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又和原來的柳時兮相差太大。
「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我以手撐頭:「我不知道怎麼說,總的來講,好像我這個外來的靈魂被排斥出來了。」
顧遲雙手緊握方向盤,又猛然松開:「我會和她取消婚禮。」
我將頭靠在真皮座椅上:「你這樣會被所有人罵渣男哦,除了你爸媽。」
顧遲將臉轉了過來,上面是慢慢的嚴肅和認真。
「從始至終,我喜歡的都是你,不管是陳思思的你,還是柳時兮的你,都是我所喜歡的,我不會放手。」
我的臉微微泛紅。
曖昧的氣氛還是充斥在我們周圍。
就在顧遲慢慢俯身過來時。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我用食指止住了親過來的顧遲。
左手勾起手機右滑接通。
「噓,在給你找到真正的我的獎勵之前,我需要收拾一下這個偷家的黃鼠狼。」
12
陳淼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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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自己姐姐即將要嫁給京圈太子爺。
還給他安排了房子,還說以後一定會把顧家的財產分給他一半後。
陳淼整個人都沉浸在娛樂場中,不用他費什麼心思,自然有人找上門討好。
培養一個習慣需要 21 天時間。
但適應一個壞習慣,時間不超過一天。
美女、煙酒、賭博,短短幾天的時間,陳淼幾乎被有心之人帶著轉了整個京圈最豪華的各大娛樂場所。
每天都生活在紙醉金迷的歡樂之中。
但今晚不一樣。
陳淼租來的保時捷,被他撞毀了。
起因是交警在執勤時看到保時捷開得歪歪扭扭,陳淼見勢不妙就想逃逸,卻在路上碰到行人過綠燈。
喝過酒的腦袋顯然並不好使。
我們趕到時,陳思思正扒拉著被銬起來的陳淼手腕。
陳淼喝得醉呼呼的,半趴在地上囂張地大笑。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京圈太子爺的小舅子!你們今天敢攔我,明天就全部都讓你下崗!」
「快點把老子放開,你們一個月賺幾個毛錢,大不了我給錢還不行嗎?」
「我喝的一瓶酒都夠你們賺一年的,你們領導都隻夠給我舔鞋的。」
周圍有不少人都悄悄舉起了手機準備拍照。
陳思思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忙不迭地跑過來拽著顧遲的衣袖:「顧遲,快點幫我處理一下,我弟弟隻是喝醉了,他沒有惡意的。」
我揚眉:「是啊,隻是肇事逃逸,醉酒駕車外加差點撞死人。」
「關你什麼事,你算什麼東西,也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陳思思眼看顧遲不動彈,又跑去路邊試圖揮手打掉路人的手機:「不許拍!你們都不許拍,小心我們告你!」
轉頭又看見一邊的警察準備將地上的陳淼拉走。
整個人攔著警察不讓靠近。
「他就是犯了點小錯誤,不是故意的,又沒出人命,你們別抓他。」
警察一臉為難地看著攔在他們面前的陳思思。
我走了上去:「真是感謝交警同志幫我們抓到了一個盜用他人身份和城市的安全隱患。」
警察:「你的意思是他和顧家沒有關系?」
我搖頭:「不會是嗑嗨了吧,有些人喝醉了還以為自己是玉皇大帝呢。」
警察神色一凝:「帶走。」
陳思思尖叫著扯著對方的袖子:「顧遲,顧遲你說話啊!」
「我是你的未婚妻,以後結婚了你和我弟弟也是一家人啊,你一定要幫他!」
陳思思指著我繼續罵:「柳時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插足別人的感情,你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就使這些下作手段,天打雷劈的賤人!」
我食指一點:「警察叔叔,建議這個也帶走,看著病得也不輕。」
13
陳淼被依法帶到醫院檢查,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陳思思倒是被留了下來。
周圍的人已經越聚越多。
就連住在別墅的顧母也已經知道了消息。
