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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創立專為山區女童設立的慈善基金會,賬目全部公開透明。
還設立專門監管的部門。
以確保不會有女孩子省吃儉用捐給妹妹們讀書的錢, 被拿去給三十歲的廢物男人付彩禮。
我名下的所有公司,在條件相差無幾的情況下, 優先錄用女性員工。
我設立天價獎金,廣召女性創作者,寫女本位的作品。
一切作品。
音樂、畫作、小說、綜藝、電影。
正如他們當年無孔不入地洗腦我們那樣。
多年前我發的那張尖銳而略顯幼稚的專輯, 最終也隻不過成為了千千萬萬塊基石之一。
當然,我是個異性戀。
所以偶爾會找個年輕的小男朋友玩一玩。
不管他們性格如何、職業如何。
都無一例外地擁有一張清冷出塵的面容, 和一雙空靈如鶴的眼睛。
外面都在傳,蘇總年少時,當初紅極一時的頂流秦燃為保護她而死。
因此成了她心中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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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她孤獨, 特別孤獨。」
「雖然如今身價千億, 住在宮殿似的豪宅裡,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但她真的很可憐, 隻能找幾個白月光的替身聊以慰藉。」
我坐在吧臺前, 百無聊賴地給自己調酒。
不遠處,沒關緊門的一樓會議室內。
林皎皎正在跟新劇的編劇講述以我為原型創作出的角色,
「她得到了一切, 卻永失所愛, 多麼悽慘的人生啊。」
「爽劇?開什麼玩笑, 這當然是虐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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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由我投資拍攝的第十三部科幻片斬獲百億票房後。
國內某權威雜志派了記者過來,想做一期有關我的專訪。
大概因為我是女人吧。
記者問我的第一個問題, 就有關婚姻和愛人。
她把那些有關白月光的傳聞拎出來,向我求證。
「愛人?我不需要愛人,因為我的內心圓融自洽, 在這世上我最愛的就是我自己。」
「秦燃……他隻是為了我擋了槍,怎麼配做我的愛人?」
我看了看一旁架起的攝影機,
「很不幸,我是個異性戀。」
「如果非要我愛上一個人,恐怕隻有性轉後的我自己能滿足了。」
她語塞了一下, 又問我:「我注意到, 你在剛才的訪談中, 多次提到男女、性別等詞匯。」
「恕我冒昧,您是否經歷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以至於特別在乎這方面的問題?」
我看著玻璃杯折射陽光,泛出的斑斕色彩。
像海面蔓延的泡沫。
慢慢扯開唇角,笑起來:
「我的人生沒有經歷過任何不幸的事,我家境富裕, 父母恩愛二十多年。
我天賦奇佳,隻要是自己想做的、感興趣的事,樣樣都能做到最好。」
「一個女人不是非要受過什麼驚心動魄的傷害, 才可以去認同她的性別。」
「我就像這世上的每一個男人一樣,從有能力思考的那一天起, 就認同了我是個女人。」
「恰恰是因為我得到的太多, 才有餘力去思考,與我同一性別的同胞們,為什麼得到的總是這麼少。」
我看著面前的女記者。
她的眼神漸漸從抗拒到迷茫。
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她會懂的。
就像我破掉這世界強行施加給我的一切枷鎖, 現在坐在這裡。
我不需要愛,不需要陪伴,不需要被救贖。
因為我就是光芒本身。
-完-
"今天是我的大日子, 本來答應來陪我的老公遲遲不見人, 後來才知道,他在白月光家裡給她削蘋果。 還上了熱搜。 我才明白,我又失寵了。 算了,不奢求我會活的更好。"
"下班回家,婆婆方婧紅給我盛了一碗肉湯。 她盯著我喝完,露出奸笑。 「雪球的肉香吧?」 我滿嘴塞肉,抬頭愣住,說不出話。 雪球是一條狗。 我養了十年。 在她的譏诮聲中,我走上閣樓,摸出塵封多年的斧頭。 婆婆不知道,我其實是精神病。 雪球是我的撫慰犬。 它一死,我就得犯病。"
節目上做遊戲,不小心誤觸界面刪了男朋友。下一秒,頂流 男朋友對我信息轟炸: 【刪我?給你三秒時間,把我加回來。】 【不理我?拜託你真的很裝。】
"男朋友很怕圓形的東西。 不僅點外賣備注不要圓形飯盒,甚至情侶戒指也要砸變形了才敢戴。"
"跟系統鬧掰後,我徹底留在了這個世界。 但一向偏愛我的女友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罵我是惡心的舔狗,愚蠢的戀愛腦。 她大笑著問我:「你為我拋棄一切,不會真以為我愛你吧?」 我也笑。 我好不容易留下來,她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了女人吧?"
"寒假放假,室友非要拉著我去泡一個大山裡的溫泉。 我本想拒絕,她卻哭訴自己生活的不幸,從小到大風湿沒一人關心。 然而,我們剛到山下,一群穿著獸皮拎著長杆的人,強行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密不見天的大山深處。 倉皇間,我看到他們頭上都綁著骷髏頭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