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原來還喜歡呢。
梁卓裕喝完一杯,還要拿下一杯的時候,被阮雲喬搶了。
“我輸了我喝就行。”說著,阮雲喬直接把剩下的那杯喝下去了。
她拒絕的意思有點明顯,但梁卓裕絲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坐下了。
“哎呀,這樣不好玩,跟砚哥玩牌太考智商了,咱們能不能換點簡單的啊。”屠傾說道。
“行啊,玩點簡單的唄,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夠簡單吧。”
“這個可以!我要玩我要玩。”
“就用這個酒瓶來轉好了,轉到誰問誰,怎麼樣?”
一眾人皆是附和,阮雲喬也無所謂,她很少有和一群人玩的時候,也不排斥和大家玩這些。
至於李砚,她倒是覺得有些新鮮,他今天竟然會坐在這跟大家玩遊戲。
見沒人反駁,屠傾很快把一個酒瓶放在中間,開始旋轉。
第一把轉到了高暢,他選擇了真心話,眾人便問他第一次牽女生手是什麼時候,高暢輕咳了聲,說是小學。
“我日!社長!看不出來啊,小學生就搞牽手這套!”
高暢紅了臉:“那,那就是純潔地牽個手,又不是別的什麼。”
“喔~~”
高暢:“行了行了,下一個。”
Advertisement
高暢伸手去轉,轉到了一個男生,大家便笑著問:初吻什麼時候。
那男生迅速回答,大一。
回答完他來轉,酒瓶晃晃悠悠。
這次,緩緩指向了……李砚。
作者有話說:
300個紅包~多多留言!!!鞠躬!!
第17章
李砚平時性子比較寡淡,雖不是什麼提著架子的人,但大家下意識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更別說會像一般朋友一樣開玩笑了。
但就因為如此,大家對他更加好奇,現在借著遊戲和一點酒勁,立刻有人問道:“砚哥,初夜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牽手,初吻,初夜……是真心話大冒險必備的問題。
聽著也沒毛病,但問在李砚身上,就很不一樣!
大家的目光很快盯向了他,不過盯著盯著,突然也意識到聽不到什麼刺激的答案,因為大學以來就沒人見過他談戀愛啊。
沒談戀愛哪來的初夜,除非是不正經的約,或者初夜發生在高中?
但是李砚這種人,根本不像會做兩者事的人。
梁卓裕:“這啥問題,能不能問點有答案的,這肯定是沒有啊。”
阮雲喬下意識摸了下鼻子,瞄了李砚裡一眼,後者也正好看向了她。
阮雲喬:“……”
梁卓裕擺擺手,“換一個換一個,這個沒意思。”
高暢笑著道:“別為難李砚了,問了就問了,別換來換去。”
女生們也應和道:“對對對,就這麼答吧,沒有也是答案嘛,隻要是真話就行了呀。”
“好吧砚哥,那你答吧,等會我再想個厲害的!”梁卓裕一邊說著,一邊打算轉瓶子進行下一局。
“大一暑假。”
“?”
“…………”
啊?
回答了?
他說什麼?大一……暑假?!
初夜在大一暑假!!!
原本還吵吵鬧鬧的遊戲房一下子靜謐無聲,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在對方臉上找到一點真實感。
阮雲喬也懵了,好家伙,真心話玩得這麼走心嗎!
“和,和誰?”高暢愣愣地問道。
李砚看了眼梁卓裕,並不接:“下一局。”
梁卓裕啊了一聲:“哦……”
遊戲繼續,然而大家的心思完全都不在遊戲上了,腦子裡都縈繞著李砚的“大一暑假”。
可他們人數眾多,之後再轉,卻愣是轉不到李砚身上去了。
玩了好一會,李砚起身說出去買點東西,便結束了這場遊戲。
他走後,眾人一陣哀嚎,初夜啊……跟誰啊……沒問出來啊!!!
——
之後,一部分人轉去玩vr遊戲,一部分人轉去k歌房唱歌。
“操!砚哥的處子之身是哪個王八蛋拿走的啊,不會是季晨吧?!”k歌房裡,屠傾拉著阮雲喬問道。
阮雲喬嘴角微微一抽:“可能……是他瞎說的呢。”
“他完全可以說沒有,為什麼要瞎說,所以這一定是真的啊。”屠傾道,“了不得啊了不得,砚哥這麼個純潔冷感的正經人,初夜竟然已經送出去了!”
