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蘭將她要帶走的東西放進機甲的空間裡。
九級機甲有單獨的空間可以存放東西,這是其他等級機甲所無法擁有的空間面積。
“苒苒,還要去其他地方看看嗎?”索蘭詢問道。
紀苒想了想,說道:“去醫院和人口登記管理處看看。”
索蘭沒有意見,在街上找了一輛外型看著完好的懸浮車,發現隻是系統出故障,將它的系統修改後就能使用。
兩人進入懸浮車,往醫院而去。
醫院同樣損毀嚴重,不過到底是金屬建築,有些地方還能用,不少人躲在這裡,他們將那些落單的異獸驅趕走,將這裡當成臨時的住處。
兩人來到醫院,不少視線落到他們身上,不過在看到索蘭時,被他身上那種攻擊性強悍的信息素嚇回去。
除了純人類外,星際很多種族都擁有信息素,並且喜歡用信息素來辯認對手的強弱,基因等級越高,信息素越強悍,也越能震懾他人。
紀苒看了看,找了一個機器人助理問道:“凌醫生在醫院嗎?”
機器人護理搖頭,“凌醫生昨晚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紀苒並不意外,看了一眼躲在醫院裡的那些人,詢問伽爾鎮的情況,難道沒有人來求援伽爾鎮嗎?
“自然有的,在今天午時,有戰艦開過來,將那些受傷嚴重的人接走。”機器人護理知無不言,“剩下這些人不願意離開,等獸潮過去,他們可以再重建伽爾鎮。”
紀苒聽後,沒有再問,和索蘭拐道去人口登記管理處。
來到人口登記管理處,紀苒盯著那被壓成一坨金屬餅的房子,心知珊多拉小姐應該不在這裡,正要去其他地方看看,便見一架銀色的機甲從伽爾鎮外飛進來。
“紀小姐?”
Advertisement
迦德王子的聲音從機甲中傳出來,接著那機甲停下,銀色長發的蟲星王子從駕駛艙躍下。
他看起來很疲憊,臉上還有殘留的血漬,為那張美麗的臉添了幾分男子漢的氣慨,一雙眼睛明亮地看著她,“紀小姐,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紀苒禮貌地道了一聲“謝謝”,心裡有些防備。
這位王子不會又要不管不顧地求婚吧?
迦德王子的視線落到紀苒身邊的索蘭身上,瞳孔幾不可察地緊縮,聲音變得有些嘶啞,“奧古斯都先生,原來真的是你。”
索蘭冷淡地看他一眼,那漫不經心的模樣,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迦德王子心裡苦笑一聲,心知自己先前向紀苒求婚的行為已經惹惱他,如果他現在仍是不識趣,隻怕他今天就要交待在自由星上。
迦德王子是個識趣的人,他沒有再提結婚的事,朝索蘭道:“原來奧古斯都先生也在,星源石是被你拿走的吧?”
“是又如何?”索蘭打量他,“當年第十星系的王蟲反叛,那時候你應該出生了吧?”
迦德王子這下子真的隻能苦笑。
這赤果果的威脅,他要是聽不出來就是蠢的了。
“奧古斯都先生誤會了,既然是您帶走星源石,我們自然沒有疑異的。”
索蘭並沒有將迦德王子放在眼裡,那種輕慢的姿態,連紀苒都看出來。
不過比起每次見面就求婚的迦德王子,紀苒其實更信任索蘭一些,不由自主往他身邊靠了靠。
這細微的舉動讓索蘭有些心花怒放,覺得蟲星的小王子也不是那麼可惡,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幾分,終於正眼看他。
“說起來,自由星的事也該你們負責,我沒說錯吧?”
迦德王子點頭,沒有推卸責任,誠懇地道:“是的,請奧古斯都先生放心,第十星系會賠償自由星的損失。”
索蘭又看他一眼,覺得這一代的蟲族小王子倒有幾分可取之處,不像以前的那些王蟲,做錯了事死不承認,非得他捶爆幾隻王蟲才痛哭流涕地懺悔。
紀苒也對迦德王子改觀,說起來,自由星會變成這樣,也是這位蟲星王子發現星源石後搞出來的,他就算不是罪魁禍首,也是間接的罪人,需要負起責任。
見兩人說得差不多,紀苒問道:“迦德王子,你有見到凌醫生嗎?”
