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類別:短篇虐戀
  • 更新時間:2024-10-18
  • 本章字數:4482
字體大小: - 16 +

10

「好了,就寢。」

秦雲驍說就寢,就是真的就寢。

要不是嘴巴還有幾分木,我甚至有點懷疑剛剛那個吻是假的。

我倆並排躺在床上,像一對純潔的戰友。

真的不做點別的嗎?

秦雲驍是不是戒過毒啊?

我都心猿意馬了,他說停就停。

再再次合理懷疑,其實他不行,那七個女人都是因為知道了他的秘密,被他滅口的!

胡思亂想中,秦雲驍突然拉住我的手,輕輕用力,把我攬在懷裡。

他像是安撫一樣拍拍我的背。

「很困,別鬧了。」

我:「?」

誰鬧了?

睡就睡。

本以為睡不著,沒想到我睡得像死豬一樣。

Advertisement

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耳邊有人輕聲說了一句:「小騙子。」

這都是什麼夢啊。

11

穿越的這幾日。

我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跟秦雲驍瞎玩。

彈幕很刻薄,說我可能是在直播古代養豬日常。

這個豬說的是誰,出於人類保護機制,我不想細問。

我跟秦雲驍處於一種半熟不熟的狀態。

到底熟不熟取決於他心情好不好。

彈幕網友說,我倆應該屬於睡一張床的陌生朋友。

我心裡暗暗補充,是接過吻的陌生朋友。

那可是我的初吻!

這簡直是工傷。

得加錢!

秦雲驍的生活很簡單,上朝,批閱奏折,處理國事。

閑著的時候,就跟我閑逛,聽戲,刷短視頻。

為了不引起懷疑,管理局給我弄了一個單獨的視頻平臺,能看到的基本上都是篩選過的視頻,再也不會出現男菩薩了。

我心很痛。

來這麼遠的地方出差,連一點電子安慰都不給我。

但是秦雲驍很滿意。

他問我:「這些都是何處的子民?」

我回答他:「都是妾家鄉的人。」

好在秦雲驍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然他要是想召見這些人,我真的會發瘋。

12

聽門口的宮女小翠說,我現在是個傳奇。

「什麼傳奇?」

「您竟然能活著從陛下寢宮出來,還獲得了陛下的寵愛,簡直就是奇跡。」

私以為,這個寵愛,很存疑。

13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自從我成功存活以後,秦雲驍的大臣們開始蠢蠢欲動。

既然陛下不是不近女色,那自然就應該擴充後宮開枝散葉才對!

但是秦雲驍不知道怎麼想的,把提議擴充後宮的那位大臣,給拉出去一頓揍。

好可憐。

我跟小翠一起嗑瓜子,她生動形象激情澎湃地給我講了這件事。

小翠星星眼:「陛下對您真是情深似海呢!」

我:「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小翠一臉嗑 CP 般的姨母笑:「陛下不近女色,卻為了娘娘您做出改變。

「他還為了您空置後宮。

「天啊,話本子都不敢這樣寫。」

我:「???」

我要不是主角我都信了。

我怎麼不知道秦雲驍跟我有這麼感天動地的愛情?

【嘶!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啊!】

【哎呀我去!嗑到了!】

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

雖然但是,我也沒搞清楚秦雲驍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大概也許可能是,他不行吧。

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尊嚴。

男人嘛,懂得都懂。

「懂什麼?」

秦雲驍疑惑地問出聲。

我才驚覺我把跟彈幕的內心對話說出來。

「妾懂陛下今日想吃醬肘子。」

秦雲驍冷冷瞥我一眼。

「是你自己想吃吧。」

我:「嚶嚶嚶!」

他嘆口氣。

「吩咐伙房,今晚加一道醬肘子。」

耶!

秦雲驍真是個大好人啊!

14

今天是個好日子。

秦雲驍他媽回來了。

這個後宮有了第二個女人。

我百無聊賴,跟彈幕胡咧咧:「他媽會不會是那種惡毒婆婆啊?」

【沒準!】

【主播危!】

【虞太後不是安成帝親生母親,主播放心。】

哦豁!

群眾裡面有能人,比我知道的都多。

但是我覺得這事,不能怪我。

畢竟我當時以為自己第二天就能回去了,誰知道都這麼久了,秦雲驍也沒殺人。

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有什麼辦法?

其實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那七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秦雲驍殺的了。

畢竟,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小暴君雖然被說是暴君,但是卻勤政愛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怎麼看也不像是會連殺七個老婆的變態。

看秦雲驍每日跟我相處的日常,他也不像厭女。

還願意給我做大肘子。

我倆看到的吃播,他都讓廚房琢磨出差不多的給我。

比我爹對我都好。

我帶著八卦制造機小翠同學去御花園閑逛。

短視頻刷多了我腦仁疼,出來緩緩。

我和小翠一人一把瓜子,靠在涼亭裡胡侃亂侃。

「什麼人在那邊?」

不遠處傳來聲音,我一扭頭看到個紫色宮裝的女人目光不善地看著我。

身後還跟著幾個宮女。

【危危危危危!!!】

【開始宮鬥了嗎!】

【主播這個腦子宮鬥能活幾集?】

小翠輸人不輸陣,立刻道:「你是何人,在宮中如此喧嘩?

「我們娘娘是——」

小翠啞火了。

因為秦雲驍現在還沒有給我指定個名字,我,後宮著名無名氏娘娘。

說話間,紫衣女已經走過來了。

柳眉杏眼,還挺好看。

就是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和藹。

「你就是多蘭國上供的公主?」

她上下打量我一圈,神色鄙夷:「不過如此嘛。

「也不知用了什麼迷魂藥,竟讓表哥對你如此癡迷。」

哦!

