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伏特加啊…”
她伸出舌頭連呸了幾下,試圖散掉剛才喝猛的辣意。
段近晴笑著看她這模樣,心情都好了很多,把桌上的冰水推過去:“喝吧,喝完陪我上樓捉奸。”
夏仰險些被她的話給嗆到:“咳、咳,捉什麼?”
“別人發給我的。”她把聊天記錄亮出來,“你看看。”
照片裡是一男一女在包廂裡接吻,雖然燈光模糊,可還是能辨認出男主是井修。
井修,是段斤晴的男朋友,也是個男明星。
這是別人在五分鍾前給她發的信息。
和情人在女友的生日party上暗通曲款,還就在樓上,真會找刺激。
段近晴喝了口酒:“或許是我的脾氣太壞,給他壓力了,是嗎?”
“你要是問脾氣的話,其實你們姓段的,好像都這樣。”夏仰一本正經道,“但這不是一個男人出軌的理由。”
段近晴被她前邊那句話氣笑了,摩拳擦掌:“夏仰,我侄孫子是怎麼容忍你的,罵人不帶髒字?”
不說她那位侄孫子還好。
一說,夏仰又犯愁了。
從馬場回來就沒見過段宵,唯一一次還是聽室友說起他來了一趟學校,找院長處理學籍的事兒。
他離開前的那幾句威脅放到現在,她也感覺驚心動魄。更別說在馬場才剛見面,就看得出他劣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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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喝完,段近晴重重地放下杯子,拉起她的手往樓上走:“手機拿出來,把我暴打渣男的場面都錄下來。”
“…”
夏仰默默打開了撥號鍵,先提前按好一樓保安人員的緊急電話。
這間酒吧本就建在地下。
二樓是包廂,三樓是地上一層的酒店。
用這裡常客的話來說就是,一夜情很方便。蹦迪完去樓上喝酒聊感情,聊到差不多了就上樓開房。
經營者擁有整棟大廈,也深諳部分都市裡年輕人的喜好。
段近晴氣勢洶洶地找到包廂號,示意送酒的服務員先退開。她抬腿,直接踹開了包廂門。
裡面的闲聊聲一下止住,幾個男人不明所以地朝門口看過來。
陸嘉澤看見段近晴就知道她為什麼過來,無奈至極地搖搖頭:“我說小姑奶奶,房間號是21,不是12。我已經讓人鎖門了,再晚點他們都結束了。”
段近晴瞪他一眼,扭頭就走。
都是熟臉,夏仰也正要趁人沒注意到偷溜時,突然被扯住了胳膊。
——“又裝沒看見我?”
段宵微微擰眉,不動聲色地攥緊了她的手。
回國事兒忙,今天本來是陸嘉澤好不容易逮到他空闲的接風洗塵局,沒想到會在這撞到她。
跟守株待兔似的,得來不費功夫。
走廊上的段近晴已經走遠,包廂裡的人也顯然不會幫她。
夏仰被抓住,停在原地。隻感覺他嗓音落下來,自己的心髒也重重一跳。
她轉過頭別開視線,冷淡開口:“我沒空和你闲聊。”
段宵低嗤了聲,俯身時,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急著去哪?”
“近晴她…”
“你擔心她?”段宵攬過她肩膀,直接用著這個半挾帶的姿勢要帶她下樓,“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
他今天穿得休闲,襯衫袖口隨意翻著,胸前那幾顆扣子在她掙扎的動作下被扯開。更為寬松了,隱隱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線條。
這個場景在酒吧來說實在太常見,更別說段宵那一身打扮就是非富即貴的模樣。
夏仰沒想到他現在越來越過分,還以為至少能正常說幾句。她掙不開他的手,氣道:“你瘋了嗎?放開我!”
“那說說你要去哪?”
“我回家。”
他啞聲:“梵兆公寓1401?”
聽到自己目前租房在住的地址,夏仰一下就安靜了,又驚又懼地抬頭看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樓道拐角處,沒了人。
段宵確認她不會跑了,才悠闲地低眸掃視她這張臉,和她對視:“我不重復廢話。”
他氣勢比起兩年前更盛,眉骨生得精致冷硬,黑發剃短了些,五官的攻擊性也更強。
年輕鋒利的面部輪廓隱在半明半暗中,漆黑瞳孔裡的情緒讓人完全琢磨不透了。
夏仰手腕還被他攥著,已經泛紅,她放軟態度:“段宵,我跟你好好談談。”
不是以前了,她沒有把柄能被他威脅。
她本該也不怕他的威脅,可是他又確實有些不一樣了,眼神裡的狠戾感隨著年長不減反增。
“誰要跟你好好談?”他冷諷,完全不講道理。似笑非笑地勾唇,抬起她臉頰,“夏仰,你現在隻能陪我玩,等我慢慢玩。”
他要這麼聊,她也不想說了,可準備走時又被強硬地拉回來。
“我要報警。”
“報,市廳廖局長的電話。”段宵調出一串號碼,擺在她面前,“要我幫你打?”
夏仰呼吸聲漸重,轉而咬他紋絲不動的手臂:“段宵你混蛋!”
