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主動跟藍悅闲聊起這件事情,因為現在醫院上上下下都在議論。
據說很有背景的郝醫生怎麼突然就辭職了,而且這麼突然,說是辭職看上去更像是被辭退了。
是他安排的吧!
藍悅面色恬淡地靠著床背,手裡捧著一本書,翻了一頁紙,她在心裡默默的想。
“吳媽,今天晚上準備幾個宴君愛吃的菜,他說今天回來吃。”
臨近傍晚,送走了過來打麻將的老姐妹,雲芳撥了撥脖子上貴氣的祖母綠項鏈,叮囑廚房裡的佣人。
吳媽在廚房裡面洗著水果,用圍裙擦了擦手,連連答應。
她心裡卻還奇怪著,二少爺這兩天回來倒是很勤。
“少夫人,水果切好了。”
幾分鍾之後,吳媽將切好的水果送到了容修遠的房間,容修遠正趴在書桌前練字,許妙容託著下巴在旁邊守著。
見吳媽進來,許妙容泛著淡淡光澤的唇動了動,但神色還是懶懶的,“放著吧!”
水果擱在面前,容修遠立刻丟掉手上的筆,拿了一片蘋果塞進嘴裡,見許妙容看向他,他嘟著小嘴,不滿抱怨。
“媽媽,我什麼時候才可以不練,練了一個下午我的手好酸。”
“這是爸爸布置的任務,你沒聽奶奶剛剛說,爸爸晚上會過來,到時候要檢查怎麼辦?”許妙容依舊很溫柔,她摸了摸容修遠的腦袋,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這樣吧!你練好字之後,我明天就再給你買一套你喜歡的玩具怎麼樣?”
“好!”
見有新玩具,容修遠兩眼放光,他在祁家過得很不錯,祁家上下都寵著他,比在自己家的時候更能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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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那我練好字之後可不可以去找皓皓玩一會兒?”
“不行。”
從容修遠的嘴裡聽見了藍宸皓的名字,許妙容的面上一冷,眼角幽光一閃而過。
她的薄唇抿出犀利的弧度,“修遠,媽媽跟你說,你以後要是還想在家裡開開心心的,就不要去搭理那個藍宸皓。”
“為什麼呀?”容修遠困惑地皺起秀氣的小眉頭,他覺得自己每次跟藍宸皓玩的時候都挺開心的。
對上容修遠天真無邪的大眼,許妙容神情僵了僵,她頓了頓,佯裝語重心長的解釋。
“你想,本來家裡隻有你一個小朋友,我們都對你好,現在藍宸皓來了,爺爺奶奶還有大家不都喜歡他了?這樣大家就都對他好不對你好了。”
“不要,我想大家對我好。”
聽完許妙容的話,容修遠害怕地眨了眨眼睛,水汽在他的眼中氤氲。
“所以媽媽才不讓你跟他玩。”許妙容將容修遠的表情盡收眼底,笑意在她的嘴角蔓延,“你不僅是不要跟他玩,還要讓大家都不喜歡他,讓大家都討厭藍宸皓。”
第一百零七章 家人的圈套
許妙容的話音落下,容修遠垂著小腦袋,一言不發。
眼淚在他的眼眶裡面兜兜轉轉,他很害怕,害怕大家都不喜歡他。
“修遠,你自己要想清楚,要不要聽我的話。要是大家都不喜歡你的話,就會像你原來的爸爸媽媽一樣永遠地離開你。”
許妙容眉目秀雅,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但她的目光太過涼薄。
曾經她也想過真心撫養容修遠,隻是現在容修遠隻能成為她捍衛自己利益的武器。
盯著容修遠因為無助而抽泣的肩膀,許妙容神色冷漠,不要怪她,要怪隻能怪祁宴君和藍悅。
此時,二樓的書房,氣氛截然不同,歡聲笑語不斷,智商很高家教又很好的藍宸皓很得祁父的喜歡。
“小小年紀又是在國外長大,書法居然寫得這麼好!”愛好文學的祁父拿著藍宸皓寫的字贊不絕口,“今年海城舉辦了少兒書法大賽請我去做評委,我看皓皓這字絕對算得上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確實很有天分,他昨天陪我下了一會兒棋,水平也不差。”
書房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雲芳的表弟,叫董君,他也是一個商人,這幾天來海城做生意就順便在祁家住幾天。
“原本以為你們家老爺子去c市那邊訪親,瑩瑩又被你們送去國外,家裡會冷清很多,沒想到來了兩個孩子,一下子就熱鬧了。”
“皓皓隻是在我們這借住一段時間,他父母過段時間就把他接走了。”
祁父雖然性格沉穩嚴謹,但是很喜歡小孩子,言語之中不乏惋惜。
董君有一個二歲的孫女,年初又抱上了孫子,祁父和雲芳比他年長卻至今沒有享受兒孫滿堂的天倫之樂,難免令人感慨。
“那就讓宴君他們夫婦趕緊生一個,也結婚不少年了,一直不要孩子會招人非議。”
“現在時代不同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做主,我們長輩也插不上話。”
董君原是想要安慰祁父,但話一出口反而戳中了他的心事,氣氛不覺尷尬了幾分。
藍宸皓渾然不覺,饒有興趣地練書法,寫在宣紙上的詩句信手拈來,又得到了祁父和董君的誇獎。
未關的門外,許妙容牽著容修遠的手經過,兩個人聽見裡面傳出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許妙容意有所指地扯了扯容修遠的胳膊,示意他看門裡,門裡藍宸皓被兩個大人簇擁著,自信滿滿。
“修遠,還記得媽媽跟你說的嗎?現在你明白了吧?”
