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會說情話哦,一會不見就發消息說想我,撩死我了。”
管星迪:“嘔——”
“吐屁啊你。”簡寧不服氣,“你當初戀愛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跟我們炫耀的!”
明媱冷眼看這倆人互嘴,“別爭了,你倆都不是人。”
三姐妹當初玩在一起的時候發過誓,說好誰先戀愛誰是狗。
結果管星迪當了第一條狗,現在簡寧也不甘示弱地準備當第二條。
剩明媱一個人體會著做人的艱辛。
剛剛還互嘴的倆閨蜜這時又同一陣線,老母親的口吻勸明媱:“媱媱,別單著了,談場戀愛吧,真的太香了。”
明媱:“……”
也不知怎麼,腦子裡莫名就跳出了祁敘的臉。
明媱走神了。
某種意義上,自己和他現在算是打著朋友的幌子戀愛嗎?
應該不是吧。
簡寧都說了,她那個對象一分鍾見不到她都會說想她。
祁敘從來不會。
他都走了好幾天了,除了早安晚安的問候,沒跟自己說過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話。
Advertisement
他倒是嚴格遵守著自己當初說的朋友條約,一點都不越界。
明媱咬著吸管喝飲料,“我才不談,男人有什麼好的,我隻想演好戲。”
倆閨蜜想了想也是,一左一右諂媚錘肩:
“那你趕緊奮鬥吧,我們等著抱你大腿。”
明媱:“……”
和姐妹們聚完餐,明媱正準備回酒店,田安妮忽然給她打來電話,說了最近的規劃。
“過幾天給你拍宣傳照,然後官宣籤約的事,微博認證之類的都會跟上,另外我給你配了個助理,今晚就帶她過來你們認識一下。”
“今晚?”
“對,這幾個月不給你安排活動,先跟我應酬混臉熟,今晚帶你去參加一個大佬們的局。”
明媱有些抗拒,“……姐。”
田安妮知道她的顧慮,“我跟著呢,怕什麼。”
明媱也明白,別說在娛樂圈,現今任何行業人情交際都是很重要的能力。
她已經比很多人幸運,有田安妮幫她篩選,避免了那些不必要的應酬。
明媱便答應了下來,“好。”
-
晚上九點,某高級會所。
明媱按照田安妮的吩咐稍微打扮了一番,到會所的時候,助理芮芮等在門口。
雖然兩人已經提前加過微信,看到真人,芮芮還是不免贊嘆到:
“明媱姐姐你真人比照片還好看!”
明媱謙虛地笑了笑,看她身後,“安妮姐呢?”
芮芮說:“她已經先上去了,我們走吧。”
去包廂的路上,明媱才從芮芮口中得知,今晚原來是蔣禹赫組的局。
亞盛娛樂在內娛幾乎獨領風騷,如今和韓國那邊合作做一檔高人氣的選秀節目,這次的局,也是為了給韓國過來的制作團隊接風洗塵。
不知怎麼,聽說是蔣禹赫的局,明媱心裡瞬間就踏實了不少。
她明白這種安全感不是來自蔣禹赫,而是蔣禹赫身後的祁敘。
會所二樓的豪華包廂可以容納三十人同時娛樂。
明媱進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坐了十多個人,她一眼看見最中間位置的蔣禹赫,正低頭和旁邊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交談著什麼。
芮芮領著明媱在沙發一側位置坐下,“安妮姐在那邊跟劉導說事呢,我們等會。”
“好。”明媱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應酬,悄悄觀察著周圍,“這麼多人啊,彼此都是認識嗎?”
“害,不認識的來了不就認識了嗎。”芮芮見她一臉嚴肅,倒了杯飲料給她:“別緊張,圈裡的局都這樣。待會等安妮姐來了帶你去敬一圈酒就完事,習慣幾次就好了。”
其實明媱也不是緊張,正如芮芮所說,有些不習慣罷了。
她起身,悄悄說:“我去趟洗手間,馬上回來。”
芮芮:“要我陪你嗎?”
“不了。”
洗手間要往外走幾步,雖然也在包廂裡,卻是單獨被隔開的一個空間,私密性很好。
走到這裡,音樂聲已經小了很多。明媱在洗手臺那補了妝,正準備回去,紀沐陽忽然走了進來。
他一愣,“明媱?你怎麼也來了?”
