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4-11-14
  • 本章字數:3558
字體大小: - 16 +

 


【請宿主儘快完成最新任務:給男主發騷擾短信。


 


 


【當前人設完成度60%】


 


我有些敏感地發現,系統最近好像心情不好。


 


不僅催任務催得很急。


 


還在儘量減少我和閻忱的接觸。


 


甚至主動給我定位躲開閻忱。


 


忽略那點奇怪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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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起精神。


 


存了點報復噁心的心思。


 


從系統的資料庫裏找了兩條最讓人不適的發了過去。


 


然後去洗澡,美美地等著閻忱把我的號碼加入黑名單。


 


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幾聲。


 


我不在意地邊擦頭髮邊拿起,短信不知道什麼時候99+了。


 


我翻到最上面,才發現閻忱幾乎秒回。


 


讓我愣住的,是一張照片。


 


剛剛鍛煉過的肌肉充血,怒張的青筋盤踞。


 


 


上面不知道是水還是汗。


 


閻忱跪在鏡子前,一隻手勾住衛褲邊。


 


隱約有要向下拉的意圖。


 


這樣看,比上次在月色下看到的衝擊感更強。


 


也更騷 …


 


【你不喜歡嗎?


 


【我是不是沒拍好。


 


【我加強了鍛煉,照片拍出來會有點失真。


 


【你別生氣,可以親自過來摸的。


 


【別不理我。】


 


滿是卑微討好的意味。


 


我手都在發顫:


 


【你是不是有病!誰要看這個了!】


 


我以為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結果那邊回了:


 


 


【下麵那個我能當面給你看嗎?】


 


14


 


聊天最後是我拉黑的。


 


【宿主,按照數據分析,狂熱暗戀男主的女配,這個時候應該欣然答應。】


 


我蜷縮在被子裏當鵪鶉,假裝聽不見。


 


心裏卻在暗暗留意。


 


果然,人設完成度還是給我加到了70%。


 


這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人設完成度到50%的時候,我忍不住違背人設幫了別人幾次。


 


卻發現任務進度沒有倒退。


 


也就是說人設完成度越高,我的自由度就越高。


 


身上的桎梏也變得越松。


 


隻不過閻忱在我心目中的善良單純小天使的形象也徹底塌了。


 


從此在悶騷變態會裝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弱弱地想。


 


 


隻是為了最後一個任務而已。


 


才不是我有點想他。


 


 


 


我的注意力回到場上。


 


這場球賽打得有點焦灼。


 


對面隊伍好幾個體育生,相比之下我們校隊多是愛好者。


 


但有閻忱在,還是贏了。


 


和撩起衣擺擦汗,刻意顯擺著腹肌的隊友相比。


 


閻忱表情冷淡,拒絕了臉頰緋紅的少女的送水。


 


專注地盯著手機,就像在等某個人的消息。


 


大四本就課少。


 


在我的刻意逃避下,我和閻忱幾乎沒有交際。


 


算起來也快大半個月沒見了。


 


我站在後臺休息室的門口,在心裏和系統吐槽:


 


「系統,劇情一定有bug 吧?


 


 


「不說男主的體格,再加上他那麼多兄弟。


 


「之前我還能把他關在器材室?你不覺得槽點太多了嗎?」


 


原本以為系統會裝死,沒想到他慫了吧唧地小聲附和:


 


【55555,宿主你簡直是我的知己。


 


【但是數據就是檢測他沒有00C,氣死本統了


 


【你能不能管管他!】


 


可惜不巧,我剛好推開休息室的門。


 


裏面的隊員正在嘰嘰喳喳興奮地討論著接下來要去哪裡慶祝。


 


嗓門大得,讓我根本聽不清系統在嘀咕什麼。


 


再問,它又開始裝啞巴了。


 


我心裏疑惑,但還是打起精神,打算先完成任務。


 


「閻忱在嗎?」


 


15


 


我掃視了一圈,顯然不在。


 


不過看到我,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底閃著我看不懂的光。


 


 


指了指裏面,語重心長:


 


「在裏面呢,你們倆好好談。


 


「在一起那麼久不容易,有什麼誤會都要說開。」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我一臉疑惑。


