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床上看話本的顧朝朝聽到門口傳來動靜,當即放下手中的書跳下床:“你回來啦。”
“慢點。”沈暮深反手將門關上,抬眸看向屋裡的一切。
才短短幾日的功夫,屋裡添了梳妝臺,添了許多軟墊,桌上也總是擺放著糕點與果盤,被燭火一烘散發著家的味道。
滿滿當當的。沈暮深回神,又提醒一句:“日後下床別總用蹦的,仔細崴到腳。”
顧朝朝嘖了一聲:“我如今年輕力壯,蹦蹦跳跳沒事的。”
“你從前也不老。”沈暮深揚唇。
顧朝朝失笑:“比你娘都大,還不老呢?”
沈暮深唇角的笑意頓時淡了下來。
顧朝朝見狀,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有些拘束地站定:“抱、抱歉。”雖然改變劇情後,他的父母過了幾年好日子,但最後還是因為在邊關時留下的舊疾,在前年雙雙離世。
她以為他不高興,是因為她提起了他的父母。
沈暮深知道她誤會了,卻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隻是不喜她提及輩份,靜了靜後轉移話題:“聽服侍的人說,你還沒用晚膳?”
顧朝朝輕呼一口氣:“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日後不準這樣了,”沈暮深走上前,為她整理有些散亂的頭發,“我也並非次次都能及時回來。”
“我知道,你若晚回太久,我自己吃就是。”顧朝朝笑道。
沈暮深低低應了一聲,同她一起到桌邊坐下。
顧朝朝一整個白天都沒說話,此刻看到他回來,話就不由自主地多了些。沈暮深知道她寂寞,卻也沒說讓她多出去走走的話,一來是怕她再被人傷害,二來是他想要獨佔她的私心作祟,不想她被任何人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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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不該對她生出任何陰暗心思,可他偏偏控制不住,隻好盡可能親自回來陪她。
顧朝朝兀自說了半天話,才發現他隻是安靜傾聽,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我話是不是太多了?”
“沒有,我喜歡聽。”沈暮深看向她。
顧朝朝嘆了聲氣:“暮深,你別總這麼縱著我。”
沈暮深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原來她還知道自己是縱著她的。
兩人又闲聊片刻,直到沈暮深露出疲意,顧朝朝才提出休息。
沈暮深應了一聲,便從櫃子裡拿出了被褥鋪在地上。
自從第一天留在這裡後,他便一直打地鋪,隨著天氣轉寒,鋪在地上的被子越來越厚。顧朝朝上輩子睡了很久山洞,自然清楚那種從地心湧上來的涼意,是多少被子都隔不了的,因此十分不是滋味:“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要不我還是去偏房住吧。”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出呼嘯的風聲,顧朝朝打開窗戶看一眼,發現突然變天了。
看樣子是要降溫的,顧朝朝蹙起眉頭回到床邊。
沈暮深的手一停。
顧朝朝見狀忙道:“你看我都回來這麼久了,肯定不會再離開,你不用擔心的……要是實在擔心,你可以每晚將我的門和窗子鎖上,這樣總能安心吧?”
沈暮深抬眸看向她。
短短九年,他的氣勢已今非昔比,如今的顧朝朝與他對視,竟然有些犯慫:“……實在不行,你叫人送張床來,老這樣打地鋪會生病的。”
“如今闔宮上下,都以為你是我的對食,”沈暮深不急不緩地說,“皇上也知曉你的存在了。”
顧朝朝愣了愣,猛然睜大了眼睛。
“若是分房睡,或是再添一張床,怕是會生出事端。”沈暮深見她眼底沒有流露出厭惡,緊握的手逐漸放松。
顧朝朝怔怔看著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他尷尬地笑了笑:“我還以為自己藏得夠好……若大家都這樣以為,那確實不好添床。”
“所以,睡吧。”沈暮深目露溫柔。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想說什麼又覺得怪異,糾結片刻後躺下了。
沈暮深看她一眼,確定她已經躺好,這才去吹熄了燈燭。
黑暗中,兩道輕微的呼吸聲隔著距離交錯,安靜地提醒對方自己還沒睡著。窗外風聲越來越大,屋裡也越來越涼,顧朝朝躺在床上,都能感覺到涼意,不難想沈暮深現下是何感受。
許久,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暮深。”
“嗯?”
“要不你上來睡吧。”她小心開口。
沈暮深一怔,雙手死死攥住被子,聲音卻一如既往的淡定:“我不冷。”
“真的不冷嗎?”顧朝朝遲疑地問。
沈暮深應了一聲:“不冷。”
顧朝朝還是擔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沈暮深無奈,隻好重新點了燈,叫人去將地龍燒起來。
“……才八月份,燒地龍是不是太早了些。”顧朝朝眨了眨眼睛。
沈暮深失笑:“若是不燒,怕是您今晚都睡不著了。”
顧朝朝跟著笑:“也是,那就燒吧,今日降溫按特例處理,待明日天氣轉暖了,將地龍滅了就是。”
“睡吧。”沈暮深說著話,又將燭火滅了。
顧朝朝靜靜躺在床上,直到感覺到屋裡暖和起來,才默默閉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天氣果然重新暖和起來,好像昨夜的寒風隻是一場夢境。
顧朝朝醒來時,沈暮深已經離開,她靜坐片刻,這才起身洗漱。
用過早膳後,她看著目不斜視端著碗筷準備離開的小太監,突然間問了一句:“今日初幾了?”