“你是說擁有九級機甲黑夜的凌修?”
紀苒愣了下,意識到“凌修”是凌醫生的名字,認識凌醫生這麼久,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凌醫生駕駛的九級機甲是黑色的,機甲的名字是“黑夜”倒是很吻合。
“是的,你知道他在哪裡麼?”
“他現在應該在自由城那邊。”
得到準確的消息,紀苒就急哄哄地想去自由城,下意識地拉著索蘭的袖子就走。
迦德王子站在原地,目送他們登上九級機甲铂星離開,久久不語。
“王子,你怎麼在這裡?”
迦德王子的下屬找過來,見他們王子站在被壓成鐵疙瘩的人口登記管理處前,都有些疑惑。
迦德王子道:“剛才我見到那位大人了。”
“哪位?”有人下意識地問。
等他們看到王子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神色,臉色一僵,然後慢慢地露出驚恐之色。
在蟲族的傳說裡,有一個讓所有蟲族都談之色變的存在,那是恐懼到連名字都不敢提,每次提及那人時,很多低級的蟲族甚至嚇得都連繁衍本能都瞬間沒了。
當年那位可是徒手捶爆他們王室幾位王蟲的魔鬼,那種恐懼已經刻在蟲族的基因裡,一代一代地傳下去,現在很多年輕的蟲族隻要聽到他的名字都要嚇個半死。
“王、王子……那、那位真、真的來了?他、他在哪裡……”
“剛走。”迦德王子平靜地說。
所有蟲族都松了口氣,不過等他們聽到迦德王子剩下的話後,那口氣瞬間梗在胸口。
迦德王子道:“那位對於自由星發生的事非常震怒,認為是咱們蟲族的錯,這事要稟報領主,讓領主定奪。”
眾下屬們:“……”
他們已經可以預見領主的反應,估計現在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那位屠戮者會來到自由星,說什麼也不會派迦德王子過來尋找星源石,一切都是貪婪惹的禍。
第44章 索蘭是傳說中的那位?……
離開伽爾鎮後, 紀苒暗暗松口氣。
幸好, 這次迦德王子沒有再當眾求婚,不然還真是尷尬得頭皮都發麻, 恨不得此生不再見這人。不過, 當看到機甲屏幕上掃描到的自由星的情況, 想到這一切是因迦德王子而起,紀苒心情又有些沉重。
不管怎麼說, 迦德王子確實算是罪魁禍首。
“那個, 迦德王子明知道自由星會因為星源石變成這樣, 為什麼還要暴露它?”紀苒有些不解地問。
剛才索蘭質問時, 迦德王子的表現太好, 沒有推卸責任,也因為這樣,讓她覺得有些違和。
難得她主動詢問, 索蘭心裡高興, 耐心地回答:“蟲族的本性貪婪,應該是某個王蟲發現自由星出現星源石,便想將之據為己有。迦德王子是第十星系的蟲族領主的第十子,據說是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 所以那位蟲族領主便將他派過來,聯合烈焰佣兵團, 趁機帶走星源石。”
說到底,這次的事確實是蟲族的貪婪引起的。
除了蟲族外,那些摻和進來的各方勢力, 同樣希望得到星源石壯大自己的力量,多方勢力插手,才會造成自由星這一場全球性的災難。
“迦德王子是個聰明的,他來到伽爾鎮後探查很多天,發現星源石附近有九級異獸守著,憑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接近,所以才會選擇將它暴露出去,想借其他人的力量獲取星源石。至於向你求婚……”
聽到這裡,紀苒臉皮微微一抽,實在不想聽這話。
“他應該已經知道你是自然人兼控能者,如果能將你帶回第十星系,倒也不虧。”
說到底,迦德王子還是利用了她,同時對她也有所企圖。
迦德王子上面還壓著第十星系的蟲族領主,他不能反抗領主的命令,隻能做下去。
突然,紀苒猛地看他,張了張嘴,然後沉默。
不用問也明白,他早就知道她的底細,畢竟她從來不在他面前隱藏,不僅是他,還有凌醫生。隻是他們縱使知道,卻一直沒有什麼表示,所以她也當作他們其實是不知道的。
自從老伯特告訴她關於自然人和控能者在星際的稀有後,讓她盡量隱藏好自己的秘密,她就陷入一種焦躁不安,甚至在老伯特死後,傷心之餘又覺得有些累。
不是她不想隱藏,而是根本藏不住。
那些高等種族能輕易地識破,甚至根本無法人為偽裝,隻能盡量遠離人群,不和任何人往來。
難道要為了隱藏這兩者,她在這個世界隻能獨來獨往、躲躲藏藏?
