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表白墻能收獲男神,我信了,我每周和男神表白一次,一年沒間斷。
一年後,男神終於如我所願回應了我,但他回的是——
「顧汐,你能不能別再天天在表白墻上跟我表白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就算你天天把我掛在表白墻上,我也不會喜歡你,拜託你以後別再打擾我了。」
1
「顧汐,江槿在表白墻上回應你了。」
同宿舍的江姣姣朝我說完,我顫抖著手,光速打開了表白墻,我在表白墻上和江槿表白了 51 次後,他終於回應我了!
但看完表白墻上的話,我卻當場社死。
因為江槿回——
「顧汐,你能不能別再天天在表白墻上跟我表白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就算你天天把我掛在表白墻上,我也不會喜歡你,拜託你以後別再打擾我了。」
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緊接著,我憤怒的情緒直充腦門。
狗男人!
老娘哪有天天跟你表白,也不過一周表白一次,更何況那麼多人跟你表白,為什麼偏偏掛我一個?
就因為我格式整齊,就因為我沒匿名,就因為我一年來從未間斷嗎?
當場社死後,我跟自己立誓,我要是再喜歡他,我就是狗!
不就是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不就是學習好了點,不就是腰部以下全是腿嗎?
Advertisement
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娘我不稀罕了!
「滋滋。」我的手機響了,點開一看,是我專門拿來接代打的 QQ 小號。
我點開消息一看,是那個叫「刺痛口袋水木」的網友。
「姐姐,開黑嗎?」
我現在正有滿腔的怒火沒有地方發泄,王者峽谷是個好地方,我立刻回他。
「打,我去接個單子就來。」
然後我快速登錄了代打軟件,接了個單,然後登陸了需要上分的號,再把號的王者昵稱發給「刺痛口袋水木」,讓他添加好友,跟著我們就去峽谷廝殺了。
2
「刺痛口袋水木」是我半年前打王者時認識的。
遇上他的那把,我一手露娜用的是出神入化。
但奈何一打九。
我們隊裡簡直是菜鳥 yi 站出來的!
每一個都比 m 團外賣送的快。
但那把能贏卻是虧了「刺痛口袋水木」,他一直送的同時也在一直偷塔,最後我們四個被 QuadraKill 時,他偷了對面的家。
那把結束後,他不斷的添加我的好友,變著花樣地吹捧我,我那會剛做代練,沒客戶,想著他這麼崇拜我,應該能給我帶點客戶,就松口答應了。
我倆各有所圖,就相互加了好友,不過我用的是代打接單的 QQ,至於他用的大號還是小號,我沒注意,反正一個網友而已。
「五樓的李白行不行,發個勝率」
進入選英雄界面後,一樓看我補位選了李白後,問了這麼一句。
我瞥了眼秒選瑤的一樓,我笑了,直接開了全隊問她:「我不行,那你來打野?」
瑤被我懟的無言以對,這時候選了亞瑟的二樓卻粉墨登場了。
亞瑟:「女的?你是女的你不早說!」
亞瑟:「我玩打野。」
亞瑟:「別怕瑤妹,跟著我,我保護你。」
瑤:「嗯嗯,我躺好了,謝謝亞瑟哥哥。」
我被這倆人一頓操作整糊塗了,我是不是「女的」跟我會不會「打野」,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
但亞瑟看我選定李白後,又來了句。
亞瑟:「五樓,你怎麼還是選李白了?」
亞瑟:「算了,你猥瑣點當混子就行。」
我猥瑣點???
我沒再理會這一個「茶」跟一個「狗」,卻注意到了「刺痛口袋水木」的反應。
他的狀態從「閉麥」變成了「開麥」,但不過片刻又變回了「閉麥」,跟著又點了「開麥」,又變回「閉麥」,如此反復了很多次,卻一句話沒講,不像之前那樣維護我了。
看著他的變化,我才後知後覺自己今天因為江槿,腦子不太好使地忘了帶耳麥變聲器,連個亞瑟都知道在我和瑤之間選誰,「刺痛口袋水木」聽到我的真實聲音後,應該也失望了吧。
呵,現實的狗男人!