沒事了,她看上去比我還沒腦子。

小翠不愧是八卦のking,趴我耳邊輕聲道:「這位應該是玉郡主,太後娘娘的侄女。」

哦豁,表哥表妹!

這不就是宮鬥文經典女配嗎?

但是她要是惦記她表哥為什麼不早點進宮?

彈幕一語中的:

【因為她怕死啊!】

【現在主播沒死,說明安成帝改性了。】

【這機會不就來了!】

她還挺惜命。

可見她心不誠,對秦雲驍不是真愛。

15

我深思熟慮良久,發出靈魂拷問:

「你有事嗎?」

玉郡主被我的直白哽住了。

她也不能說,自己是純粹來找茬的。

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不過是偶遇,公主不必多心。」

玉郡主身後的宮女替她開口。

我拉著小翠往邊上退了退:「那你走吧。」

玉郡主聞言臉色一變:「我愛去哪就去哪!

「輪得到你一個小國公主說話?」

她蔥管一樣的手指指著我的鼻子,神色鄙夷:「什麼公主,說出來真是惹人笑話,不過就是我天朝的一條狗罷了。」

這人怎麼回事啊?

攻擊我有什麼好處嗎?

你去攻擊你表哥啊!

我惡從膽邊生:「玉郡主這話說得可笑。

「妾既已入宮,便是陛下的人,郡主何必提及妾的母國?」

我搜腸刮肚想了好幾個影視劇裡的經典綠茶:「妾如今當然是仰仗陛下說話。

【哦豁!】

【主播這個樣,我恨得牙癢癢。】

顯然,玉郡主也恨得牙癢癢。

她大概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抬手就要打我。

小翠立刻出手,把她攔下。

別看小翠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一出手那是穩準狠!

不愧是能在秦雲驍寢宮看大門的女人,真是不一般。

「玉郡主,對娘娘不敬,就是對陛下不敬。

【哦莫!小翠賽高!】

「你可要想清楚。」

【果然名字裡帶翠的女人,在耳光一事上都有建樹。】

【翠嘴!打爛她的果!】

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有人在玩這個梗啊!

玉郡主身後的宮女拉住她,貼耳細語。

玉郡主深吸一口氣,給我一個白眼:「看你能猖狂幾天!

「待我進宮做了皇後,有你好日子受!」

我和彈幕發出同款質疑:【是天氣太熱,把她的腦子也蒸發了嗎?】

本以為玉郡主離開,今日這個插曲就算結束了。

誰知道她殺了個回馬槍。

我和小翠放心轉身,身後突然一股巨力襲來。

我連反應時間都沒有,就掉進湖裡了。

哦!

我不會遊泳啊!

小翠急切地拉我,卻被玉郡主的人攔著不能過來。

我在水裡撲騰,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噶。

這死得也太倉促了吧!

「管理員你在嗎!

「我現在咋辦啊?」

管理員也不知道咋辦。

彈幕勸他給我風光大辦。

下一秒,我被一雙手拉起來,還沒來及看,一件衣服兜頭蓋臉地把我罩進去。

鼻端都是熟悉的味道。

不用看彈幕我也知道是誰。

秦雲驍來了。

這一刻我的心撲通撲通,嗆了水火辣辣的喉嚨也跟著升溫。

我好像有一點心動。

不止一點。

暢讀完結

  • 昭陽燼

    昭陽燼

    "我是陛下最寵愛的長公主。 嫁給狀元李旭後,更是恩愛兩不移,羨煞旁人。 "

  • 惡人千金重生後整垮全家

    惡人千金重生後整垮全家

    "為了讓弟弟能在大年初一出生 ,我娘拼命憋住了弟弟。 我怕一屍兩命,給她請了穩婆。 弟弟順利降生。"

  • 容不下餘生

    容不下餘生

    "確診乳腺癌後,我決定和陳容生離婚,結束這長達三十年的婚姻。 可所有人都隻當我在開玩笑。"

  • 七十歲這年我選擇分開

    七十歲這年我選擇分開

    "沈嘉退休後每周都去療養院做志願者,我是支持的。 以畫感人,療愈心傷,我敬佩她的志向。 直到我在報紙上看到了療養院的宣傳照,心底那層濾鏡崩塌了。 笑如暖陽的妻子正在認真勾畫一耄耋老人, 那人正是她年少時的白月光許行舟, 配文是:「十年如一日的陪伴,再苦的前塵也淡了。」 結婚四十年,她從未對我這般笑過。 更沒有一幅畫是為我畫的。"

  • 我走後,用私密視頻拿捏我的未婚夫毀瘋了

    我走後,用私密視頻拿捏我的未婚夫毀瘋了

    "我向綁匪提出拿我的命交換未婚夫顧雲深的母親。   結果綁匪中途反悔,當場撕票。   我被親妹妹楚珂舉報是幕後指使者。   因此,被判了五年。   父母從政,覺得我坐過牢有辱門楣,也與我斷了血親。   顧雲深卻待我一如當初,滿腔深情的告訴我:“恬恬,我相信你。”   直到我在包廂外偷聽到他和兄弟們的對話。   “深哥,你打算什麼時候替阿姨報仇呀?楚恬那個女人也該受到懲罰了吧?”"

  • 小狗,阿昭

    小狗,阿昭

    少爺是個傻子。他以為我是他的狗。每天隻有兩件事,親小狗,抱小狗。攢夠錢準備跑路那天,我給少爺買了條真狗。他大著眼睛無辜看著我。「狗狗會亂跑的。」我答:「買條鏈子拴起來,實在不行教訓一下,乖得妥妥的。」「有用嗎?」「絕對有用,我家那小土狗就很聽話。」後來,我看著自己身上的鏈子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