突然看到紀沐陽明媱也有些意外,她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我經紀人讓我來見識見識。”
“你籤給安妮姐了?”
“嗯。”
“挺好的,她很會帶新人。”
“……嗯。”
兩人尬聊了會,明媱怕田安妮找自己,正說要走,紀沐陽忽然開口道:“明媱,上次的事我很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
明媱怔住,而後笑著擺手,“沒事,幹嘛道歉,你也是好心幫我搬家。”
紀沐陽點點頭,過了片刻,終於還是問到了重點——
“你跟SG的祁敘,在一起了?”
“什麼?”
明媱指自己耳朵,暗示外面的音浪太大,聽不清。
她聽見了,隻是裝沒聽見。
因為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和祁敘目前的關系實在太復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也沒必要和別人解釋。
“師兄,安妮姐可能要找我了,我先出去了。”
明媱說完就錯身離開,剛走出兩步,紀沐陽又在身後喊住她:
“明媱。”
紀沐陽又怎麼會看不出明媱是在故意避而不答。
他嘆了口氣,“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可看到你還是忍不住。我不知道你和祁總到哪一步了,但我聽說他有一個彈鋼琴的未婚妻。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女的突然出國進修去了。”
“我去年在蔣總的局上見過那個女人,你……很像她。”
“明媱,我希望你好,但不希望你成為別人填補寂寞的工具。”
明媱就站在那聽著,沒回頭。
頓了幾秒,她轉過來輕輕笑,“謝謝,我知道。”
回到包廂,音浪持續維系著火熱的氣氛,明媱耳邊卻好像失去了聲音。隻剩紀沐陽的話反復在耳邊回蕩。
原來不是白月光,都到未婚妻的地步了。
那分開的時候祁敘一定很痛苦吧。
是什麼原因分開的呢?
家庭不允許,感情生變,還是別的?
所以連別人都看出來了,委婉地暗示她自己隻是祁敘用來填補寂寞的工具,自己之前竟然還會因為那一點微小的貼心而動搖,而感動,而懷疑。
罷了,她這個替身為什麼要自作多情。
正胡思亂想著,芮芮拍了拍明媱的腿,“媱姐,安妮姐叫你過去。”
明媱回神,看到對面的田安妮在朝她招手,趕緊端著飲料走過去。
田安妮看上去喝得不少,和大佬們都已經打成了一片。
她把明媱挽到身邊,熱情介紹:“吳制片,這可是我親妹妹,您以後多照拂著點。媱媱,這是吳制片。”
或許是被剛剛紀沐陽那番話影響到了,明媱大腦有些空,努力笑了笑,“吳制片您好,請多指教。”
“這是劉導。”
“劉導您好,請多指教。”
明媱就這樣跟著田安妮從左起位置一個個敬過去,走到一半,忽然被不知誰伸出的腳絆了下,人差點摔倒,手裡端著的酒也都灑了出去。
灑在一個男人的腳上
“……”
明媱來不及去看被誰絆了,趕緊抽紙想去擦,卻聽到熟悉的陰陽怪氣——
“幹嘛呢明媱,故意的吧。”
明媱怔住,直覺不對,抬眼看過去。
這才發現灑到的竟然是之前被她拒絕了的那個陳公子。
那人叫陳金宇,此刻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裡,旁邊摟著陳融。明明一個是渣男一個是賤女,偏還做出一副恩愛的模樣。
明媱發出了想吐的聲音。
田安妮不知道明媱和這兩人之間的過節,解圍道,“陳公子也在?媱媱不是故意的,讓她敬你一杯好不好?”
