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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其實成績很好。
我轉校前,他就來過我們學校參加比賽。
他們一夥人,三三兩兩的,活像一堆混混, 不良少年。
偏偏還有人開玩笑說:「陸哥, 您這風姿, 這不得隨機迷倒一堆妹子啊?」
這人也是得意得要死:「謬贊謬贊,哥的風姿,難得一見, 一堆還是謙虛了。」
我就是在這時候路過他的。
彼時我還沒有被孤立, 裴執的病情也還沒那麼嚴重。
「校門外有劇組,說不定你可以去應聘一個二世祖的角色。」
我抱著書, 嘴比心快,說完, 頭都不抬地路過他。
陸徵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
而我走進教學樓, 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哦豁,陸哥, 這個沒被迷倒。」
那時候,陸徵犯過的校規有一個本子那麼厚。
唯獨「早戀」那一條。
他轉過頭, 看到了學校的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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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顯眼的位置,是我的名字和照片。
——「周璿。」
陸徵盯著那張照片,思考了有足足十秒鐘。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算了,哥甘拜下風。」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少年人心裏的那塊兒空缺, 卻開始暗暗萌芽。
從此,陸徵的日記本上多了兩行字。
【不當二世祖。】
【想跟她的名字並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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