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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楚祁安沒有再來找過我。
我繼續在邊塞的酒樓裡醉生夢死,還收養了幾個小孤兒,教他們練閉氣功。
銀翹在城裡置了產業,已經成了西域一帶有名的老板娘。
凡是茶葉、馬匹、綢緞的生意,就沒有她不涉獵的,消息也因此四通八達。
她常常將京城的消息告訴我。
楚祁安在羽翼徹底豐滿之後,以專權、貪墨等數十項罪名,徹查宋家。
從先帝時起便一家獨大的宋家由此徹底倒臺。
宋姝被打入冷言。
據說楚祁安在她的飲食裡放了毒,跟當初她冤枉我給她下的毒是同一種。
我知道這些消息時很平靜。
宮裡的前塵往事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像說書人的故事,不能再激起我心裡一絲一毫的波瀾。
又過了幾年,宮裡的大太監千裡迢迢地來了這座西域小城。
他說楚祁安病重,撐著一口氣,想見我最後一面。
我猶豫了很久,最後對公公道:
「我還是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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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一輩子,想要的都得到了,也就我這麼一個遺憾。
「留著這個遺憾,也還算有個念想支撐著他,能把這次的病挺過去。
「我若是回去見了,他反而可能覺得人世間所有的心願都了了,心氣便也散了。
「所以請轉告皇上-好好治病,我與他來日方長。」
大太監拱手:「娘娘睿智,老奴嘆服。」
他離開了。
銀翹剛好來看我,聽到了談話的尾巴,私下裡對著我咬牙切齒:「你還救那個狗皇帝幹嗎,不如直接去看他,把他氣死,我們就也高枕無憂了。」
我擺擺手:「一碼歸一碼,楚祁安是個好皇帝,老百姓在他手裡還是有好日子過的一一再說了,皇帝死那可是國喪,全國縞素,咱們還哪來的酒喝?」
銀翹氣不過:「那也不該跟他說什麼來日方長。」
我笑了笑。
所謂的來日方長,不過是他言門一入深似海,我江湖子弟江湖老。
餘生很長,但再也不見。
酒樓的老板恰好在此時敲門:「姑娘,來了新的小倌兒展示才藝。」
「快請進來。」
十六個少年在我面前一字排開。
「你們都有些什麼才藝?」
他們齊刷刷地掀起了外袍,露出了腹肌。
我站起來,拼命鼓掌,高聲喝彩道:
「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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