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從安城回來後,李夙和連續病了好幾次,身體疲乏,頭有些疼,但都能忍住,隻是沒法去安城找韋如夏罷了。而這次,顯然比前幾次要厲害的多,先前大夫開的藥吃了,也是時好時不好的。
聽韋如夏這麼說,李夙和也沒有堅持,她捏了捏孫女的臉,笑道:“那我去睡了。過會兒太陽落了,你帶著駱瑭去河邊轉轉。”
李夙和所說的河,是山腳下那條小溪。小溪在兩片山林之間,幹淨清澈,河水冰涼。那是夏天的時候,李夙和帶她去消暑的地方。
“知道了。”韋如夏應了一聲,然後端著西瓜扶著李夙和回了房間。
今晚不能回家的事情,李夙和已經打電話和楊舒汝說過了。和韋如夏在一起,楊舒汝向來是放心的。而且聽駱瑭的語氣,他好像挺願意在那裡待的。
想到這裡,楊舒汝故意想逗逗兒子,道:“要不我讓陳叔去接你?”
陳叔是駱家大宅的司機,駱瑭小學初中都是他送他上學,後來上高中,駱瑭堅持自己坐地鐵,陳叔就回了大宅。
聽了楊舒汝的話,駱瑭低頭看了一眼牆頭上正盛開的金花茶,拒絕道:“不用,明天下午我自己坐車回家。”
“為什麼是明天下午?”楊舒汝追問道,“明天早上不就有回來的車嗎?”
電話那端,駱瑭沒有回答。
此時,楊舒汝突然意會出什麼不對來,她哼笑了一聲,對駱瑭道:“駱瑭,你是不是自己不想回來?”
駱瑭沒有回答,他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回過頭時,駱瑭看到了坐在藤本月季花下吃西瓜的韋如夏。
她換上了白色的棉麻短衫短褲,頭發扎成一個丸子,長手長腳盤腿坐在漫天的花海之下,偶有白色花瓣飄落,落在她凹下的鎖骨窩處。她可能是覺得痒,低頭一吹,花瓣落到了矮床上。
吹完花瓣,少女唇角牽起一笑,笑容彌漫在她的臉上,十分舒服。她察覺到駱瑭的目光,看到駱瑭打完電話,韋如夏這才招了招手,說道:“來吃西瓜。”
駱瑭起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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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駱瑭坐下,韋如夏將手上這塊西瓜啃完,兩人幹坐著也是無聊,她拿了兩塊差不多大小的西瓜,遞給駱瑭一塊,自己拿了一塊,抬頭問駱瑭:“要不要來個吃西瓜比賽?”
韋如夏一臉的興致盎然,她在這裡非常放松,和在洛夫公寓時不一樣。
“好。”駱瑭答應了。
說是比賽,也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賭注也十分隨意,輸了的人給贏了的人買一個星期的可愛多。
韋如夏拿著西瓜,眼神專注,她看著駱瑭,喊了一聲“開始”。而後,在駱瑭還沒咬下第一口,韋如夏拿著西瓜將它啃得隻剩了西瓜皮。
她舉起了雙臂,鼓著腮幫子,裡面全是甜甜沙沙的瓜瓤。
在她放下西瓜皮後,駱瑭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少年身上一片聖潔,修長的手指捏著還未吃完的西瓜,
火紅的瓤,翠綠的皮,讓他整個人看著像一幅水彩畫一樣
他沒有聽到韋如夏對勝利後的歡呼,他伸出手,到了韋如夏的臉前。
少年手上還有西瓜皮的清香,冷白色的皮膚讓他的指尖也有些涼,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鼻尖,拿下了一粒西瓜子。
黑色的西瓜子安靜地躺在他的指尖上,少年問:“你吃這麼快,嘗得出甜不甜麼?”
韋如夏眼角一彎,她舔了舔唇邊,還未幹涸的西瓜汁香甜清涼。
“甜啊,你嘗嘗。”
駱瑭沒有去嘗西瓜,他的腦海裡想著他臨掛電話前母親問他的那一句話。他看著韋如夏,心咚咚跳著,像蹦在鼓面上的西瓜籽。
對啊,他不想回去,他想待在面前這個人待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糖糖:今晚我睡了你的床,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睡了你的人。
小劇場2.
糖糖:西瓜比我還甜嗎?
