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的是,結婚後,徐望途開始百般嫌棄她,甚至在吵架時,挑明謝文娟是沒人要的爛女人。
那段時間,徐望途的精神潔癖達到了瘋狂狀態,也讓謝文娟精神崩潰,因此謝文娟提出了離婚,但是徐望途卻禁錮她不放,他曾經確實對謝文娟一見鍾情,他不讓她離開,又唾棄她,他的思想極其撕裂和矛盾。
這件事最後終於達到了一個平衡。那就是謝文娟帶學生回宿舍補習功課,徐望途開始發現孩子的存在讓他的精神得以平靜,特別是那些幹淨漂亮的孩子,就好像一道撫慰心靈的鎮定劑。
於是徐望途每天中午都會回到宿舍吃午餐,並且給謝文娟做飯,謝文娟在那段時間應該是生活得最好的時光。
謝文娟每天會帶一個孩子回來補習功課,然後安排在自己臥室午休。
徐望途最開始主動表示他看著孩子睡覺,在孩子睡著時他會撫摸孩子的小手,那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和興奮讓他意識到,心底的平衡找到了。
謝文娟最初以為他是喜歡孩子,從沒有阻止過徐望途的行為,逐漸她發現徐望途的動作越來越大,她停止了帶孩子回來。
徐望途對謝文娟的行為產生了劇烈不滿,在謝文娟三番五次拒絕的情況下,他終於爆發了,也第一次對謝文娟實施了家暴,徐望途告訴她,就算她離婚,他也會把她和城裡來的小白臉偷偷摸摸、打胎的事情公布學校,讓她這輩子抬不起頭。
除了打罵,徐望途還採用精神說教,他認為謝文娟對不起他,和別的男人有私情,打掉孩子,不是處女這件事就是對不起他。
這讓謝文娟越來越自卑,最終她同意了幫助徐望途的計劃,每天帶一個孩子回宿舍,而且幫助徐望途下藥。
徐望途也終於開始了長達半年的猥褻,謝文娟班上五名最幹淨漂亮的孩子,也是徐望途親自選擇的,其中梁樂心是他最喜歡的,也是時間最長的。
直到有一天,他黃昏回家,發現謝文娟被殺,身體上畫上了紅色油漆,因為紅漆案不是第一起,他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有人報復他。
那是很多年以後,他偶然想起謝文娟乳暈周圍的火焰標識,而梁樂心的本子上就有那種火焰標識,他開始意識到謝文娟的死可能和梁樂心有關,而且兇手模仿了他在梁樂心身上畫的紅色彩筆畫。
其實那些紅色畫,是他的理想詩。
但是徐望途沒有辦法指證兇手,他更不可能指證兇手,直到將近二十年後,他再次犯案時,他沒有動用彩筆在孩子身上畫畫的念頭。
實際上徐望途曾有想過交代二十四年前的那件事,但是很奇怪,在謝文娟死的那天,她被全身畫上紅漆的那天,他突然覺得,謝文娟變得十分高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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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當時對謝文娟一見鍾情的愛沒有變過,他不想將謝文娟不堪的過往再拿出來曝光,他想最後“保護”一次謝文娟,因此徐望途始終對二十四年前的事守口如瓶。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妻子遇害,他一度以為自己也會被報復,但是很多年他都安然無恙,他逐漸相信,兇手和梁樂心一事無關,那就是一樁普通連環殺人案,謝文娟也是隨機被殺。
徐望途的故事講完了,他最後懺悔說:“我對不起他們,但是我自己也無法控制我自己,現在我就等著接受槍斃!”
這個故事令孟思期久久不能平復,唏噓不已,徐望途是許多案件的起因,因為他的變態私欲,害死了許多孩子,也摧毀了許多家庭,死刑根本不足以消除悲憤。
但是死刑也是法律的最高刑法。
這時,徐望途抬起頭,眼底帶著一種與他平時截然不同的不安情緒,“孟警官,有一件事,前幾天,有位三十歲左右女士來監獄對我進行了採訪,她走的時候,忽然說,你記不記得二十四年前,那個被你性侵的小女孩?”
“她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我沒有問她的名字,我以為她是一名普通記者,現在回想起來,她很可能就是梁樂心。”
徐望途說起這幾句話時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因為他馬上就要被行刑了,他擔心他的孫女徐一周會出事。
孟思期也感覺意外,原來梁燃在徐望途執行死刑前找過他一次,梁燃是雜志社記者,也在政法圈小有名氣,她採訪徐望途應該不難。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定是充滿了痛恨和得意兩種情緒吧。
回到車上時,路鶴安慰:“思期,不要多想了,他們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應該犯罪!我們刑警就應該守護法律的尊嚴。”
是啊,這就是刑警的職責,路鶴說的他們,不但包括徐望途,也包括梁程昊還有梁燃,梁程昊和梁燃曾經也是受害者,但是他們也不可因為自己是受害者而選擇去傷害別人,法不容情,法應該是維護正義的武器。
特別是梁程昊,他就是學法的,如果他及時報警,用法律武器回擊傷害女兒的兇手,用正確的心理治療輔導小梁燃,也許這些悲劇都不會發生。
也許那些美好的家庭都圓滿幸福!
