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4-12-11
  • 本章字數:3003

  赫連尹忍不住笑了,“你想多了,我很好呢,不會灰心的,放心吧。”

  “好,那我出去練歌了,你記得不要失望噢,身後有我們幫你呢,不要擔心,大膽地往前走,他們要是敢耍手段,那我們就三家一起碾壓他們,看誰勢力大。”

  時間飛快流逝。

  很快就到了43號,熙希組合。

  江辰希和元熙在主持人的介紹下抱著吉他上臺,頂棚的聚光燈灑下來,兩個少年坐在高臺上,面容如月光般皎潔俊美。

  場內的呼吸聲一下子不見了。

  赫連尹沉默地坐在選手席上看著他們,面容溫柔。

  兩人演唱的是鄭智化的《水手》。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這是赫連尹第一次聽他們合唱,沒想到兩人的聲音竟這樣好聽,低沉中帶著沙啞,有一種緩慢的,頹廢的性感。

  觀眾和選手們聽得仿佛已經窒息。

  全場都很安靜。

  隨後,全場襲來了無比興奮的尖叫聲。

  原來是他們唱完了,自始至終,評委們手中的銀鍾都沒有響起,他們已經徵服了全場的心。

  頂棚的燈光很刺眼。

  面帶笑容的主持人託著麥克風走進聚光燈下,看著手中的名牌,主持人朗聲道:“截止到目前,參賽選手裡面演唱時間最長的43號熙希組合的一分零七秒,接下來會有人能打破這個記錄嗎?讓我們有請44號,她的參賽歌曲是李宗盛的《愛的代價》!很有名的歌曲,來!讓我們用掌聲歡迎44號選手赫連尹上場!”

Advertisement

  黑暗中,掌聲去潮水般湧來,高澤坐在評委席上,輕輕撫掌。

  隨著伴音,臺上噴灑出白色的幹冰。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

  像朵永遠不調零的花

  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

  看世事無常

  看滄桑變化

  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

  是永遠都難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話

  永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他……

  很靜的歌聲,卻氤氲著一種很深遠的感情,超然地蕩漾在會場的每個角落裡。

  臺上沒有人。

  黑暗中,所有觀眾的頭都勾來勾去,唱歌的人是誰啊?他們靜靜的聆聽著,望選手席上望過去。

  那歌聲是從選手席上飄來的。

  這是劇組的安排。

  赫連尹站在黑暗之中,澄淨的眼瞳裡纏繞著一種看不分明的感情,她的聲音很靜很靜,時輕時淺,時舒時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味道。

  頂棚的聚光燈突然灑下。

  強烈的光暈中,少女唱著歌,她的神態很安寧,唇邊有微笑,白色棉質群飄揚在風裡,宛如是春天裡走出來的美麗公主。

  所有人都看呆了。

  為那一雙形同海水般湧動的深邃眼眸。

  她的美麗就像一道驚雷,平地而起,炸響在每一個觀眾的腦海裡。

  高澤的心仿佛一瞬間被她握住了,有種想沉淪在她眼底深處的渴望之感,他渴望她的注視,她的仰望。

  然而她絲毫沒有看他,安靜而專注地詮釋著歌曲中的動人靈魂。

  大型的比賽會場上。

  那麼地——

  安靜。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議論,他們仿佛被蠱惑了一般,靜靜地聽著她唱歌,腦袋裡翻滾而起的,是他們年少的回憶,很快,很多人的眼眶湿潤了,他們恍惚地聽著她的歌聲,潸然落淚。

  直播大廳裡沒人說話。

  大屏幕上時間在不斷地增加。

  “144秒!”

  “145秒!”

  “146秒!”

  她已打破了今晚的最高記錄!

  

  第150章 晉級賽驚豔!

  

  那天晚上的比賽,赫連尹得了淘汰賽的第一名,那是觀眾們第一次見到她,隻那麼短短一首歌,她已經成了很多人心中不可更替的偶像,人氣瘋狂暴漲中……

  因為那一首歌,她在高澤心中徹底揮之不去,隻要高澤閉上了眼睛,便會看見當晚的場景,她站在選手席上。

  墨黑的長發。

  煙雲一般雪白的肌膚。

  淺淡的唇色。

  如蔚藍海水流動的眼瞳。

  氣質淡漠。

  她隻是安靜地唱著歌,卻讓人想要一直一直看下去。

  高澤魔怔了。

  他每夜每夜思念她,有時候,他甚至出現了幻覺,看見她坐在床邊凝望他,她的眼睛是那麼深邃,如深夜裡花瓣上的晶瑩露珠,靜靜地看著他。

  有時候她會微笑,慵懶而性感的笑容。

  他想要伸手觸碰她,卻發現手指盡頭是一片虛空,他苦惱,煩悶,思念……各種復雜的情緒在他心海中翻滾,為什麼會這樣呢?覺得痛苦,又興奮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這些感覺如此陌生,他思念她,思念得就想馬上見到她,深夜裡,他從床上翻身而起,明明是睡覺時間,頭腦卻是無比的清醒敏捷,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順便做了幾個俯臥撐,才勉強按捺住心中已匯聚成長河的思念。

  他拿起手機又放下,最終,還是笑著撥通了一個電話,笑著吩咐電話那頭的人,“袁文,幫我查一下赫連尹的資料,還有,後天是我的生日了,幫我宣揚出去。”

  “是。”