小太監嚇得一抖,連忙回答:“回姑娘的話,八月初十了。”
還有五天就是沈暮深生辰,而兩個半月後,就是他遇刺的時間。顧朝朝心中有了計較,應了一聲便讓他先離開了。
自從那次她想告訴沈暮深將來遇刺之事、卻被沈暮深嚴厲制止後,她便一直沒有再提這件事,眼看著遇刺的時間越來越近,似乎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顧朝朝想起沈暮深抗拒聽到這些的樣子,不由得一陣頭疼。
沈暮深的生辰在中秋,每年中秋宮裡都要設宴,所以注定他沒辦法輕輕松松過生辰,如今距離那日還有四五天,他便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他整天早出晚歸,顧朝朝也沒闲著,整日在司禮監的小廚房裡研究菜色,一忙就是一整天。沈暮深忙裡偷闲時,會叫來她身邊服侍的人詢問,得知她整天窩在廚房後,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告訴她別太累。”他叮囑道。
宮人急忙答應。
沈暮深想了想,又補充:“別打著我的名義提醒,且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宮人應了一聲,不小心瞥見他的臉,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後暗暗心驚。
宮人走後,又一個小太監來了,沈暮深看到他神色瞬間淡了下來:“如何?”
“回大人的話,已經查出來了,顧姑娘的存在,是、是李貴妃同皇上說的。”李貴妃便是當初那個靠著模仿顧朝朝,被皇上看中一步登天的人。
沈暮深面無表情:“隻有她說過?”
“咱們的人是萬萬不敢同皇上亂嚼舌根的,那些宮女就不必說了,奴才查了三遍,隻查到李貴妃一人。”小太監畢恭畢敬。
沈暮深垂下眼眸,看向桌案上的批紅。
地上的光影逐漸移動,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開口:“李貴妃偷走的榮華富貴,如今也該還了。”當初是他厭惡動不動從皇上口中聽到顧朝朝的名字,這才留下這個女人,若是她老實本分,他倒不介意給她一個善終,可惜了……
小太監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退下了。
兩日後,李貴妃懸梁自缢。
宮妃自盡是大罪,尤其還在中秋前,皇上盛怒,當即將李貴妃父兄打入大牢,其三族家眷盡數貶出京城,這些年靠著李貴妃沒少風光的李家,一瞬間大廈傾塌。
而這些,不過是因為她在床榻之上的一句闲聊。
這件事之後便是中秋,皇上先前怒火攻心,又與其他宮妃廝混兩日,這日參宴時精神不振,飲了兩杯酒便乏累不堪,匆匆離席了。
皇上一走,沈暮深也跟著離開,卻沒有同他一起去後宮,而是腳下一轉回了司禮監。
窗子上的燭光依然溫暖明亮,顧朝朝正端著一個盤子往屋裡跑,看到他後愣了一下:“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暮深三步並兩步,衝上去接過盤子:“皇上身子不適,提前散席了。”
“……可我還沒準備好。”顧朝朝無語。
沈暮深失笑,隨她一起進屋,便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兩道菜。
“我做的,如何?”顧朝朝邀功。
沈暮深點頭:“朝朝真厲害,竟然連菜都會做。”這段時間,他叫她的名字愈發順嘴了。
“少來,你敢說自己之前不知道?”顧朝朝輕嗤一聲。
沈暮深笑而不語,將手中的盤子放到桌上:“不是說還沒準備好?”
“對,還有一道菜沒炒。”顧朝朝說著,急匆匆跑回廚房。
雖然知道她這幾日一直在鑽研菜色,做幾個菜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沈暮深還是不放心,見她走了連忙跟了過去。
“你給我添些柴。”顧朝朝指揮他。
沈暮深當即挽起袖子在灶臺前蹲下,按照她的吩咐添柴火。
小廚房沒有門窗,屋裡的一切外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宮人們看得平日高高在上的掌印大人,此刻乖順地蹲在灶火前打下手,一時間都驚得眼珠子要掉出來,沒敢多看便匆匆離開了。
沈暮深唇角始終噙著笑,添完柴火後又幫忙切辣椒。他從未做過這些,切出來的辣椒粗細不一,顧朝朝看了直嫌棄:“還以為你什麼事都能做得極好,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我從未學過,自然生疏,若是多練些時日,定能切得好一些。”沈暮深看向她。
顧朝朝嘖了一聲:“那可未必,學做菜是要靠天賦的。”
說罷,她從沈暮深手中搶過菜刀:“還是我來切吧,你太慢了。”
然而她切得也不怎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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