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記得自己叫我過來談代言的事了?
你現在跟我演什麼失憶?
明媱正想開口給自己辯解兩句,祁敘卻緊跟著開了口,語氣淡淡的,極盡嘲諷——
“也是,林芸芸等顧遠,等多久都心甘情願,是嗎。”
“……”
明媱原本還奇怪一向守時的祁敘今天怎麼會犯這種錯,聽到這才反應過來。
人家哪裡是要她來談事,擺明了就是來玩她的。
讓她像個白痴在這傻坐了三個小時,哦,明媱想起來了——
林芸芸在最後卑微想要挽留顧遠的時候,是幹過這種苦等的事。
所以這人是想以牙還牙,以顧遠的身份開始反體驗劇本?
不愧是你,還挺會靈活運用的。
明媱雖然生氣,但還是忍了下來,抿抿唇,“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一次說完做完好不好?我下午還有戲要拍,你這是在幹擾我的工作!”
“有戲要拍?”祁敘扯了扯唇,漫不經心地翻開劇本,“讓我猜猜,是拍你和顧遠去酒店開房,還是拍你從機場接顧遠回家後上床?”
明媱:“……”
不用猜,肯定是蔣禹赫給他的劇本。
下流男人,劇本那麼厚隻看到這兩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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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媱哼了聲:“你管我拍哪場戲,總之你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明媱說完就做出要走的樣子,轉身卻聽到滴一聲——
辦公室的電動窗簾忽然全部自動關上。
明媱愣了下,迷惑轉身。
祁敘邊翻劇本邊淡淡問,“所以三個月裡跟我體驗了那麼多場戲,為什麼獨獨缺了這兩場。”
明媱啞口,本想解釋幾句,可話到嘴邊想起了什麼,又改變了主意。
“所以你現在要補體驗嗎?好啊,來吧。”
明媱放下包,走到祁敘桌前,解開自己的外套紐扣:“來嗎?我補給你。”
祁敘:“……”
這女人瘋了?
可她這樣挑釁,自己沒有理由不回應。
祁敘淡淡看著明媱,“你確定?”
明媱一臉無所謂,甚至還張開雙手,表現出一副【來啊,上我】的姿態。
祁敘垂眸笑了笑,摘下眼鏡走到她面前,雙臂撐在她身側:
“明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明媱倒沒這麼覺得。
這男人都敢強迫自己陪他睡覺,還有什麼不敢的。
明媱沒說話,主動纏上他的脖子。
又眨了眨眼,像勾引,又像挑釁。
祁敘:“……”
明媱反常又輕佻的舉動反而弄得祁敘有幾分莫名。
他絕不相信她會這麼心甘情願地在辦公室跟自己體驗劇本裡的激情戲。
可他對這樣的親密又無法抗拒。
明媱的眼睛,嘴唇,身體,那些所有曾經吸引祁敘的地方,如今都近在咫尺。
像一塊誘人的玉,讓人舍不得松手。
明媱溫柔笑著,勾在祁敘脖子上的手緩緩下壓,一點一點拉近兩人的距離。
慢慢的,唇齒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呼吸交纏。
祁敘不可抑制地滾了滾喉頭,黑沉的眸子緊盯著明媱,自我感覺身體已經敏感地起了反應時——
明媱冷不丁忽然張嘴。
猛吹一口氣,“呼——”
祁敘:“……”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尤其是——
這股空氣還是韭菜味兒的。
好像還帶了一點洋蔥。
明媱看到被燻到上頭,臉色鐵青的祁敘差點笑出聲,趁他分神馬上拿起包包想逃離現場。誰知腿剛邁出去三步,整個人跟小雞似的被祁敘一把拽了回來。
這次徹徹底底地被壓在了辦公桌上。
“你的戲碼結束了是嗎。”
男人不慌不忙地開始摘手表,袖扣,解領帶。
“那現在輪到我了。”
明媱:“……?”
