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師你們讓我別聽父母的,卻讓陳圓圓什麼都聽你們的?這不是雙標嗎?」我笑著問。
「……」班主任一時啞口無言。
「哎呀,你們情況不一樣。」師母臉色尷尬。
「有什麼不一樣?」我又問。
「她那麼笨!哪像你那麼有主見!」師母又要開始教訓人。
「我是笨,我在你眼中永遠都是笨蛋!」陳圓圓突然掙脫了我的手,站起來。
「別人考上大學,父母都請親朋好友慶祝,我呢,你覺得拿不出手丟人,逢人就說我以後是要考北大研究生的?」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北大是誰都能考的嗎?」
她說著說著,就抬手擦眼淚。
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北大是很難,所以讓你努力啊!」師母還在爭辯。
「別人的孩子考上蘇州大學研究生,父母不知道多高興,而你們呢?復試不陪我去,考上了沒有半句鼓勵,對我永遠是打壓,打擊……」
「我是人,不是考試機器。」
「我是你們女兒,我也偶爾想……待在父母懷裡撒嬌。」
……
Advertisement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站起來,將她摟在懷裡。
她的身體都在發抖。
「好了,不哭。」
我緩了幾秒。
「老師,師母,以後我畢業以後會去蘇州,圓圓會跟我生活在一起。」
「你們如果想來玩,可以,住的話,會給你們安排酒店。」
「我會替你們照顧她一輩子,你們也不用再為她操心了。」
「你們覺得不爭氣的女兒,是我的寶貝。」
說完,我直接帶陳圓圓回了我家。
我太心疼了。
心疼到無法呼吸。
即使回到我家,我爸媽對她很好,對她寵愛有加,我還是緩不過來。
我想我錯了,我就不該這麼晚才去找她。
這過去的二十幾年,我的女孩是受了多少委屈?
我要用一生去治愈。
成功也好,成就也罷,身外之物。
可是我的女孩一哭,我就恨不得要把世界都給她。
「不哭,哭什麼?傻瓜。」我抱著她,「父母的性格觀念一輩子都很難改變的。」
「唯一能改變的,是我們自己。」
「要跳出那個圈。」我頓了一下,「別怕,我陪著你,永遠。」
「嗯。」她點點頭。
晚上她待在我房間,看我年少時的收藏,突然翻出一個草稿本。
「這是什麼?」她拿著草稿本問我。
「……」我很緊張,一把搶了過來,「沒什麼。」
她軟著聲音說:「我想看看。」
我就沒轍。
然後她翻開草稿本,前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她的名字。
她眼睛瞪得老大。
「你寫我名字幹什麼?」
「就……你不明白嗎?」我想起自己以前一做完題就在草稿紙上寫她名字這事,就有些羞恥。
「不明白。」她笑著逗我。
「嗯,繼續裝傻。」我無奈把手機微信頭像點開,遞給她。
「熟悉嗎?」
「啊,這個頭像,這個草稿紙……」
「嗯,是草稿紙的背面,而它的正面都是你的名字。現在懂了?」
我低下頭深情地看著她。
「不……不懂。」她嚇得往後退。
她這個樣子,可愛極了。
我笑了。
「跑什麼?我又不是禽獸。」
「你不是……但我覺得我還是還去睡了。」
「我們家沒多餘房間。」
「聞修……你們家別墅,你告訴我沒多的房間?」
「對啊,隻要我需要,它隨時滿員。」
「你……」
「乖,寶寶。」我低頭吻住了她。
- 完 -
林盞有顆小淚痣,卻不愛哭,隻是力大得能把別人弄哭。 幼時的沈熄,曾領教過她的厲害。 後來,作為報應,哭的那個人,變成了林盞。
"我玩過一款攻略神明的乙女遊戲。 生命之神是個澀氣男媽媽,死神是個自卑的絕美黑長直。 光明神高貴冷漠,情動時卻眼尾泛紅;黑暗神邪肆狂狷,唯獨對玩家俯首稱臣。 四位神明全都長在了我的 XP 上,於是我一個不落地全攻略了。 後來我拉滿了好感,覺得無趣,直接卸載了遊戲。 沒想到一個月後,我穿進了遊戲裡,還被要求重新攻略神明們。 等了我一百年,已經黑化的四位神明眸光沉沉: 「謝維拉,歡迎回來。」 我:「……」"
"刷到高冷校草擦邊腹肌照,我辣評: 「老公,多發,愛看。」 結果當晚就被校草掛到了論壇上。 「下樓,讓你看個夠。」"
為了弟弟結婚,家裡新買了一棟別墅。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父母後面,卻還是被他們攔在門外。 「新媳婦馬上就要進門,你一個做姐姐的,哪有賴在弟弟家的道理?」 「這樣吧,隻要你給我買輛車,我就讓你搬進來怎麼樣?」 弟弟得意地看著我,似乎篤定了我會妥協。 可他們不知道,我是重生的。
"男友的老同學是個扶弟魔。 在她的建議下,男友給我準備的生日驚喜,竟然是把我那重男輕女斷絕關系的父母和不務正業的哥哥接來,美其名曰一家團聚。 他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大義凜然地勸我:「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叔叔阿姨上了年紀身體不好,現在正是需要你盡孝的時候。」 他要我把父母接回家赡養,我卻把他們通通掃地出門。 分手後,他和那挑撥離間的老同學趙亞楠結了婚。 再次相遇時,他激動地衝上來拉著我:「萱萱,我後悔了。」"
公主在集市挽住我娘的手臂,聲稱是她 女兒,從而躲避追殺。可我爹娘卻因此 橫死。大伯大娘收了她百兩銀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