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工資那天我給媽媽發了五千塊錢,並發消息: 「媽!我漲工資啦,給你的錢你收著,給自己買點好吃的。」 媽媽沒有立即回復,而是在朋友圈炫耀兒子給她買的不足一百塊的劣質手提包。 「媽媽的乖寶貝有心了,果然兒子才是媽媽的小棉袄。」 而後,她又在收下我給她發的紅包後開始賣慘: 「怡怡啊,這現在五千塊錢夠幹什麼的呀,你也知道你爸老了幹不動活了,五千塊錢不夠家裡生活的。」 "
當陳律言今年第五次向我提出離婚時。我同意了。多年一廂 情願,我終於選擇在他婚後遊離時放手。離婚後,我啟程前 往國外戰亂地區,進行成為無國界醫生後的第一場援助。
"父親葬禮上,我終於見到他藏在身邊三年的男人。 來人一襲黑色旗袍,襟邊別著一朵白花,銀色微卷長發落在鎖骨處。"
在我的葬禮上,我發現我談了兩年的男朋友和我的閨蜜笑得肆意。 而角落裡,那個從小跟我作對的死對頭陸景程卻抱頭痛哭。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合著這些年白活了。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行發光字體: 「親親,看廣告復活重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