 


但是還是完成任務比較要緊。


 


一進去我就發現不對了。


 


先是空蕩的更衣室,再往裏有水聲。


 


我不自在地攥緊手裏的水。


 


有點後悔剛剛沒在場上直接做任務。


 


可是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還帶著水汽的大手箍緊了我的手臂。


 


閻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好出來了:


 


「不生氣了?」


 


我皺了皺鼻子,不滿地反駁: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你不要說得我脾氣好像很不好一樣!」


 


「那為什麼拉黑我?」


 


閻忱步步緊逼,我步步後退。


 


最後被抵在他的雙臂和櫃子中間。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還在裝傻:


 


「什麼拉黑?你被拉黑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閻忱挑眉:


 


「上次離開的時候,你給了我你的號碼,還記得嗎?」


 


我隱約想起來了。


 


後知後覺的羞恥灼燙著我的臉頰。


 


所以我一直在明牌騷擾閻忱?


 


腦海裏不自覺開始重播閻忱發來的那句話:


 


「下麵那個我能當面給你看嗎?」


 


16


 


我整個人臊得幾乎想躲起來,偏偏閻忱還在滿臉認真地詢問:


 


 


「你是不是喜歡誇張一點的線條。


 


「我剛剛沖過澡,應該還是熱的,你要摸一下嗎?


 


「其實手感還可以。」


 


眼看他就要來拉我的手了。


 


我忍無可忍,


 


「你別動了。」


 


閻忱很乖。


 


我松了口氣,繼續命令:


 


「你給我坐過去。」


 


然後曲著一隻腿壓著他。


 


閻忱想接過我手裏的水。


 


可就像著了魔一樣。


 


明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在我眼裏卻成了一個慢鏡頭。


 


我一想到遞水,就不受控制地聯想到可能會有的身體接觸。


 


全身發軟,熱度攀升到臉頰。


 


 


我被過快的心跳弄得心煩意亂。


 


乾脆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拒絕:


 


「你手上都是汗,髒死了,別碰我。」


 


閻忱看了眼洗得發白的手。


 


看我的眼神有點委屈巴巴的意味。


 


但還是照做。


 


我就借著這個彆扭的姿勢,給閻忱灌水。


 


動作有些生猛,閻忱吞咽不及,染濕了新換的短袖。


 


就好像我在欺負他一樣。


 


不僅是我這麼想,闖進來的人也是。


 


「閻哥,教練說,臥槽!」


 


我渾身一僵,迅速從閻忱身上起來。


 


 



 


為了慶祝,也是畢業前最後一場球賽。


 


教練自掏腰包訂了個包廂。


 


 


燒烤、烤魚……


 


其他人在喝酒,閻忱給我打了碗骨頭湯。


 


教練喝大了,開始一個人一個人地喝過去。


 


輪到我和閻忱時已經有些迷糊了,老淚縱橫:


 


「以前我最擔心你木頭腦袋,沒想到你小子動作最快。


 


「來來來,喝一杯。」


 


我咬著唇,進退兩難。


 


下腹還脹脹的,剛好第一天。


 


也不知道什麼破體質,平時沒怎麼準過,情人節這天卻雷打不動。


 


啤酒都是冰鎮的,按理說不能喝。


 


但想想還是不掃興,拿起了酒杯。


 


隻不過剛碰完杯,就被捏著手腕。


 


閻忱把我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語氣淡定:


 


「她敬過了,我喝兩杯。」


 


17


 


包廂裏的人都喝大了,一個個1米8以上的大個現在都哭成了孩子。


 


群魔亂舞,甚至有一些開始互親。


 


場面一度辣眼睛。


 


我出了門透氣,去廁所稍微處理了一下。


 


回來的時候卻遇上了不速之客。


 


是被閻忱打得最慘的對方主力。


 


現在靠在廁所門口,抽著煙。


 


死死地盯著我,一看就知道並不是碰巧遇見。


 


我頭皮一麻,假裝沒認出來。


 


快步往相反的方向走。


 


就被大力拉著胳膊摜倒在地上。


 


煙頭懟在我的臉頰幾釐米處,他神色陰狠:


 