許妙容將容修遠帶離書房位置,穿過長長的廊道,她輕柔地對著容修遠耳語。
容修遠聽完,漂亮的眸子暗了暗,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以後不找他玩了,他很壞,到我家裡來搶走爺爺奶奶對我的愛。”
“嗯,修遠你以後跟他就不是好朋友了,你要把他當成是你的敵人。”
站在廊道盡頭的復古鏤空窗前,院子裡景色優美,許妙容將被風吹亂的頭發撥到腦後,修剪精致的眉頭下,一雙黑眸熠熠生輝。
她手摸了摸容修遠微涼的臉頰,嘴角勾起一絲涼薄的弧度。
為了留在這裡,她必須不擇一切手段。
夕陽西下,路燈亮起,祁家老宅籠罩在一片暖色之中。
“姐,這酒是我一個朋友從苗寨裡面帶出來的,功效很不錯。一會兒飯桌上,我給宴君夫婦勸酒,你們幫襯著一點,都是為了讓你們早點抱上孫子。”
老宅客廳,董君將雲芳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拿出了他藏在後備箱的酒。
雲芳望著表弟手裡的酒,眸光亮了亮,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底部沉澱了鹿茸等等補藥。
“小君,這個酒安全吧?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表姐,你放心,絕對不會有副作用,人家苗寨裡的男人經常喝的。”
董君拍著胸脯保證,與雲芳兩個人相視一笑。
餐桌上,祁宴君沒有察覺到異常,一連喝了兩杯,而祁父也想要喝一杯,反而被雲芳給阻止了。
“小遠,吃過飯之後我們一起去院子裡面玩一會兒吧?”
“我不去!”
藍宸皓在祁家表現得很乖,他小聲地跟坐在旁邊的容修遠耳語,但沒想到容修遠很幹脆地拒絕了他,而且將臉扭了過去。
有些失落地低下頭,藍宸皓不明白容修遠為什麼突然就不理他了。
坐在容修遠左邊的許妙容瞥了一眼藍宸皓,勾了勾嘴角。
“修遠,吃完了嗎?我送你上樓去洗漱,你這兩天練字也累了,今天就早點睡吧!”
“妙容,修遠今天就交給吳嫂帶,你一會兒回房間,媽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說。”
許妙容打算帶著坐不住的容修遠上樓,但是雲芳卻一反往常地攔下了她。
“那我先把修遠送上樓之後再回房間。”
雖然很詫異,但許妙容還是溫順地照做。
餐桌那邊,董君還在給祁宴君倒酒,雲芳則借機叫走了祁父,跟他說明情況,讓他帶藍宸皓回房間,給祁宴君和許妙容創造機會。
其他人都上樓之後,祁家老宅今夜格外靜謐,牆角的歐式大鍾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這聲音讓祁宴君覺得莫名的心煩氣躁。
一瓶酒喝完之後,佣人過來收拾餐桌,祁宴君靠著餐椅,燈光下,打蠟般的單薄眼皮泛起了微微的緋色。
他長而密的睫毛覆蓋著黝黑的瞳孔,此時此刻,他的眼神有些渙散。
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祁宴君捏了捏眉心,“今天家裡空調的溫度是不是打高了?怎麼這麼熱!”
“這是年輕人喝完酒的正常反應,要不我就先送你回房間洗個澡?”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祁宴君推開董君伸過來的手,按著太陽穴站起身,兩眼微醺地朝著樓上走去。
擔心祁宴君去的是樓上的客房,雲芳立刻跟上去,上樓之後,將昏昏沉沉的祁宴君扶到了二樓的主臥。
門打開,站在房間的許妙容不明所以,見到祁宴君她的神情微妙。
見許妙容傻站著,雲芳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無奈嘆息,“宴君今天喝了不少酒,你過來扶著他一點。”
許妙容猶豫著望向祁宴君,祁宴君稜角分明的臉孔在燈光下更顯深邃白皙,鳳眸半睜半閉著,讓他看上去不似以往那麼清冷。
感覺到許妙容的手碰到自己的胳膊,祁宴君抿了抿嘴角,但是微涼的觸感卻讓他沒辦法拒絕。
他隻覺得現在身體裡燃燒起了一團火,熱得他額頭都冒出了一層細汗,這樣的感覺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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