3
遊戲開始後,「狗」各種自誇,帶著「茶」浪,還讓我從我的野區退出去,我沒理他們,繼續打藍,對面打野、輔助和法師卻突然躥了出來。
我直接賣了「狗」和「茶」,在安全區點了恢復,然後在「狗」和「茶」用生命把對面打到殘血後,踩著倆人的屍體,收走兩個人頭。
「狗」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罵我「賣隊友」,但在我 9-1-2 之後,又變得安靜如雞了。
原本死黏著「狗」的「茶」,也因為我打的太秀,拋棄「狗」,掛到了我身上,但我故意帶她沖進了團戰,把她扔在敵營中,任那些人「蹂躪」她,我卻像個「渣男」一樣瀟灑離開。
「茶」被我賣了兩次後,委委屈屈地發文字消息問我——
「姐姐怎麼都不接我?」
「他們打的瑤瑤好痛啊!」
「姐姐怎麼不說話了?」
我沒回她,隻是專心拿人頭,不到十分鐘,我們推了對方水晶。
遊戲結束後,我返回房間,把「刺痛口袋水木」從房間踢了出去,自己點了開始。
一分鐘後。
「刺痛口袋水木」從 QQ 發來消息——
「為什麼踢我?」
跟著遊戲裡,我又收到「刺痛口袋水木」的預約消息,我才回他。
我:「你不是嫌我聲音難聽嗎?」
他:「我什麼時候嫌你聲音難聽了?」
我:「那你剛剛一直開麥閉麥來回切?」
他:「剛剛那是…」
他:「剛剛有人找我。」
我:「額,抱歉哈,我可能被一個狗男人弄得有點神經質,下把帶你。」
發完消息,我沒等他回復就切到了遊戲界面。
但打完一局,我並沒有如約和「刺痛口袋水木」打遊戲,因為室友姣姣喊我吃飯,我和「刺痛口袋水木」講了句,「室友喊我吃飯了,遲點再打」,就跟姣姣去了食堂。
"人人都說侍郎大人對家中貴妾最是寵幸,旁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我本以為聖上賜婚,他會對我這正室高看一眼。"
"作為海域裡唯一的女巫,我隻有一個使命。 那就是為貌美的人魚煉制能變出雙腿的魔藥,助力她們實現上岸夢想。"
"我和前男友互換了人生。 我代替他成了參加綜藝風光無限的新晉影帝,他替我成了節目組籍籍無名的打工人。 為了給自己找面子,眾目睽睽之下,我深情地對自己的臉說:「沈瑤,我想和你復合很久了。」 前男友胡說八道敗壞我名聲:「我孩子都三歲了。」 我閉著眼睛瞎說:「人妻是吧,沒事,我就好這口。」 當晚,熱搜炸了。"
"女友被人潑濃硫酸毀了容,一度崩潰自殺。 於是我用自己的皮膚給她做了植皮手術。 她恢復的非常完美,我的脖頸卻留下了可怖的瘢痕。 她嘴上說著不會介意,每次看到我的眼神裡卻總是閃過厭惡。 還對朋友說,「現在我看到那塊地方,就會生理性地犯惡心。」"
被寄養在陸家,我做了三年陸家少爺乖巧的小尾巴。 連他都好奇:「這麼喜歡我,至於嗎?」 後來我如願進入國外頂尖學府,不告而別。 他後知後覺被利用,對我恨之入骨。 幾年後我學成回國。 他找到我工作的地方,語氣漫不經心。 「我的好妹妹,這麼喜歡跑,打斷腿是不是就老實了?」
"夫君是下凡歷劫的帝君。 他劫滿飛升當日,舉劍刺穿一雙兒女的胸口。 我發瘋撲過去,卻被他一劍捅了個對穿。 「助本君歷劫,是你們的福澤。」 凡人哪能承受住仙劍。 言下之意,我和孩子們都無來世。 魂魄抽離時,我看到一女仙飄然落在他面前。 他平淡無波的眸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將沾滿血的手背到身後。 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