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肉?
她並不想有這種待遇。
雖然這麼想,可白若栩還是很順從的被帶到了醒來的第一人前面,那人也是嘰裡咕嚕的喊她說話。
白若栩頓了頓,說:“你們說的,我聽不懂。”
隔著潛水服,其實白若栩也不確認她說的話能不能被聽到,她就是賭一把而已,也源於她奇怪的直覺。
讓人意外的是,那人真的停下了話語,然後捧著權杖搗鼓了一會兒,將權杖遞給白若栩,示意她拿著。
不會拿了就放不下去了吧?或者拿了就開始吸取她的力量?
白若栩心中出現不合時宜的調侃,手上卻很淡定的接過了權杖。
在接觸到權杖的那一秒,她覺得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又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在耳邊念叨。
那是一種奇怪的,有著獨特韻律的語言,雖然聽不懂的,但是讓人覺得很好聽。
白若栩驟然回神,將手松開,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看起來應該是三十來歲的男人對著她一笑:“現在,你能聽懂我說話了嗎?”
“很抱歉貿然讓你接收我們的語言文化,但是你不知道使用權杖,隻能我先灌輸進去。”男人臉上帶著真誠的歉意。
“……不用抱歉。”白若栩揉了揉眉心,她遲疑了一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曾經我們有一個名字,叫做——亞特蘭蒂斯。”男人溫和一笑:“我是亞特一族的祭司,很高興我們能等到你,我們的……王。”
白若栩被祭司給嚇了一跳,她現在寧願自己聽不懂他們的話了,總覺得他們這些話奇奇怪怪的,而且祭司話音一落,旁邊的兩個男人也跟著對她低下頭,動作有點奇怪,看起來像是行禮。
“王。”
Advertisement
白若栩現在並沒有受到束縛,她眉心跳了跳:“你們是人魚吧?我不是人魚,怎麼可能是你們的王?”
“這隻是我們的一種形態而已,這種形態適合在海中生存,我們其實也是人。”祭司笑著說。
白若栩:我信了你個鬼。
不過也說不定,可能某些世界就是比較奇怪的呢?
為了試探這一點,白若栩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這樣?”
“是的,”祭司問:“王想要體驗一下嗎?”
那當然是……先拒絕了。
白若栩可不敢貿然把自己交到遊戲場的人手裡,她搖頭拒絕之後,又問:“那你們追我幹什麼?我最開始還以為你們要追殺我。”
“我們要追殺的是闖入者,而你是喚醒我們的王,是我們要追隨的人,我們當然不會對你動手。”祭司一臉坦然,不像是在說謊。
從這話裡面聽出來一點問題的白若栩:“……你的意思是,我進入古城,才喚醒你們?”
“是的,王。”
白若栩:“……”
她覺得遊戲真的是越來越搞她了。
也就是說她不來,這個副本就開不起來嗎?
等等,這麼說起來,難道……
白若栩想了想,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我會成為你們的王,是為什麼?你們為什麼會認定我?”
“你體內有能喚醒我們的力量。”祭司說。
白若栩:“……如果有人引動了王冠和權杖,你們會醒嗎?”
“不會。”祭司說:“隻有蛟他們會醒。”
不是她預料中的那種意思,不是遊戲場專門給她開後門,但是這個部分的最大變數就是來自於她,白若栩也是真的高興不起來。
嘆了一口氣,白若栩面上卻還是端著:“我知道了,不過你們可以讓人別跟著我嗎?我不喜歡被人跟著。”
“當然可以,不過王可以帶著王冠和權杖嗎?”祭司看起來很好脾氣。
“……可以。”白若栩還是答應了下來。
順利從祭司手裡出來,甚至之後她都不會受到圍攻,白若栩卻並沒有多少輕松的感覺。
“老師,你……相信他的話?”燕修猶豫的看著白若栩。
白若栩卻隻微微搖頭,她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王冠和權杖,低聲說:“它們在抽取我的力量。”
“您的意思是?”燕修一怔。
白若栩:“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算我是王,可是如果這個族群裡面,王隻是個吉祥物呢?”
何況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成為王,真的會一點貓膩都沒有嗎?
這些問題都要打一個問號,白若栩當然明白,但是她卻沒有多說,反而很配合。
巧了,這些人魚可能在利用她,她也要利用這些人魚才能又光明正大探查的機會。
總比被追得跟個傻子一樣好吧。
正在思考要去哪裡的白若栩忽然頭頂陰影。
海底雖然黑,但是古城在慢慢的亮起來,跟外面的亮度差不多,這種龐大的影子不可能是雲,那就是……白若栩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巨大的眼睛。
是蛟。
不過……好像它從活過來之後,已經大了不少了?
還在這麼想著的白若栩忽然被蛟卷起來,放到了背上,然後……開始急速過山車???
作者有話要說: 蛟:來啊快活啊
栩栩:……duck不必。
第196章 第十五場遊戲(7)
如果不是白若栩手快的抓住了蛟的鱗片,她可能現在已經摔下去了。
雖然水裡摔不疼,但是她也不想試試被甩飛的感覺好不好?
燕修早就反應很快的回手環裡面了,也躲過了這一場蛟的興奮舞動。
“這水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蕩起來了?”
王欽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錢高的聲音:“因為那隻蛟發瘋了。”
嗯……說是發瘋了,也是有點像。
白若栩緊緊扒拉住蛟,在她想直接跳車的時候,蛟終於不發瘋了。
白若栩被轉的有點頭暈,在蛟停下後,白若栩還緩了一下,才注意周圍的情況。
這是……那隻石龜?