可惜法律沒有制裁他,但他即便死了,他平生所擁有的一切都被釘上了恥辱柱。
梁燃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他親手造成的,他不是梁燃的“好爸爸”,而是帶著梁燃走向地獄的惡魔。
這場悲劇足以警示世人,也告訴世人,維護法律的尊嚴不僅是司法人員的職責,也是每個人的責任。
第190章 [VIP] 黑夜盡頭(20)
梁燃伏法, 意味著紅妝連環殺人案落幕,關於梁燃是西雅圖俱樂部背後的白面人這重身份,接下來市局會和省廳一起徹查, 而原來調查西雅圖俱樂部後續工作的沈巷鳴因避嫌, 不會再調查下去。
孟思期覺得,沈巷鳴調查別的案子,可能更好, 他或許會帶著這個世界的沈樂樂過上更好的生活。
下午,孟思期和路鶴一起來到了醫院看望趙語婷, 路鶴一起到了病房, 他提上了一籃水果。這一次, 孟思期也見到了趙雷霆的父母,兩人非常熱情, 非要孟思期到他們家吃飯, 說是要感謝她。
孟思期笑著謙虛回應,其實她最害怕這些和長輩們的互動環節。
趙雷霆正坐在床邊, 給坐在床上的趙語婷削蘋果,趙雷霆的媽媽說, 女兒沒事兒, 就是還需住院觀察一天出院。
趙雷霆把蘋果塞進妹妹的笑口裡,走上前來, 一把抱住了孟思期, 略帶哽咽說:“思期,這輩子你就是我趙雷霆最大的恩人,你叫我做什麼, 我赴湯蹈火。”
此時,除了路鶴保持淡定的微笑, 趙雷霆父母都是喜笑顏開,趙語婷滿臉洋溢花朵般絢麗的笑容。
孟思期拍了拍趙雷霆的背脊,心裡想,你是不是傻,我和你說過,我會保護好語婷,讓她一輩子都生活得很幸福。
“好了,好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孟思期被抱得越來越緊。
趙雷霆忽地說:“路哥,我這樣,你不介意吧。”
“……”路鶴回答道,“不介意,你們繼續。”
“好了趙雷霆,我要被你窒息了。”孟思期又拍了下他的背脊。
“哦哦。”趙雷霆笑著松開手臂,“不好意思啊,一時太激動了。”
“思期姐,我也要抱抱你。”趙雷霆剛放手,趙語婷要抱抱。
孟思期笑著上前,給趙語婷來了個大擁抱,開心道:“我的語婷妹妹,你思期姐想死你了。”
“我差點以為要死了。”趙語婷微微哽咽。
“語婷,不要再說這些話。”語婷的媽媽站在一旁抹了下眼角。
孟思期緊緊抱著趙語婷,安慰道:“語婷,思期姐以後一定會保護你,一輩子,好不好。”
“好,思期姐,我要你保護一輩子。”
從醫院出來,孟思期眼睛裡還是有些酸澀,其實她不該想起三十年後的事情,但還是忍不住。
路鶴似乎察覺出她的憂傷,說:“思期,你抱了他們倆,就打算冷落我嗎?”
孟思期假意冷了他一眼,一看路鶴果真伸出手臂來,她就朝前小跑了幾步,回頭道:“路鶴,你臉不紅嗎?”
見路鶴沒有進一步動作,她也就放松了警惕。
兩人一起走向停車場,忽然一對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耳邊是路鶴得意的聲音:“我還要臉做什麼?”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孟思期難為情道,“路鶴,這裡好多人呢。”
路鶴道:“孟警官,你講話要有證據。”
剛才是醫院大廳,一路上確實不少人,但此刻是空曠的大道,停車場門口,這裡確實沒什麼人影。
孟思期感覺渾身熱燙,她掙扎了下又被路鶴抱緊了,她故意說:“路鶴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在偷車裡的東西?”
路鶴眼眸注視遠方,慢慢地將她放了下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那邊朝車窗內伸手的男人忽地拔腿就跑。
“站住!警察!”路鶴飛快地跟了上去。
孟思期:“……”她竟然歪打正著了?
在她的視野裡,路鶴如一道閃電,轉眼之間就把小偷按在地上。
孟思期小跑過去,小偷已經被扣了手銬,路鶴解釋:“思期,你眼光太厲害了,這是逃犯!走投無路偷東西。”
孟思期舔了下唇,驕傲道:“路鶴,這是我的功勞吧,你記得給我申功。”
“那當然,這就是你的功勞。”他又摁了摁地上的逃犯,“老實點,你今天遇到火眼金睛的孟警官,是你倒八輩子霉。”
孟思期笑了笑,她發現路鶴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意思了。
把逃犯帶回局裡,路鶴走到她身前有些意興闌珊,“今天沒有盡興怎麼辦?”
“路鶴,”孟思期嫌棄道,“路鶴,這是警局,你不要亂來,有紀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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