「遲遲,我知道你從小到大都是一個非常讓人放心的孩子,但是這次,我不能妥協,你知道如果這段視頻被石錘,對於我們家的輿論風波會有多大嗎?」
顧母還想再勸,顧遲已經點頭:「好,婚禮取消。」
顧母一句勸誡卡在嗓子眼。
陳思思已經震驚地站了起來:「什麼?顧遲,我是你談戀愛整整三年的對象,我們上個月剛剛訂婚,現在你居然說取消婚禮?」
「難道就因為我弟弟這麼小一件事?」
「他已經知錯了,你也是男人,為什麼不能理解理解他呢?」
我冷哼:「喝醉酒撞人算小事?」
陳思思惡毒的視線轉移到我身上:「賤人,我知道是你搗的鬼,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就想撲到我的身上,手上還握著尖銳的一小節玻璃碎片,這是剛剛在車禍現場撿的。
顧遲眼疾手快地將人制止。
周圍的保安也快速將人制服。
陳思思一邊哭一邊嚎:「我們已經訂婚了,你背叛我,顧遲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顧遲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思思:「作為補償,我可以給你一部分的錢和完成你的一個願望。」
「你有一天及晚上的時間思考這個問題,過時不候,今天晚上請你還住在以前的房間。」
陳思思哭得通紅的眼睛看著顧遲的背影。
恨不得能現在咬下一大塊肉。
我蹲在她的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聲音告訴她:「你看吧,畫人畫皮難畫骨,你再怎麼裝,終究不是我。」
陳思思睜大了雙眼,顫抖著雙唇:「是你,怎麼可能呢,不可能是你,我才是你,我就是你。」
我無奈地聳聳肩:「你可想清楚了,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接受這個補償,明天早上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哦。」
「而且不要怪我心狠。」
「你欠我的 70 萬可還沒有還呢。」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我露出陳思思總是學不像的微笑。
陳思思蜷縮著身體,還試圖將手裡的玻璃刺向我,被保鏢強硬地掰開手,玻璃掉在地上。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死了,我就是獨一無二的。」
「你借了我的身體這麼多年,這些本都應該屬於我!」
「憑什麼你可以和這些有錢人談笑風生,我就隻能幹看著,你為什麼要回來,明明還有一個月,我就會成為當之無愧的顧家太太。」
「明明我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為什麼到我這裡就不行,老天憑什麼這麼不公平。」
我冷漠地站起身。
「倒計時 12 小時,噓,有些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胡說,不然下一次見面,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被關進精神病院,聽說隻要半個月,正常人就會變成小痴呆哦。」
說完,陳思思顫抖著雙肩閉上了嘴。
陳思思的奶奶重男輕女的思想十分嚴重,小時候的陳思思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所以她被迫在精神中打下烙印,隻有對弟弟無限地好,才能在這個家活下去。
我費盡全力掙脫出死亡牢籠的原生家庭,陳思思重生後卻義無反顧地再次跳了進去。
她親眼看著奶奶寶貝著長大的幾個兒子在奶奶年老時合伙送她進了精神病院。
為的隻是省幾年的口糧。
沒出幾個月就沒了,走之前瘋瘋癲癲,看人都會流口水。
陳思思害怕我的手段,更不覺得有人會相信她話,她不敢賭。
隻能把穿越重生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14
不出我所料,陳思思還是選擇撈出陳淼。
正中我的下懷。
之前的不過是跟陳思思收的一點利息。
接下來才是我送她的大禮。
研究所那邊很快就收到了當天路人拍攝的視頻,雖然已經用公關將熱搜還有詞條全部撤下。
但是自發轉載的人數太多。
陳思思學院一天內接收到長達百封的投訴信,要求學院對她進行徹查。