「要是不想臉上留疤就跟我。


 


「閻忱讓老子丟臉,老子就搶他的妞。」


 


我強裝鎮定: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閻忱。」


 


那人嗤笑一聲,一隻手勒住我的長髮:


 


「你把老子當煞筆呢?那小子手機鎖屏都是你,你說不認識?」


 


我繼續拖延時間想穩住他,邊在心裏狂喊系統。


 


系統也很慌:


 


【你別怕,別怕,我已經通知他了。】


 


那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他喝了酒,臉色通紅猙獰。


 


要把煙頭往我眼球湊:


 


「你磨磨唧唧的,難道覺得老子比不上他!」


 


我害怕地死死閉上眼,預想的疼痛卻沒有來。


 


熟悉的草木香將我包裹。


 


閻忱來了。


 


 


再次來到閻忱家裏。


 


也許是沒有任務的束縛。


 


還有我不願意承認的,被圈在閻忱領地裏的安全感。


 


這次自在了許多。


 


閻忱去買藥了,我有些無聊地和系統閒聊。


 


「那個人是我的蝴蝶效應?」


 


畢竟劇情裏可沒有寫女配差點有毀容的風險。


 


系統答得很快:


 


【那是因為世界已經開始排異了。


 


【人設完成度集滿後,宿主最好不要在世界逗留太久。】


 


我垂眸,掩住眼底的懷疑。


 


明明我套話的時候。


 


系統還得意洋洋地吹噓給宿主的人文關懷有多好。


 


在任務完成後,宿主可以選擇是否留在小世界度假。


 


且不用擔心排異。


 


世界意識會自動抹除任務者留下的痕跡。


 


假裝沒有察覺到它話裏的心虛,我繼續和它繞彎子:


 


「系統,接下來男女主是不是就該發現對對方的感情了?」


 


系統像是被戳中了痛腳,明顯情緒激動了起來:


 


【你看男主那樣子是會喜歡女主嗎?


 


【他倆就見過一面,還是女主為了救你,把男主坐的凳子踹翻!


 


【你知道女主現在還是你們的CP 粉絲團會長嗎?】 我有些怔然,看著系統調出A 大的置頂爆貼:


【階乘今天戀愛了嗎?】


 


不知不覺中,我和閻忱已經有那麼多合照了。


 


有樹蔭下他彎腰替我系鞋帶。


 


超市裏一起選貓糧。


 


咖啡廳裏,我專注趕畢業論文,他支著下巴,笑著喂我蛋糕。


 


難以言喻地熟悉,就好像我也曾經和另一個人這樣做過似的。


 


隻是我想不起他的臉。


 


溫暖的背後藏著難言的恐懼。


 


到底是什麼?


 


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我突然發現有太多的不合理。


 


為什麼閻忱會記得我的生理期。


 


為什麼我看見閻忱總會下意識地依賴和心安。


 


為什麼想到閻忱可能會和女主在一起,我心底會難過不適。


 


 


 


閻忱說的每句話都在我的腦海裏回蕩。


 


最後定格在一個畫面。


 


我被人抱在懷裏。


 


是之前夢裏的男人。


 


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語氣無奈又帶著縱容:


 


「解霧,生理期來勾引我,你真是個天才。」


 


可能覺得自己不能太慣著。


 


又有點氣地咬在我的肩膀上:


 


「別人情人節買小孩嗝屁袋,我卻隻能半夜去給你買衛生巾,你得補償我。」


 


而今天就是情人節。


 


我覺得全身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


 


頭疼欲裂,塵封的記憶戳破一個角。


 


似乎馬上就要想起很重要的東西。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切都暫停了。


 


飄渺莊嚴的聲音籠罩了整個天地:


 


【請宿主儘快做出決定,是否選擇脫離世界。 【3!


【2!   【1!】


19


 


「我選擇,留在這個世界。」


 


 


我躺在床上,筋疲力盡。


 


模糊的記憶裏突然閃過什麼畫面。


 


那時我被人緊緊箍在懷裏。


 


聽著醫生語氣複雜:


 


「回避型依戀人格,可能永遠也學不會怎麼正確地愛人。」


 


額頭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就像愛憐地落在靈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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