瞎雙眼,又囚於暗室,日夜折磨。 可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忍著酒勁,撞進了另一個人的懷裏。 「哪裡來的莽夫?長得還挺水靈。」 ——我看清了他的臉。 謝容策。 一個月後,戰死沙場的那位少年將軍。
蘇遠林,蘇大醫生,N 大校草,我的前男友,外加曾經求而不得的初戀。 現在拉著我四歲的女兒站在家門口。 我看著那人冷笑,然後抱著女兒叮囑她:「寶寶,別什麼垃圾都撿回家!」 寶寶急了,揮著小圓手對我道:「不是垃圾,是爸爸!」 我捂住她的小嘴巴:「你瞎了,這貨也是你爸爸?」 帥哥看見我的第一秒就愣在門口,然後有點不可置信地叫我:「煙煙?」 我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