屁純潔屁正經,也就是李砚這人裝得好。
在床上,還不知道怎麼翻天覆地。
阮雲喬道:“不重要,成年人了,有個第一次不是很正常嗎。”
屠傾:“是這個道理,不過剛才咱社團幾個女孩子聽到這個答案臉都要紅炸了,估計難以置信。你倒是鎮定……你不介意嗎?”
阮雲喬噎了噎:“我介意什麼,我一點不介意啊。”
屠傾看著阮雲喬淡定的神色,心裡輕輕一嘆,可憐的喬兒,估計聽到這還是難過的,隻不過好面子
不說罷了!
哎!
大家今晚酒喝得都有點多了,ktv裡鬼哭狼嚎,很是熱鬧。
阮雲喬在裡頭坐了一會後,實在被吵得不行,起身溜出來了。
外面是客廳,還有兩、三個人坐在那打遊戲。她繞過了客廳,到了二樓房間的大陽臺上透透氣。
剛站了一會,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回頭,看到了李砚。
“我以為你直接跑路了。”阮雲喬在唱歌房又喝了些酒,有些醉,靠在欄杆上伸了個懶腰,看人時,狐狸眼像渡上一層亮晶晶的水波紋。
她每次喝多,看人的時候眼裡都像帶了濃烈的媚,李砚並不喜歡。
他皺了眉頭,走過去:“玩瘋了?”
“哪裡玩瘋了,不過是唱歌喝酒。”阮雲喬道,“你去買什麼了?”
“喝的。”
“酒嗎?”
“果汁。”
阮雲喬嫌棄地撇了下嘴,又問道:“對了,之前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幹嘛那麼說?”
李砚:“我被轉到了。”
“我知道你被轉到了,我是說……你答得這麼實誠幹嘛。”
李砚走到了她邊上:“怎麼,不能說?”
外頭有些濃重的冷意,他說話時帶出了霧氣,從她這個角度看,霧蒙蒙的,好看得緊。
阮雲喬有點心動,荷爾蒙上的心動。
別的不說,李砚這個人皮囊真的很對她胃口,所以他們才能不知不覺發展成現在的關系。
“也不是,隨便你呢。反正隻是說初夜,又沒有說跟你初夜的人是誰。我隻是覺得,你這樣讓廣大少女很幻滅,大家都覺得你還是純潔高尚的冷面處男呀~”
說話便說話,她偏偏還要上手,說到處男兩個字的時候,伸手進他外套裡,在腰腹上捏了一把。
喝完酒的阮雲喬就是個妖精,無畏又不自知地勾引著人,這就是他不喜歡的。
李砚眼眸微眯,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懷裡,“阮雲喬,你能不能安分點。”
他已然不是她口中的處男,也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被勾得五迷三道,分寸大亂。
他現在可以在她面前控制自己,至少,在外面的時候是。
阮雲喬被他扣得緊緊的,抬眸看他,還打了個小酒嗝:“不就是摸一下嘛,很長時間沒摸了,摸一下怎麼了。幹嘛,季晨開始追你了?要為她守身如玉了嗎。”
李砚匪夷:“你能再扯一點嗎。”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上回還去你教室門口等你下課,還跟你一起吃午飯。”
“那次我……”
“李砚,你要是想跟季晨在一塊了,直接跟我說,我們關系斷了就好了,反正家裡那兩位現在也沒後續了。”阮雲喬伸手扒拉在他胸口上,眉尾輕挑,“但是你不能跟我保持著泡/友關系,又想跟人家發展,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
李砚微怔,捏緊了她的手臂:“泡/友關系。”
“是啊,我這人還是很有道德感的好吧。”
雖然,她想到他可能因季晨斷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時有些酸澀,可有些話,必然得說清楚。
她不要成為他們豪門結合路上的絆腳石,如果以後他們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在一起了,季晨找上門來要她滾開,她多丟臉。
說實在的,她有時候是很喜歡跟李砚黏在一塊的,也享受跟他黏在一塊。可她這個人自視甚清,很明白,他們始終不是一路人。
“嘶……有點冷啊。”阮雲喬往他懷裡縮了縮,“我們進去吧。”
李砚嘴唇崩成一條直線,沒放開她。
這時,身後正好有腳步聲起。
阮雲橋警惕性高,立刻推了他一下要從他懷裡出來,可李砚還是沒松手。
阮雲喬皺眉,剛想回頭看看是誰,眼前的人突然固定住她的腦袋,唇壓了下來。
“!!”
