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劇場:
當時是晚上十一點三十分
我撥通了電話。
「被子同學,我在。」
聽到他的聲音,我抽泣得更大聲了。
我想說些什麼張嘴卻說不出來。
要說些什麼呢。
他去了 b 大。
而我即將啟程去遙遠 c 大。
我們的故事本就不該有結局。
就像我的青春一樣,總在得得失失中遺憾。
我其實能想明白他為什麼最後選擇把日記本給我看,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不願意讓自己喜歡成為負擔,所以他把決定權給了我。
他沒有讓這個故事就這樣無疾而終,而是交給了我,給這份封藏在筆記本一個可能。
電話號就在那裡。
而我選擇顫抖著撥通了電話。
我們都是膽小鬼。
Advertisement
可是愛裡不可以做膽小鬼
我們都要像勇士,在真誠和所有不圓滿的故事裡揮舞寶刀,披荊斬棘地尋找自己的玫瑰。
他披星戴月站到你面前。
我為什麼要推開。
我深呼吸,緩緩開口。
「黎柯同學,你好。我是二零二一屆高三二十二班顧筱貝,可以給我一個重新認識你的機會嗎?」
我說著說著又哽咽了。
電話那頭低沉的男聲緩緩開口。
「顧筱貝同學你好。我是二零二一屆一班黎柯,我很榮幸認識你。」
我覺得我真是太丟人了。
一直哭一直哭,想讓自己別哭了都停不下來。
「被子同學,雖然有些冒昧,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下樓來,我在你家樓下。」
我奔到窗前。
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公交站牌下。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在那裡張望我會不會來。
我跌跌撞撞沖到樓下,和轉過身的他四目相對。
他看到我不自覺地笑了。
眉目晴朗,可能是有些著急,發型都有些亂。
這一次不再是一樓到四樓的遙遙相望。
不再隔著一千多名的距離。
不再是斜對面的背影。
不再是走廊故作不經意地瞥見。
不再是畢業照裡錯半截的合照。
不再是答題卡上的塗塗抹抹。
不再是擦肩而過的懊惱。
不再是隔著書架縫隙的臉。
不再是公交站牌下沒披上的校服。
不再是日記裡的代號。
夏日燥熱的晚風吹起少女的裙擺,撥動少年襯衣的衣角。
月亮終於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旁邊的星星好像也在吹著喇叭賀喜。
「被子同學,這一次,可以告訴我你的 QQ 嗎?」
我淚點低,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又忍不住了,但是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
還好沒有錯過。
我笑得比哭的還難看,嘴角是向上的,兩個眼睛卻一直忍不住掉眼淚。
風將我的話帶到他的耳邊。
「榮幸至極。」
——完——
"男友偷偷和我室友在一起了。 室友還天天在我面前炫耀男友給她買的包多好看,帶她去旅遊玩得多開心。 我轉頭就用他的錢,包養了他室友。 我也要求他室友在宿舍說他的富婆多有錢,對他多豪橫! 直到男友帶著我室友去酒店開房,碰到了正從房間膩歪出來的我們。 看著男友紅著眼睛,像被囚禁的野獸,想要打人,卻被他室友給揍了,我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我和他室友結賬:「咱們也結束了。」"
姐姐愛上落魄皇子,為他活剖蓮子入藥,心甘情願拋棄蓮女易孕的優點,從此不能生育。
因為從事科研機密,我一直對家裡人說 自己隻是老師。過年回家,極品親戚數 落我:「小學校的老師有什麼用啊?
"高考後接受採訪,學神當眾向我表白。 記者問他:「你怎麼確定她也喜歡你?」 學神耳尖漸紅,語氣溫柔:「她朋友圈背景是大海,我發了個光頭強沉溺大海的朋友圈。」 「僅她可見,她點贊了。」 記者:「……」 當晚,視頻就衝上了熱搜。 廣大網友勸他:「哥,別搞暗戀了,去情報局吧。」"
快遞被錯送到老板辦公室。我順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到 快遞單上醒目的大字:【女性用品,粉色全自動,尺寸18cm。】 我不解,買個卷發棒咋啦?
"死後,我的魂魄飄到皇宮。 遊蕩間,端方威嚴的男人忽然抬眼攝住我。 「大膽邪祟。」 我沒有逃,在看清那身龍袍之後,心裡生出主意來。 我告訴他,自己是歷劫的觀音,因為執念未清,所以有一魄困在人間,無法重塑金身。 就這樣,皇帝陸淮襄一件件地幫我完成了遺願。 離開前,我把真相說了出來。 可這位帝王沒有憤怒,而是紅了眼:「真慶幸你不是,否則朕從此不敢叩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