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侯夫婦找來春風閣的時候,我正搬著劈好的柴要去後院燒火。 她眼眶紅紅地攔住我,問:「你們這裡可有叫馨兒的姑娘?」 我滿頭大汗,抬手擦臉,「憨憨」地朝他們傻笑:「你們要找辛兒嗎?」 髒兮兮的袖子將臉越擦越黑,看起來乖巧又可憐。 衣袖滑蹭間,小臂處那抹猩紅的胎記讓對面的女人一下哭失了聲。"
"死對頭是學人精。 聽說他失戀了在直播間「嗷嗷」哭,我忙進直播間嘲諷。 卻聽見他哭訴: 「頒獎盛典上,我特地跟她穿情侶裝。 「她卻說克隆羊多莉隻活了六年。 「我在空間分享她喜歡的歌,這還不得把她拿下? 「結果她私聊我:再偷司馬!」 死對頭在直播間哭得像個開水壺。 我看著跟他的聊天頁面,蒙了。 這好像就是我發的。"
"市裡要修快速路,經過我們村。可惜隻徵鄰居一家的地,我家不在徵收範圍內。 誰知鄰居坐地起價,開出天價補償當起了釘子戶。"
當徐西臨是個貨真價實的熊孩子的時候,竇尋也是個充滿仇恨的中二轉校生。 十三年前,在那次和竇尋第一次正面接觸的課堂上,在竇尋挑選課桌之際,本打算伸出樂於助人之手的他,遭到的是明顯的厭惡和敬而遠之,按照當時兩個人的狀態,徐西臨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人在他人生裡會是什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