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的第五年,死對頭來給我上墳。 我和他向來不對付,現原形嚇唬他:「給我上墳,你不怕我把你捎走啊?」 哪知。 死對頭非但沒被嚇到,反而死死盯著我,眼尾變得猩紅。 下一秒,他猛地撥打心理醫生的電話,聲線顫抖:「醫生,我沒瘋。我看到她了,她說想我了,想讓我去陪她。」 我:「?」 你當我面造謠啊?"
"身為貞女堂堂主,我與男人私通的消息被人捅出去後。 最慌的不是我,而是我那位好皇兄傅雲臺。 曾經還未登上皇位的傅雲臺將我抵在皇塌上掐著我的下巴,說我和我娘一樣低賤。 後來我果真如他所願,將他的丞相、將軍都納入我的羅裙之下。 隻是他這根回頭草,我卻斷不肯再要了。"
和親回來後,父皇讓我自己挑選驸馬。 我看著,跪在迎接我回來的人群中。 與我有白首之約的竇之珩,和曾經為阻攔我和親險被滿門抄斬的蕭元祁。 二人唯恐我會選他,就差把頭埋進褲腰帶裡。 我蹲下身,問我從敵國帶回來的孩子。 「你喜歡讓誰做你爹爹?」 四歲的墨兒指著一身紅袍的新科狀元周昀昭:「要他做新爹爹。」 我笑著說:「好,那就選他。」
"我上班摸魚在茶水間喝咖啡,正聽見孟笙用他標志性的冰川音訓人。 ""市場部要是再拿PPT當童話書編,明天就集體去後勤部領紙箱。"" 但下一秒,詭異的電流突然竄過脊椎。 “她膝蓋磕青了,醫藥箱在第三個抽屜” 我猛地抬頭,孟笙的薄唇分明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