“嗯。”他像聽得耳朵快起繭,很無所謂的姿態,拽著她走,“你也就會這兩句。”
第46章 養貓
段宵連拉帶拽把她扯了出去, 要不是他威脅要扛著她走,夏仰才不會這麼乖地被他撂進車裡。
超跑的底盤低,她猛地有股下沉感, 本能地攥住緞面座椅的內飾。
恍惚間,想起了這輛車為什麼眼熟。
除了馬場那次見到過,原來自己也坐過一次,隻是這次換了塊與眾不同的黑色車牌。
整個京州城就三輛布加迪赤龍,段宵車庫有兩輛, 另一輛被他表哥開走一直沒還。
上一次開這輛車的時候,是在高架橋上被追尾。
他下車一看,追他尾的是他媽。
但那次夏仰也喝醉了, 她能喝, 可酒量不高,難怪沒什麼印象。
等駕駛位的剪刀門打開, 段宵坐進來。看著她轉身還在費勁地試圖開車門, 他把人強勢地拽了過來。
夏仰差點撲他身上, 堪堪穩住身形,惱怒道:“你別太過分了!”
“到底過分的是我還是你?”
他面色不爽地傾身過去,越過中控臺, 半跪在位置上鉗制住她。手捏著那兩隻掙扎的細白手腕, 往後交叉地壓在車椅背。
夏仰動彈不得, 這個難堪的姿勢頗為坐以待斃。
段宵在跟她算舊賬:“你說要好好談, 我沒試過麼?我耐心追你了, 換來的是什麼?”
是一場意外之後,她站在了段姒那邊, 居然敢把他媽當成能遠離他的救命稻草。
試過了,也還是決定要分開。
他垂眸, 溫熱額頭和她相抵,低沉的嗓音覆在她耳廓:“這兩年沒有我,你過得挺舒坦。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嗎?有想過我一次嗎?”
他攥著她手的力道越來越重,完全沒留情面。
夏仰快要疼出眼淚,蹙眉,聲線卻淡:“我想過你。”
她又不是沒心沒肺,發生這麼多事情怎麼可能不想。就算從段姒那裡知道了他當初擬那份合同的算計…
她也說過很多次她不怪他,很感謝他。他們隻是不合適,回到各自的生活裡才是正道。
一碰上她的事情,他總偏激失控。
段姒不喜歡,她也不喜歡。
夏仰那四個字的話音剛落下,能明顯地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呼吸都靜默了一霎那。
段宵冷聲:“你想過我?”
夏仰沒看他,隻是低著眼皮誠實道:“想過,很多次。”
可下一秒,他很快又咬牙切齒地捏住她柔弱的下頷抬了起來。
“我不信,你這個狡猾冷血的…”段宵盯緊她朦朧的淚眼,粗礪指腹狠狠地擦過她眼角因疼痛泛起的緋色,“騙子。”
“夏仰,你現在最好省省你這些甜言蜜語的謊話。以後都按我的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夏仰不明白。
她一共說了都不到十個字,怎麼就“甜言蜜語的謊話”了?
段宵松開對她的禁錮,回了駕駛位上,目光含著審視在她那張瓷白的臉上打轉。
車裡濃重的酒味原來不是她身上的。
夏仰閉了閉湿潤的睫羽,籲出一口氣。她也是糊塗了,跟一個喝多了的醉鬼有什麼好說的。
“你喝酒了,別開車。”
他側眸:“你覺得有人敢攔我?”
光憑這輛超跑後邊的黑色牌照,也能在京州暢通無阻。
夏仰抿了抿唇,坐起身拔掉他的車鑰匙,握在手心裡:“可是你喝醉了,你是要帶我去死嗎?要殉情是不是?”
段宵盯著她片刻:“你想得美。”
“…”
僵持不下,有輛加長版林肯朝著他們打起了雙閃車燈。
須臾,陸嘉澤氣喘籲籲地趴在他這輛超跑副駕駛的車窗口,笑了下:“還以為你們走了呢,阿宵你真開上路不行。這車這麼招眼,別自找麻煩,下車,我送你們。”
車內安靜,連廣播聲都沒有。
司機目不斜視地開車,坐在副駕駛的陸嘉澤久違地給夏仰發了條信息:[今晚哥幾個聚會都喝多了。別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喝醉的德行。]
但段宵喝醉並不是就會沒理智。
他隻是會更幼稚霸道得無理取鬧,還特別黏人。
兩年前的肢體接觸還歷歷在目,夏仰另一隻手被他拉著,根本掙不開,也懶得掙開了。
她看手機才看了不到一分鍾,就被他質問:“你又在和誰聊天?鍾及巍?”
“…”
說他喝多了,卻又挺清醒的。
連她身邊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名字都記得這麼清楚。
夏仰麻木地轉過臉,故意道:“你猜啊,不是一回國就又把我查了一遍嗎?”
反正他根本不會改,一直是這樣我行我素。
前面的陸嘉澤忙轉過頭來,舉起手機:“我發的我發的!阿宵,送你回哪兒?”
段宵瞥他一眼,又看了眼夏仰。
答案不言而喻。
導航往“梵兆公寓”走,夏仰皺眉:“我不要收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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