當初決定收養小索蘭是一個冒險之舉,後來發現凌醫生竟然也同意後,她就決定冒次險,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倒霉,連個真心相待的人也找不到,要躲躲藏藏地生活,不能和其他人交往過密。
或許凌醫生也知道讓她一直躲藏下去是不可能的,才會讓她收養索蘭,給她找個保鏢。
索蘭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昨晚你離開後,我去找星源石。”
紀苒的注意力瞬間被他的話吸引,好奇又擔心地問:“你去了異植森林?”
她擔心的當然是小索蘭,想到她和阿德萊德離開後,隻剩下小索蘭一個……那一幕仍是讓她難受。
小索蘭變成大索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苦頭。
想到大索蘭就在身邊,看起來完全沒事,她又覺得自己瞎操心。隻是感情的事情,真的無法一下子就抹去,她心裡的某個角落仍是留給陪伴自己三個月的小正太。
他笑了下,繼續說:“我離開伽爾鎮時,遇到凌醫生,當時他想去找星源石,將它解決掉,以免以後自由星仍是因為星源石引來災難。凌醫生雖然基因等級也高,但若是冒然接近星源石,對他並不好,所以我讓他去空間港守著,以免出現九級異獸。”
星源石的力量太強,沒有任何防備靠近,會讓人產生不適感,甚至摧毀人的基因。
紀苒沉默地聽著。
為了錢,我同時給三個男人的白月光當 替身。他們看不上我,又放不下我這張 臉。後來白月光回國,我被棄之如草
"我一直懷疑我媽不是親媽。 我參加高考,她設計我拉肚子,隻考了一個二本; 我進了北大復試,她給我下安眠藥,讓我生生錯過。 我崩潰哭鬧,終於忍無可忍去做了親子鑑定。 報告出來,我們確實是母女關系。 可為什麼,我媽看著報告上的結果,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渾身都在發抖?"
"他們都說江澈風不在乎我,我不過是他的一條狗。 一條指哪打哪,讓叫喚就叫喚,讓滾就滾得遠遠的狗。 我不在乎他們的說法,隻要江澈風在的地方就眨著星星眼,除了他之外眼中再沒有任何東西。 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大一下學期…… 江澈風終於喜提正果! 可那一天我沒有哭,而是繞學校一周興奮地邊跑邊跳。 他們說我瘋了,隻有我知道,姑奶奶終於解放了!"
"和親的第三年,裴述來接我回家。看著 我隆起的小腹,恨得咬牙切齒。「誰 的 ? 」 「人太多,記不清了。」聽完 …"
"外界皆傳,我是江聿城圈養的金絲雀。 可明明相遇那年,他剛被家族放棄。 是我陪他白手起家,重返巔峰。 在一起九年,江聿城從未提過結婚。"
"我耐心隻有一分鍾,卻攻略了桑珏十年。 他曾許我鳳冠霞帔,卻在宗門見證下與小師妹定下婚約。 於是我:更換對象,遺忘桑珏,清除記憶。 攻略第一日,我忘了曾為桑珏烤地瓜,隻記得雲霄沒吃到我的烤地瓜,卻為我烤兔兔。 攻略第二日,我忘了為桑珏上過藥,隻記得我為雲霄送藥時,他上身沒穿衣非要我看他。 第三日,我忘了曾為桑珏做過衣,隻記得雲霄寬肩窄腰大長腿,超級戳我癖好。 後來,桑珏卻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