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國外翻譯軟件公用賬號之後,我一直沉迷於小破文的世界裡。 直到共享賬號的那個人終於受不了。 【不是,哥們,你天天看這個,不腎虛嗎?】 我懵逼了。 點開使用記錄,原來是和搞學術的人買了同一個賬號。 對面那哥們,天天研究細胞重組。 我學習終極侮辱。 那邊又發來一句:【要不是大數據都開始給我推薦人類與青蛙的超級組合,我都能忍啊。】 【你小子,亂我道心!】"
表哥被人下藥,我撿了漏,他被逼娶我。姨母天天給我臉色瞧,說我高攀了表哥,還說我爹娘好吃懶做啃女婿。
"來到古代的第七年。 大姐瘋了。 二姐殘了。"
周蘊和披著浴衣擦著頭發和我撞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知 道,我的性取向不正常。我曾旁敲側擊地問他對同性的看 法,他說惡心。之後他對我說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