學院秉持著公正公開的原則對我之前寫的文章進行了調查,沒有問題。
但卻在近期她發表的論文中發現冒用別人數據和篡改數據的黑點。
學院要求陳思思交出寫文章的各項支撐材料。
花錢拼湊的陳思思一個也拿不出來,很快被要求休學。
與此同時她在網上注冊了一個小號,在網上不斷發帖狂黑我做小三插足她和顧遲的感情。
【我沒看錯吧,人家柳時兮正兒八經的大小姐,和人家顧遲是青梅竹馬,你說人家搶你未婚夫?】
【從時間線上看,你才是半路出現的意外啊。】
【現在夢女都這麼強的?京圈太子爺也要強行沾上關系。】
【這照片的 P 圖技術倒是ṱū⁷不錯,建議你可以去應聘一個攝影師的工作,你 P 圖一定能出圈。】
輿論一邊倒。
她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了名譽,沒有了愛情,也沒有了學歷。
當然了,這些畢竟都是她偷來的。
而她的好弟弟,連看守所的門都沒出呢, 又在看守所鬧事跟人打架。
數罪並罰,被判了好幾年。
我則抽空回了趟學校將之前單人宿舍的資料拿了出來, 這些都是我以後考研考博可以利用的資料。
陳思思這個人也完全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最後一次看見她是我在幾年後參加新大廈的剪裁。
顧遲因為出差未能到場。
我笑著拍完照片,走前眼尖地看到一個個子稍矮的女人在和下面的保潔吵架。
我眯著眼看著有些眼熟的面孔:「陳思思?」
陳思思身體一僵隨即飛也似的跑遠了:「你認錯人了,我不叫什麼陳思思。」
保潔看我感興趣, 多嘴說了兩句:
「這人之前一直在我們後面的倉庫做庫管員,後來和那個吊兒郎當的鍾勇結婚,又非要生兒子,前面生了兩胎都是女兒,第三胎終於拼了一個兒子。」
「結果兒子有病, 為了給兒子治病, 活生生把自己兩個閨女關在家裡, 被發現的時候瘦得剩一把骨頭了。」
「她重男輕女我看不上, 你說這對自己閨女都顧不上, 還給自己那個剛出獄的弟弟錢。」
保潔大媽一邊拖地一邊搖頭:「美女,你可不知道, 她之前也不知道在哪裡存了點錢,這個弟弟啊就隔三差五地來要錢,不給就動手啊, 一邊打還一邊罵說什麼都是她影響他享受榮華富貴,嘖嘖嘖, 真是難看。」
我好奇問道:「她在這裡工作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大媽叉著腰指著這一片:「美女,這塊地方我打掃的, 她經常來揀瓶子和紙箱,揀又不好好揀, 到處都弄髒,有次她弟弟追到這裡打了她一頓, 鼻子都出血, 我幫忙打的報警電話, 她還怪我呢, 說什麼那是她弟弟, 她的家事不用別人管。」
「真是好人難勸該死的鬼。」
我將視線收回, 內心沒有一絲漣漪。
陳思思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但誰又能說這不是她原本的人生軌跡呢。
自作孽, 不可活也。
回家後。
顧遲早就準備好了晚餐。
自從我們兩個坦白後, 他對我從來不藏著掖著,甚至還說要成為居家好男人。
「親愛的, 吃飯了。」
他還像以前一樣,給我做我喜歡吃的菜。
也還像談戀愛的時候那樣,把我捧在手心, 也能很快地找到我。
「謝謝你。」我伸手抱住他。
「對我這麼客氣幹嗎啊?不過, 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婚禮補給我。」
他說話的時候有些委屈。
哦。
他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幾年我拼事業,把他落下了。
「你急了?」我湊過去, 笑著看他。
「嗯,很急。」
顧遲還是跟原來一樣。
愛我。
而我,也是。
本文完
"我哥跟人去野釣,卻抓回了個怪東西。 爸媽嫌惡心,便讓我哥摔死扔出去。 我一把攔住他們,提醒這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瘰疣螈。 哥哥一聽殺了要踩三年縫纫機,連夜提著桶子去放生。 誰知第二天,他們氣勢洶洶找上我。 「徐老頭說那壓根不是什麼保護動物,而是有錢人最喜歡的補品。」 「一條能賣到 30 萬啊!你這個眼瞎的賤丫頭,趕緊賠我們 30 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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