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
她驚訝地看著這個跟其它世界,不太一樣的金手指。
系統:……
“咦?這個籠子可以變耶!”湯露一個念頭過去,青色最低等級的籠子,就隨她心意變成了一室一廳。
再一個念頭過去,變成了三層別墅。
她笑了一下,再一個念頭,別墅裡突然出現了瓊漿玉液,山珍海味,那三個鬼都瘋了,撲了下去,拼命地聞啊,個個聞一口都醉成仙了,東倒西歪。
系統:……
它伸出了爾康手,想阻止她。
這可是囚仙籠,專門懲罰犯錯的仙人。
但是這個囚仙籠被……被某人改造了,改造成了仙寵空間,準備了一堆仙花仙果仙食仙釀,專門用來伺養仙界小可愛。
誰想到落入凡間,竟然被人拿來裝鬼?
暴殄天物!
還拿來仙食喂鬼?
東西雖然被蘇曼安揀到,但本就不是她的所有物,她揀到了也進不了空間,但她能感覺到裡面有鬼,並且可以裝進去,還可以驅使。
而湯露,她直接把裡面備下的仙酒仙食取出來,把三個普通鬼魂都吸瘋了。
而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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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的蘇曼安也快瘋了。
她長得普通,半年前無意間,在舊貨市場,得到了一枚方形玉戒,花了三千多塊,太喜歡了就忍痛買了下來。
自從買下來後,她一天比一天美。
有同寢的室友看出她的異常,她害怕就搬了出來,後來發現這個戒指可以使人變美,還可以收鬼,有個男人出了車禍,離她不遠,被收入戒指之後,她就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從其口中還得知了他生前藏的小金庫,並成功拿到了六萬多塊。
這錢來得太容易,她慢慢動起歪心,先後收了三隻鬼後,她就想到了一個絕頂好的主意。
她顏值高,本來她進不了好的公司實習,就因為她出眾的顏值,進去了,上司竟然還想潛規則她,那四十多歲油膩的樣子,但對方出手十分大方,她之前因對方想潛她還打了他一巴掌,對方都不惱,還苦苦追求,並送她名牌禮物,她突而想,若是能有個絕頂美的女鬼,代替她去賺這些有錢人的錢,迷得他們神魂顛倒。
那錢豈不是來得更容易。
隻是一直沒遇到特別美的女鬼,美人鬼,可遇而不可求。
直到遇見了要租房的湯露,她看著對方那白玉明媚,驚豔人的臉蛋兒,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找不到這樣的鬼,那就創造出來一個。
她還特意打聽了湯露的身世,死了也沒人管的孤兒,沒有背景,沒什麼親人。
所以,才有了今晚玩筆仙的事兒。
哪怕最後湯露被她三個鬼嚇死了,也跟她毫無關系,誰也查不出來是她幹的。
死了之後,這位大美人學妹,可就是她的賺錢小奴隸了。
卻沒想到,湯露沒嚇死。
她的猛鬼收容所沒了。
手上那隻三千塊買來的戒指,突然碎成了渣。
而她的臉,也從極美變回了原來的普通。
臉上還起了一片紅疙瘩與痘疤,看著惡心。
她簡直要瘋了!
“我的猛鬼收容所呢?”
“我的臉!誰奪走了我的臉!”
不管樓上樓下怎麼罵,她仍舊歇斯底裡地大叫。
得到再失去,總是讓人失去理智。
湯露翻了翻自己收在角落的東西,就聽到蘇曼安在喊她的收容所。
“咦?猛鬼收容所?這名兒不錯。”
系統:……
宿主,你這可是仙器,不是裝鬼的破袋子。
湯露慢悠悠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從她的隨身收容所裡討了杯飼養仙寵的瓊漿,這漿兒,在玻璃杯裡,竟然是燦燦的金色,聞著可真讓人神清氣爽,有陽光的氣息。
系統:那是仙寵最喜歡吃的金仙果露……
湯露:“我管它是什麼金仙果露,還是金仙果汁,先喝了再說。”
一口下去,全身從裡到外,如泡了溫泉,全身毛孔張開,舒服極了。
她甚至感覺到身上出了汗,她抹了一把,竟然有灰色的物質?
“啊這……”
她喝得仙果仙釀也許多了,還沒有過身上冒灰的時候?
系統:這具身體,營養不良,早年飢餓的時候吃了太多有毒的東西,所以,排排毒有好處。
蘇曼安鬧過之後,終於冷靜下來,出了衛生間,顧不得別的,也沒注意到燈下坐在沙發上異樣的湯露,直接衝進了自己的臥室裡。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湯露這才拿著東西去洗浴間洗漱。
邊洗去身上排出的灰色毒素,邊問系統:“你說男主隻剩下靈魂,身體沒了,那現在我有了這個隨身靈異空間,是不是可以把他放進去養啊?”
系統:……
“那他在哪兒,對了,他什麼身份?怎麼死的?”
……
湯露在這間宿舍的沙發床上,勉強湊合睡了一夜,睡得腰酸背疼,折疊沙發床,有些凹凸不平,早上她的兩位室友還沒起來,她就洗漱完,拿了東西下了樓。
邊下樓邊看手機。
並翻著通訊錄,裡面都是兼職同事或同學的電話,還有大伯家裡的。
大伯一家對她並不好,畢竟不是親生的,不過話說回來,父母雙亡這樣情況,人家對你好是情分,不對你好是本分,沒有什麼可埋怨的,肯收留她不做孤兒就不錯了。
在這個世界,她太窮了,翻遍了行李,就沒幾件好衣服,平時也很少買,買也隻買打折處理,特別便宜的那種,湯露隻挑了最簡單純白t和淺藍緊身牛仔褲,套了白色板鞋。
幸好這完美的身材,幾十塊的衣服,也可以穿出幾百塊的樣子,隻要不細看品質。
她扎起了馬尾,看起來清爽又簡單,幹淨又青春。
那是滿臉膠原蛋白,年輕活力的美貌。
下樓時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他看了她一眼,隨後走了兩步又看了一眼,湯露眼尾都沒有掃他,直接快步下樓。
走下去好幾個臺階,那男人在身後跟她搭話,“唉,昨晚是你們屋裡有人叫吧?沒出事吧,真把我們給嚇到了,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湯露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隻細邊眼鏡,聽著聲音就是昨天樓上開窗戶吼神經病的男人。
昨天連吼帶罵,因為吵到他了,今天就換了張臉,還笑著問,出沒出事。
湯露:?
她面無表情回了句:“不知道。”說完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哎,等一下,你……”
那自以為帥的三十歲男人,眼見她理都不理他,懊惱極了,這姑娘前兩天搬來時就見到了,長得好看,當時就想搭話,誰知今兒個再看,更美了。
他昨天不吼那麼大聲就好了。
“在沒風的地方找太陽,在冷的地方做你暖陽……”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湯露已經出了樓梯,看了眼來電,“叔叔?這身體還有個親叔叔?”
在記憶裡找了找,確實有個叔叔,四十多歲,沒有結婚。
是個道士?
在湯露的記憶裡,這個叔叔神神叨叨,過得也是窮困潦倒,四處飄泊,偶爾來看看她,每次都會給她點錢,多了一千,少則幾百。
算是這世上唯一對她還不錯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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