作者有話要說: 紀顧遠:躲過一劫.jpg 給祁總唱好人一生平安。
祁顧遠:終究是我扛下了所有韭菜和洋蔥,你這個假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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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留言全部送紅包,隨機送一個大的。(字數多點多點多點~愛你們
第31章
或許是吃了一嘴酸爽被徹底激怒, 祁敘直接撲倒了明媱,完全鉗制著她。
“你覺得自己每次都可以躲過是嗎。”
明媱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能對著韭菜和洋蔥下得去嘴的人。
是個幹大事的狼人。
她幾乎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後果,可還是努力給自己爭取機會, “我錯了祁總,我剛剛隻是有點衝動。”
男人聲音低沉, “我現在也很衝動。”
明媱:“……”
還想再說什麼,唇被毫不留情地封住了。
手腕被控制在兩邊無法動彈, 她隻能被動接受著這個——自找的吻。
明媱有點後悔。
她剛剛要是沒那麼挑釁, 沒那麼囂張, 不仗著自己吃了點韭菜和洋蔥就胡作非為的話。
或許她已經坐車回家,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隻被掐著脖子的小雞, 被這個男人欺身壓著隨意蹂/躪。
他動作起初還算溫柔, 可慢慢就變了。
跟劇本一樣,從輕微到激烈。
激烈地撬開牙關, 肆意遊走,深入交/纏,完全鎖著她的手和腰,甚至在每個明媱想要喘氣的間隙都狠狠堵住她。
不讓她有片刻喘息的機會。
他在懲罰她,在宣泄自己被當做工具人的不甘。
他的每一分情緒明媱都知道,也都感受得到。
這時她也終於深刻理解到了兩個字的精髓。
——躺平。
她現在是真的躺得很平。
毫無反抗能力的那種。
算了,明媱閉上眼睛不再掙扎。
就當,就當今天下午的戲沒取消吧。_(:з」∠)_
不知過去了多久, 祁敘終於餍足地抽離。
明媱腰都快被壓折了,好半天沒起得來。這男人卻一臉漠然地回到辦公桌前,斯文敗類地帶起眼鏡,淡淡說:
“你可以走了。”
還真是拔吊無情呢。
明媱氣得邊揉腰邊往外走, 走到門口還是很不服氣。
憑什麼,等了三個小時不說,被莫名其妙佔了一頓便宜不說,臨走還要受他一頓刻薄嘲諷。
想了想,明媱忽然回頭,走到祁敘面前站定,用手背狠狠在嘴上抹了一把。
再搭配一個嫌棄的眼神。
明媱用精湛的演技表達出了此刻心裡那種【被你玷汙了我好髒】的思想。
果然,祁敘皺了皺眉,放下手裡的筆,“明媱——”
可明媱沒給他扳回的機會,達到目的轉身就一溜煙地跑了。
祁敘的話卡在喉嚨裡沒說出來,半晌,啞然失笑。
一見鍾情真是誤人不清。
他被她吸引的那一晚,根本想不到會是這麼一個狡黠的騙子。
可又能怎麼樣呢。
即便是這樣一個拿她無可奈何的騙子,已經在自己心裡住下來了,趕都趕不走。
祁敘撐額嘆了口氣,嗅覺這時好像才恢復正常了似的,馬上嫌棄地去了洗手間漱口。
他真是瘋了,這麼重口味都吻得下去。
就在水流衝刷嘴裡的韭菜味時,手機響了。
是巴黎的號碼。
祁敘猜測是不是警察有了祁宴的消息,馬上關了水龍頭接起來。
可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祁宴的聲音。
“哥,你找我?”
祁敘怔了幾秒,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懸在心裡好幾天的石頭這一秒悄悄放了下來。
他頓了頓,語氣跟往常一樣平靜淡漠,“一聲不吭去哪了。”
“沒去哪,和朋友在法國幾個周邊小鎮玩去了。”祁宴笑嘻嘻的,“哥,聽說度假村二期要開建了?到時候給我留個房間,我要去山上養老。”
祁敘唇角輕輕揚了揚,卻沒有笑出聲,“你回來了再說。”
“那你等我,嘿。”
人來人往的小火車站,祁宴給祁敘打完電話,旁邊的阿吉苦惱地問:
“宴少爺,我們到底還要在外面玩多久啊?太太前天就到巴黎了,真的不回去見她嗎。”
祁宴大功告成似的吹了個口哨,“行了,這就回。”
他看著手機裡何正發給他的短信——【今早董事局開會已經確定度假村項目由祁總負責,鄭總棄權退出。】
祁宴把短信刪了,剝了顆酒心巧克力丟到嘴裡,看著碧藍的天空露出淺淺的笑容。
阿吉提著行李跟在他身邊嘟哝道,“你這樣幫大少爺,他又不知道。”
祁宴雖然人在國外,家裡的事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很了解鄭容,在爭奪項目的節骨眼,隻要自己玩場消失,鄭容一定沒心情鬥下去。
事實也果然如此。
“不用他知道,”祁宴無所謂地說,“我媽這些年做的過分事還少嗎,成天想著幫我爭,可我從來都不想要那些。”
話語一頓,祁宴轉身警告阿吉,“這些事一個字都不準跟我媽說,不然我——”
祁宴做了個封口的動作,阿吉連連點頭,“那我去買票,我們趕緊回巴黎,不然太太會擔心的。”
“好。”
自然沒過多久,大家都知道了祁宴回到巴黎的消息。這一場消失風波也隨之平息。
而度假村也提上日程,祁敘即將出差去H市的青雲山推進項目相關事宜,開始新一輪的忙碌。
上次在辦公室和明媱見了有味道的一面後,祁敘有好幾天沒看到她了。
事實上,他也一直在有意地用工作填滿自己,不去想她,不去關注她。
可眼下就要出差,他還是想走之前見她一面。
想了想,祁敘給蔣禹赫打電話。
他想去探班。
祁家雖是酒店業的龍頭老大,但娛樂圈對祁敘來說卻是個相對陌生的領域。在明媱這部戲之前,他沒有投資過任何娛樂產業。
但經過這次,他卻開始有心考察起了娛樂業。
不然以後怎麼給那個小騙子做主。
《當我戀愛時》這部劇雖然半路空降數千萬投資,但沒人知道是背後是祁家在操作,都以為是亞盛娛樂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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