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好消息,老公很帥。
壞消息,他本體也是藏狐。
但我覺得不對。
我:「這百年就出了我這一隻化形的藏狐,你說你是我就信?」
司晨:「我是混血。」
我:「......」
打擾了。
事實擺在麵前,我再也無法自欺欺狐。
我心情沉重:「現在怎麼辦?」
司晨兩眼一閉:「湊合過唄,還能離咋的?」
我們藏狐講究一夫一妻,結了婚,哪怕是死了守寡,也不會再找另一個。
像我這種為了惡心他而找來長輩做見證的蠢貨,終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今天狐活著沒別的,就兩個字-一睡覺。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結婚後,我搬到了司晨的家裏,反正都是一個種族,沒必要在意形狀,我直接變回狐狸享受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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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司晨出去上班,我出去遛彎,遛累了找了個草叢睡覺,半夢半醒間,我感覺有人把我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坑裏,邊哭邊潑土,我掙紮著起身,與一個滿臉淚痕的小姑娘麵麵相覷。
小姑娘:「啊,原來你還活著啊?」
我:「?」
謝謝你,天打雷劈的好心人。
我是睡了,不是死了。
小姑娘蹲下來摸我的頭。
小姑娘歎氣:「雖然你長得有點醜,還是個流浪狗,不過,以後你就有家了,跟我走吧。」
我:「?」
首先,我不是狗。
其次,我不醜。
可我還沒有張口,她拎起我就走。
期間我多次試圖掙脫束縛,還想咬她一口。
小姑娘捏了捏我的臉:「別嫌棄我啊,雖然我是個孤兒,但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
我:「......」
僅剩不多的良心開始隱隱作痛。
她抱著我,從天亮走到天黑,最後來到一個低窪瓦房裏。
晚飯是幾根青菜葉子兌水。
我看著菜湯,終於忍不住說話。
我:「要不你走開,我給你炒倆菜?」
小姑娘嚇了一大跳:「你你你......會說話?」
我呲著牙:「小丫頭,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小姑娘想了想:「像狗。」
我:「?」
好狐不跟小孩鬥,我問她有沒有電話。
她點點頭,抱著我走到座機那兒,我伸出爪子撥號。
司晨聲音低沉:「哪位?」
我:「老公,我被綁架了。」
司晨沉默一瞬:「對方要多少錢?」
我:「要四菜一湯加兩碗飯。」
司晨:「?」
一個小時後,司晨跋山涉水來到這裏,給我們倆送飯。
我淚眼汪汪:「老公,你終於來了,我想你想到一天隻能吃五頓飯了。」
司晨:「想得很好,下次別想。」
小姑娘捧著飯看我們,欲言又止。
我歪頭問她想說什麼。
小姑娘指著司晨說:「他為什麼會娶一隻狗當老婆?是因為他沒人要嗎?」
司晨:「?」
6
小姑娘被我帶走了。
一頓飯的交情,讓小姑娘對我深感崇拜。
對我能變成人這件事接受良好。
我問她不害怕嗎?
小姑娘無所謂地擺手。
小姑娘:「能讓我吃飽飯就行,再說了,這年頭人都能娶狗當老婆,我還在乎狗能不能變成人嗎?」
我倒吸一口涼氣。
說得好有哲理。
這就是民間哲學家的實力嗎?
小姑娘名字叫方諾,我跟司晨商量了一下,拍板將她收養,並給她改名為司諾。
收養她之後,我發現她跟正常的人類小孩不一樣。
她一頓能吃八碗飯。
我把疑問拋給了司晨。
司晨:「沒什麼問題,小孩長身體吃得多正常。」
我語氣幽幽:「你知道後院有棵樹嗎?」
司晨:「嗯?沒樹啊,就隻有一個坑。」
我:「沒有就對了,因為她吃完飯出去消食,沒事乾把樹拔了。」
司晨:「?」
我:「還有呢,她去上學第一天,有防暴演習,她班主任說,這孩子一人追著好幾個保安跑,撂倒了不少同學,最後她被授予年度最佳恐怖分子。」
司晨:「......」
這下,是個狐都已經感受到了不對勁。
司諾放學回家,我讓她過來開會。
我:「司諾同學,方便告訴我們一下你的物種嗎?」司諾遲緩地抬眼看我。
司諾:「你不信我是人?」
我:「微信。」
司諾:「......」
司諾:「好吧,我攤牌了,其實我是係統主神,你們V我一千我帶你們走上人生巔峰。」
我嗤笑:「老公,你信她是主神還是信我蘇妲己?」
司晨沉默了一下,語氣堅定:「她肯定是主神。」
我:「?」
我準備力挽狂瀾我的形象,於是,我質問司諾:
「你說你是係統主神,有什麼證據?」
司諾:「我長了一張嘴。」
我:「然後?」
司諾:「我說是就是。」
我:「......」
這次會議結束幾天後,司諾的班主任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來到學校,司諾老老實實站在辦公室裏,旁邊還站著一個小男孩。
班主任語氣淩厲:「司諾媽媽,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學校做了什麼?」
我心態平靜:「她殺人了?」
班主任一哽:「沒有。」
我:「放了火?」
班主任:「不是。」
我皺眉:「那她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班主任:「她把梁誌同學拖到男廁所打了一頓。」
我看向司諾。
我:「主神,解釋解釋?」
司諾挺起胸膛:「他說我長得像他的初戀情人,給我五萬讓我打他一巴掌。」
我:「so?」
司諾:「不多打幾下這錢我拿得不心安。」
我又看向梁誌。
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梁誌語調毫無波瀾:「她把我從非親非故打成了沾親帶故。」
我:「?」
司諾解釋:「我把他打得跪在地上叫我爸爸。」
我就說吧。
她沒有一碗飯是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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