酷酷夏:那倒沒有。
第17章
駱瑭輕易不來,既然住了一晚,第二天也索性不用回去太早。直到中午睡過午覺,下午太陽不那麼毒辣了,韋如夏才送駱瑭去了車站。
下午三點,斜陽高照,小巷裡滿是滿是清涼的風。韋如夏踩著青石板,和駱瑭有一搭沒一搭的闲聊著。
“你回去以後出去玩兒嗎?一般什麼時候有時間啊?”
駱瑭跟在她身後,問道:“不出去,怎麼了?”
“我怕有不會做的題,想問你怕你沒時間。”韋如夏跳得有些輕喘,她回過頭,臉也有些紅。
駱瑭凝神看她,淺聲回道:“有時間,到時候直接給我發視頻。”
韋如夏不是第一次讓駱瑭給她講題,兩人就算在家的時候,不想出門也會直接視頻聯系。視頻比圖片和語音,更能快速地將問題和回答反饋給對方。
駱瑭的回答讓韋如夏一笑,她回過頭去繼續踩著青石板前進,邊走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什麼時間都可以嗎?”
她之所以問這句,是怕駱瑭自己的假期有什麼安排。駱瑭其實是個很自律的人,晨跑看書做作業都有規劃。
“洗澡的時間不行。”駱瑭回答了一句。
韋如夏腳下一滑,差點失去平衡,後面少年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扶穩了。
剛剛那一下,駱瑭扶得不輕不重的,胳膊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手指的力道,韋如夏摸了摸被抓住的地方,笑著說:“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洗澡。”
送走駱瑭後,韋如夏回了奶奶家。家裡李夙和已經起床了,看她回來,問道:“駱瑭上車了?”
“嗯。”韋如夏應了一聲,看著李夙和身邊的水桶和小鐵鋤,另外還有一個用竹條編的小竹籃。李夙和很喜歡做手工,這個小竹籃是她自己編的。
在去韋子善家前,韋如夏和奶奶在一起住了兩個月,知道她這下是要去菜園了。
現在已經四點了,太陽一點也不毒,偶有涼風吹過,天氣正好。
“還是再躺一會兒吧。”韋如夏還是有點擔心,“菜園明天去也行。”
李夙和身體已經沒有大恙了,她揮了揮手,說道:“這幾天都沒下雨,菜園裡水沒澆,草沒有鋤。我在家闲了幾天,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看她臉色沒那麼難看了,韋如夏也沒再堅持,彎腰拿著小竹籃,將小鐵鋤放進竹籃裡,拎著水桶和李夙和一起去了菜園。
李夙和的菜園在昨天她和駱瑭去逛的那條小溪流邊,兩邊山林旁,有一片空地,被鎮上的人開墾出來當做菜園,幾乎每家都分了一小塊,從上面看過去,像是被切割出來的綠色方塊。
以前住在奶奶家的時候,韋如夏也經常來這裡陪她擺弄菜園。菜園裡種了各色蔬菜,還搭了兩行架子,一行是黃瓜藤,一行是芸豆藤。
李夙和對待任何事情都格外細致,菜園子打理得井井有條,當看到土豆苗跟前的雜草後,“哦喲”一聲後,就蹲下清理了起來。
“我去打水。”韋如夏拎著水桶,去了小溪邊。
小溪距離菜園不遠,韋如夏打了水後,拎著水桶回去了。剛一回去,就聽到了奶奶在唱歌。韋如夏一笑,將水倒入菜地裡,泠泠水聲像是在給奶奶打著拍子。
李夙和注意到,回頭笑著看她,韋如夏拎著水桶,合著她一起唱了起來。
“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
花兒靜靜的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椏。
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
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
我把我唱給你聽,把你純真無斜的笑容給我吧……”
初秋午後,天落斜陽,蔥翠的長林旁邊,青綠的小菜園旁,少女清甜的聲音與老人蒼老知性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格外好聽。
一曲歌唱完,兩人對視一眼,哈哈笑了起來。李夙和抬眼,迎著斜陽看著韋如夏,老人臉上的皺紋帶著陰影,讓她看著愈發慈祥。
“這首歌很老了,是你媽媽教給你的麼?”
“嗯。”韋如夏拿著水桶澆著水,清涼的水滴濺在腿上,她說:“但我媽媽最喜歡樸樹。”
記得她小時候聽得最多的一首歌,就是媽媽給她放的《白樺林》。她不懂裡面的愛情和悲戚,就是單純覺得安靜又好聽罷了。
手上的小鐵鋤一下鋤掉了地裡的雜草,李夙和動作未停,她似是漫不經心,又似是有意,問了一句。
“想媽媽嗎?”
韋如夏倒著水桶的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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