嘴唇瞬間被撬開,他的舌頭輕車熟路地滑進來,勾住她的。
熟悉的氣息,是她迷戀著的味道,可這會她完全沉溺不進去,因為她聽到身後短暫的驚呼聲和凌亂的腳步聲……接著,腳步聲漸行漸遠。
阮雲喬大驚,震動中直接咬了他一口。李砚吃疼,松開了她。
“靠,剛誰啊!”阮雲喬酒都快完全醒了,可回頭看去,哪還有人。
李砚輕擦了下嘴唇,臉色極冷。
阮雲喬:“問你呢,剛才誰啊,有人來你幹嘛親我,你瘋了?”
“梁卓裕。”
“什麼?”
李砚低眸看她,向來寡淡的眼神裡竟有絲惡劣:“泡友也有泡友的規矩,我們之間不能有季晨,也不能有梁卓裕。”
——
關於梁卓裕,阮雲喬在今天意識到他似乎還對她有意思後,她也想好之後找個機會跟他說一聲了。都是同個社團,且梁卓裕給她的觀感不錯,她會好好處理。
可沒想到,李砚用這種方式給處理了。
她都懷疑李砚今天是不是喝多了,一時沒了分寸。
從陽臺離開後,阮雲喬沒再回樓下的k歌房,直接回了休息的房間躺著。
下樓不免遇到梁卓裕,可她現在有點暈,懶得去管了。反正這是李砚做的,要解釋也他去解釋。
但她不知道,方才看到了震懾人心的一幕的梁卓裕並沒有去樓下人多的地方,因為他怕自己激動過度,把大家驚動了。隻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消化自己看到的一切。
可是,並沒想象中好消化!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李砚和阮雲喬會親上!
我入宮前,放縱了一回,和晉都聲名狼藉的衛三公子,瞞著旁人,貪歡數日。 三公子不愛我,可我不在乎,我隻想要短暫地擁有他。 我向他自薦枕席時,他坐在榻沿盯了我半晌,那樣玩味的目光就像一把鑲金雕玉的匕首。 他抵住我腰間鎖緊寬大道袍的、單薄纖弱的暗草灰系帶,輕輕一挑,一覽無餘。 我身體不自覺瑟縮著,戰慄著。 他看透我,可神色自始至終平靜如水,沒有波瀾。
古代|甜寵|宮鬥宅鬥|言情 “你怕我?”男人帶著一身肅殺之氣朝我走來,不由分說地扼住了我的手臂。 我梗著脖子,不甘示弱,“怕你個大頭鬼!老娘是當朝唯一一位公主!憑什麼怕你這個小鬼頭?!” 聽見我的話,他低聲笑起來,臉上出現了我熟悉的神情,“很好。” 我總覺得下一秒腦袋就得落地,畢竟這廝變化真的太大了! 他現在可是戰場上那位殺伐果斷、一刀一個人頭的冷面將軍,再也不是那個被我二哥坐在屁股底下倔強流淚的熊貓頭了。
太子登基的第一天,就下旨同我退了親。同日,我的嫡姐被封為皇後。
為了鍛煉我,我爸把我踢到了公司基層 當小職員。沒想到我男朋友嫌我是個窮逼
"皇弟被封太子那天,我逼著裴清跟我和離,轉身就嫁給了異姓王爺謝梟。 就連我和裴清的女兒,也被我一並帶進了謝府。 裴清自此便恨毒了我,公然在皇城門口攔下我的車輦,當著百姓們的面指著我破口大罵,說我是水性楊花的狠毒婦人。 後來他扶保皇弟登基,成為了一人之下的相國大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踏平了謝府,親手揚了謝梟的骨灰。 可相國大人翻遍整個謝府都沒找到長平公主。 看著空蕩蕩的謝府後院,裴清滿臉怒色:「蕭長平,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相也要把你給揪出來!」 "
"35 歲生日這天,我爬上了公司天臺準備自殺。 2 年前,我貸款 200 萬買了一個 89 平的學區房,現在 100 萬都賣不出去。 如今老婆失業了,老丈人得癌了,2 個孩子幼兒園一個月 5000 塊。 而我卻被裁員了,一分錢賠償沒得。 被債務壓得喘不過氣,我隻能跳樓。 此時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志文那個傻帽怎麼不去跳樓!死了就不用賠償了!」 王志文是我,而說話的是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