白若栩眼中詫異一閃而過,她狐疑的看著蛟,蛟卻眼巴巴的看著她,一雙大眼中還能看得出來幾分期盼。
看白若栩不動,它焦躁的甩了甩尾巴,小心翼翼的伸出頭,用尖角碰了碰權杖。
相較於蛟龐大的身體,它的動作真的是特別輕緩了,白若栩都能感覺到那種輕微觸碰中蘊含的小心翼翼。
就像是怕用力太大碰壞了她。
但是——既然知道她脆弱,為什麼剛才還帶著她體驗一把急速過山車?
白若栩心中想著,將權杖遞給了蛟。
蛟好像沒想到白若栩會是這種反應,它眼睛更圓了點,腦袋再次輕柔的頂她的手,將她手的方向轉向石龜,然後就盯著她,看樣子還挺期待的。
白若栩嘴角抽了抽,她覺得這隻蛟已經成精了。
不過這隻蛟……確實是不一般的聰明。
這麼想著,白若栩卻沒有用權杖去救石龜。
笑話,一直蛟就足夠麻煩了,她不會給自己添麻煩的。
“這權杖是祭司給我的,他應該是想讓我救族人,你確定如果我現在用了,祭司不會生氣?”白若栩看起來是真的很認真。
蛟縮了縮脖子,肉眼可見的出現了遲疑。
這一份遲疑讓白若栩明白了蛟的意思,她笑了笑:“你可以去和祭司商量,我不管你們的事情。”
“嘶嘶嘶。”蛟急得吐舌頭,像是在說什麼,但是白若栩還是一樣的聽不懂。
她保持這禮貌又疑惑的微笑,蛟叫了半天,也終於明白白若栩不明白它的意思,它很沮喪,可是它也沒辦法。
語言不通能怎麼辦?
它委屈的團起了石龜。
白若栩看它好像沒強求,拿著王冠和權杖就離開了,蛟也沒來阻止她。
這蛟能聽懂人話,有類比人類十歲小孩的智商,不過看起來還比較懂事?
至於這座古城,這些異獸的地位應該比不上人魚,畢竟在聽她搬出來祭司之後,蛟就不纏著她了。
還是哪裡有點奇怪。
白若栩想著,卻忽然察覺有人出現,她躲過那一隻手,抬眼就對上了錢高詫異的眼神。
“白若栩,你過來,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錢高很快收回了詫異,他臉色慎重的對著白若栩說。
“什麼事情?”白若栩倒是沒拒絕,跟著錢高走到了角落。
“剛才我看到你在那隻蛟背上?你是不是能和它交流?有辦法能讓它們配合我們嗎?”錢高一連串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白若栩臉色有點奇怪,她疑惑:“你為什麼想要它們配合?”
“因為……我看到了一些東西。”錢高聲音沉了下去。
時間轉回去一點。
錢高當時就在古城裡面晃蕩,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麼,畢竟現在缺失了很多的線索。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隻是隨便轉轉,卻看到了一個……壁畫。
是的,就是壁畫,在水中都沒有模糊的壁畫。
“雖然我看不懂那些文字,但是從圖畫上看,這座古城的那些人……不能算是正常人。當初他們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後來是被所有人遺失放逐。”
"哥哥把還在試驗期的保險箱忘在書房,小侄子好奇,一腳踏進去,被死死夾住。 隻有特定的指紋才能解鎖。 前世,侄子哭得聲嘶力竭,我立刻聯系哥哥。 他正在送馬上要出國的前女友張小萌。 在我再三勸說下,哥哥半路停車,回來救下侄子。 侄子沒有大礙,張小萌卻傳來車禍身亡的噩耗。 她給哥哥留下一段視頻,哭著說自己隻是想好好和哥哥告別,卻落得如此下場。 哥哥看完視頻,平靜地說自己和她沒有關系,死了就死了。 當晚,卻用斧子砍向我們。"
"聽說京圈大佬有個找了十年的白月光。 每一條特徵都與我完美相符。"
十七歲,我還沒有分化,但這不影響我當校霸。結果我卻分化成了
"前世。 閨蜜嫁給狀元郎,我嫁給隨遇而安的紈绔子弟。 沒想到閨蜜被太子凌虐致殘。 我卻妻憑夫貴。 紈绔子弟成為內閣宰相,我成為一品诰命夫人,被眾人羨慕。 我好心接納了被抄家的閨蜜。 沒想到,次日,一杯毒酒讓我吐血身亡,臨死前,我看見閨蜜揮舞著雙手,神色癲狂。「都是我的!你搶走了我的一切!」 我重生了! 一睜眼回到挑婿的那一天。 閨蜜毫不猶豫指向紈绔子弟,笑容猖狂。 「桃桃,今天開始,我要奪回我的一切!」 原來,閨蜜也重生了。"
跟陸鶴鳴的第五年,他當著我的面找了 個剛畢業的年輕女孩。
老公是京圈佛子。隱婚三年,他對我冷漠疏離,從不關心。 直到他和白月光在車內熱吻的視頻曝光。 我才知道,他也有情難自抑的一面。 隻是不對我。 後來,他的白月光上門挑釁。 糾纏間我從樓梯摔下,早產大出血。 那晚,圈內盛傳佛子走下神壇,佇立於無邊風雪,一步一叩為我求得平安符。 我卻送給他一份離婚判決。 他額角滲下殷紅血液,嗓音發顫:「別離婚,孩子需要一個父親。」 我從他的掌心,慢慢把手抽出來:「不必了,我可以去父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