田安妮說完便暗示明媱敬酒。
可明媱低不下這個頭。
很明顯剛剛那個伸出來的腳是陳融的,她就是想要明媱出醜。
的確,上次在紀沐陽生日會上被趕走的屈辱陳融還記著,她早就在陳金宇面前嘴了明媱很多難聽的話。如今抓住機會當然要反羞辱回去。
“哪敢讓明媱敬我們酒啊,人家可是大明星,之前還看不上我男朋友,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配不上她呢。”
明媱:“……”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田安妮終於察覺了不對勁,現場人多,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了難看,便倒了杯酒笑道,“媱媱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個誤會。來,陳公子,這杯我敬你。”
陳金宇卻沒理會田安妮,甚至跟旁邊的朋友闲闲地嘲諷起來:
“之前跟老子玩什麼假清高,現在還不是要過來敬酒,這些電影學院所謂的校花系花,價格給合適了,保證一個叫得比一個浪。”
陳金宇是圈裡有名的公子哥,暴發戶有幾個小錢,喜歡投資電影包女明星。
人沒什麼品位,說出來的話自然也粗鄙低俗。
旁邊的朋友牽強一笑,並未附和他。
陳金宇說完衝明媱拍了拍自己的腿,“要喝可以,坐上來。”
田安妮當然知道陳金宇的品性,隻是沒想到他會當面這樣羞辱明媱。
她帶藝人有一個原則,在任何場合下,要保證藝人的尊嚴。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江敏月的女兒。
田安妮臉也當即沉了下來,正要斥責兩句,手裡的酒忽然被明媱奪走。
緊接著,面前洋洋得意的男人被淋了滿頭。
陳金宇懵了,酒水順著頭發絲往下淌,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明媱,“你他媽潑我?”
原本還熱鬧的包廂頓時安靜不少,坐在對面沙發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明媱也不知道是在發泄什麼情緒,仍嫌不夠似的,轉身抄起桌上一杯酒照著陳融潑去,新賬舊賬一起算。
“你倆賤到一堆了,鎖死吧,別出來惡心人了。”
田安妮:“……”
現場音樂徹底停了。
眾人震驚得都微張著嘴。
陳金宇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頓時火冒三丈站起來,一副要打人的氣勢。
紀沐陽心想不好,剛想起身過來幫明媱解圍,隔了三個位置一直在看熱鬧的蔣禹赫忽然輕輕诶了聲。
陳金宇動作一頓,回頭。
雖然在氣頭上,但最起碼的底線和理智他還是有的。現場坐著的誰都可以得罪,蔣禹赫不行。
蔣禹赫靠在沙發上頗興致地問:“真要下手啊?人家可是女孩子。”
“女人怎麼了,她算什麼東西,敢拿酒潑我?女人我也一樣打!”
蔣禹赫玩味笑一聲,“行。”
他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往外打了個電話。
“在忙?沒什麼事,就是告訴你一聲——”
“有人說要打你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蔣大佬:我這助攻騷不騷,打算怎麼謝謝我?
祁狗:叫蘇錢錢下本長篇詳細寫你是怎麼不要臉追你老婆的。
???
所以蔣大佬的文《蓄意奪你》在專欄哦,看這個文名你們就懂的。快去收藏一波哇~
穿成末世文的嬌氣女配。人設嬌軟易推倒,脾氣嬌縱又惡劣。
"我與姐姐一胎雙生。 高僧卻斷言,我是狐妖轉世,將來會成為狐媚惑主的妖妃。 家族隱瞞了我的身份,將我送去法華寺,清心修行。 清修第十六年。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妖,隻想做個好人。 可此時,寵冠六宮的皇後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日後會被沈氏的女子奪走鳳位。 於是即將出嫁的姐姐,被流寇輪番糟蹋,無辜慘死。"
我和丈夫即將從孤兒院領養周凝雪時。眼前突然飄過一陣彈幕:【這渣男真惡心啊,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把私生女領……
"蕭祈從小就待人疏離,我想拍他肩膀打招呼,豈料他剛好翻身上馬。 我拍他腚上了……"
我和池斯嶼從小青梅竹馬,直到他認識了孟時喃,開始和她形影不離。 那天我和她一起掉進海裡,他毫不猶豫地遊向了她。 後來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對我說,「你不是會遊泳嗎?」 我閉上眼,沒告訴他我當時被水下漁網纏住的腳。
"我爹柳原高中探花那日休了我娘,因為他說我娘不守婦道,趁他入京趕考,與人私通,懷了孽障,而這個孽障就是我。 我祖父找我爹理論,卻被我爹拿我娘浸豬籠做威脅,讓祖父不敢鬧得太過,可惜我爹一心休妻,祖父氣得一病不起,不出十天撒手人寰。 我娘撕心裂肺,要不是顧念肚子裡面的我,隻怕早投河自盡了。 我爹說念在我祖父資助他讀書多年,隻休妻不浸豬籠,鄉親們都說我爹知書明理,宅心仁厚。 轉頭我爹就娶了那年主考大人的千金為妻,同年那千金生下一個女兒,比我還早出生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