  “嗯。”他掛了電話,坐在臺燈下看文件,世界如此安靜,如此不真實,很陌生的感覺,卻讓他極端興奮。

  一夜沒睡。

  前面的落地窗迎來了清晨第一縷微光,樹上的鳥兒歌唱,他託著下巴靜靜聆聽,看著遠處晨陽染紅了天際的雲彩,聽見鳥兒的獨吟漸漸匯成合唱,他站起身,換了衣服出去晨跑,世界如此陽光,如此美好,他跑過郊區的幾條大道,一直在微笑。

  他甚至又跑到學校去看看的衝動。

  不知道赫連尹是不是住在學校的宿舍裡的,她不是京城人,在京城上學,照理說暑假應該回家去的,若沒有回家,那應該是住在宿舍裡的吧?這樣想著,他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一路穿過柏油大道,心中溢滿了甜蜜和期待。

  又怕路人嘲笑他的無故微笑,低著頭,想象著她的面容,微笑,談吐……他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亦控制不了嘴角的笑容,隻要他的精神還活躍著,他的世界裡就會滿是她的身影,清清楚楚的盤繞在他心頭,腦海。

  他調查完了赫連尹的資料,有些沉默,沉默之後更多的是開心,原來她是巨星赫連胤的妹妹,家境殷實,成績優異,真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如果他跑到她面前,跟她說,他想要她陪在他身邊,然後永不分離,這樣的話,是否能說出口呢?

  高澤生日這一天,他請了原創情歌裡的所有人去黑巴德為他慶生。邀請所有人,隻是為了讓她現身,選擇在雪奈的酒吧,是覺得她跟雪奈是朋友,到時候不跟他說話,也不至於那麼沉悶無聊,他把一切都考慮好了。

  可惜。

  赫連尹沒有來。

  雪奈說,她去了雲江。

  高澤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他陰沉著臉,站在酒吧外撥通了赫連尹的電話,這個電話號碼是他從比賽名單中弄出來的。

  “喂,你好。”屬於赫連尹的清冷聲音從彼端緩慢傳來。

  她的聲音真好聽。

  高澤的心慌了。

  “喂……你是……赫連尹嗎?”他緊張得說話都結巴了,就像一個身在初戀的懵懂少年。

  “我是,請問你是誰?”

  “我是高澤。”說完這句話,他聽見彼端沉默了一下,怕她會掛電話,他繼續說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請了比賽所有人來參加,你為什麼不來?”

  這話是明知故問,他知道她的人不在京城。

  “哦,sorry,我人雲江呢,去不了。”

  他突然覺得委屈。

  “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因為她,他才把自己的生日宴會去掉的,改成了黑巴德的酒吧聚會,而且他還特意早早就把風聲放出去,整個情歌比賽的人都收到消息了,不可能她收不到,而既然她收到了消息,她就應該來,因為他是比賽的大股東,不來太不給面子了。

  “然後呢?”

  “什麼然後?我是情歌比賽的最大股東,我生日,你不用來幫我慶祝嗎?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了,我多沒面子啊。”

  赫連尹沉吟片刻,“對不起啊,我真的是有要事要忙,不過我沒去也沒多大關系嘛,有那麼多人陪你,你肯定不無聊的啦,祝你玩得開心,也住你生日快樂,我要去忙了,再見噢。”

  “喂!”

  彼端隻剩下嘟嘟的忙音,高澤氣得把手裡的手裡砸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這麼低聲下氣去給她面子,她怎麼就那麼拽呢?還有自己,怎麼就那麼下賤呢?非她不可,還搞了一堆小心思,結果人家跑到雲江去了,就給了一句輕飄飄的生日快樂!

暢讀完結

  • 聽說你被家暴了

    聽說你被家暴了

    溫染去參加同學聚會,意外偷聽到牆角。「溫染好可憐啊,剛結婚就被家暴。」

  • 被渣後才想起我的初吻沒了

    被渣後才想起我的初吻沒了

    "校草和我約定。 畢業聚會,交換初吻。"

  • 虐文女配和男主he了

    虐文女配和男主he了

    "師尊從凡間帶回來一名女子。 那女子名喚秦央,一顰一笑皆是萬般風情,勾人心魄。 我失魂落魄地闖進師尊的寢殿,發現秦央正依偎在師尊懷裡,小意溫柔。 見我冒冒失失,師尊斥道:「擅闖寢殿,你還懂不懂規矩!」 秦央抿唇一笑,回頭對師尊柔聲細語:「你別怪她,許是太震驚了。」 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

  • 男友媽媽讓我上交工資

    男友媽媽讓我上交工資

    年終獎發了 20 萬,男友媽媽卻讓我將工資上交給她。

  • 不死白月光

    不死白月光

    "去寺廟祈福的時候,我覺醒了記憶。 原來,我是虐文男主早死的白月光。 因為我的死,蕭景琰日漸消沉,甚至和替身女主虐戀情深。 為了改變命運,我避開死亡,同他成了親。 婚後幾年,我們恩愛無比。 可女主出現那年,蕭景琰還是將人帶了回來。"

  • 錦繡年年,言言為卿

    錦繡年年,言言為卿

    "我的發妻被發現時衣衫不整地慘死在街頭,連屍首都被野狗撕咬得面目全非。 一個月後,我成為宮內御醫,十裡紅妝地迎娶了長公主沈若芷。 世人罵我拋棄糟糠妻,但我充耳不聞與沈若芷相敬如賓。 可她不知,從她嫁給我的那一刻開始,便是不幸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