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惹了一肚子火,黎寒光看著她的臉色,先退了一步,放柔聲音問:“你來找我,總不是來聽姬少虞英雄救美的事跡吧?是不是柯凡出什麼事了?”
孩子實在是個好用的借口,黎寒光搬出柯凡,羲九歌總歸不能置之不理,說:“她沒事。我走前她睡著了,一時半會醒不來。”
黎寒光自然地翻過兩個茶盞,扶袖倒茶:“這幾天她睡得習慣嗎,晚上會不會哭鬧?”
羲九歌其實沒打算久待,但是黎寒光倒了茶,圍繞著柯凡問東問西,羲九歌不知不覺就坐了很久。等說了一堆廢話後,羲九歌才想起今日正題:“對了,我今日來,是想問問你對石畫背後主使者的想法。”
黎寒光問:“這幾天有人接近那幅畫嗎?”
羲九歌說:“那麼大一幅畫在後艙放著,許多人都去看過,但也隻是看看,並沒有下一步。”
黎寒光淡淡點頭,看神情並不意外:“和我預想的差不多。他又不傻,石畫已經驚動了人,勢必要送回雍天宮了。但無論如何都在五帝手中,再等一等,等後面事情平息,私底下從長輩手中拿回來就好了,何必現在自找麻煩。”
羲九歌微微挑眉,問:“你也覺得他在船上?”
“肯定在。”黎寒光說,“別的不說,僅維持畫中世界所需要的靈氣就不是一個小數字了,能積年累月地把持這種法寶還不被發現,除了船上這些人,不作他想。”
羲九歌沒有表態,問道:“你覺得他是誰?”
黎寒光指尖沾了茶水,道:“我們同時說?”
船上有禁制,在房間內說話不會被其他人聽到,但不保隔牆有耳。兩人同時在桌上寫字,等松開手時,兩人同時看向對方。
羲九歌寫了“燭鼓”兩個字,而黎寒光寫了“燭”。
兩人答案指向同一個人。
果然,羲九歌問:“你為什麼覺得是他?”
黎寒光說:“很好猜。我們進入方壺勝境後,他沒有和我們同行,但是進入山洞後,他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還自導自演了一場被蜘蛛追殺的戲。他的掩飾一點都不高明,那些假動作太明顯了,後來蜘蛛被姬少虞他們殺死時,眼中有解脫,想來它也覺得受夠了。我們進入山洞後,是他最先提醒地上有白骨,並且暗示我們那些人是被蜘蛛吃了,想引導我們就此停下,不要再深究。沒想到被我發現了屍骨年限,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放出了牛頭妖,並炸毀山洞,一來毀屍滅跡,二來把我扔到畫裡當養料。不料你回來了,我們兩人一起掉入畫中。後面他不斷逼我們做二選一的選擇,可能是他享受造物主的感覺,也可能是他想單獨放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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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危急關頭任何人都會丟開黎寒光這個魔族,選自己活命。偏偏羲九歌一根筋,怎麼都不肯離開。燭鼓屢試屢敗,最後惱羞成怒,才想將他們兩人一起殺掉。
羲九歌頷首:“我也覺得是他,但原因和你不一樣。我出來後問過姬少虞,姬少虞說他們幾人一直一起行動,唯獨燭鼓時不時消失,我們出來那天早上,他也單獨出發了,但後面找到石畫時,他卻莫名出現在現場。從時間上看,可能性最大的人就是他。”
黎寒光聽到姬少虞單獨去過羲九歌的房間,心裡十分吃味。他不緊不慢說道:“玄帝太子真是溫柔和善,替西陵桑解圍,屢次救常雎,還對你噓寒問暖,難怪女子都喜歡他呢。”
第41章 問世間
羲九歌覺得黎寒光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具體又說不出怪在哪裡:“你怎麼知道這種事?”
“聽常雎說的。”黎寒光慢悠悠道,“真是羨慕玄帝太子,能記住這麼多女子的喜好,像我,就不及他有耐心,隻能記住一個人的。”
羲九歌想到黎寒光在天界裝了一千年,對此並不贊同:“你沒耐心?不見得吧,你明明最有耐心了。”
黎寒光心裡嘆氣,她完全沒有理解他的意圖。他在挑撥離間,而她隻聽到漏洞。
黎寒光從袖中拿出一瓶藥,緩緩說:“在你面前,我當然有耐心。隻怪我是魔族,在天界聲名不好,貿然拜訪你恐怕會連累你的名聲。這是治療外傷的藥,對傷口有奇效還不會留疤,我三天前就準備好了,但現在,你應當不需要了吧。”
黎寒光身上隻穿著單薄的中衣,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他垂眸看著手心的藥,語氣低落,悵然若失。羲九歌莫名有些過意不去,伸出手道:“哪裡,你有心了,多謝。隻要行得端坐得正,無需在意他人看法。”
黎寒光看著羲九歌微笑,如願將藥瓶遞到她手中:“神女說得對,我受教了。”
行得端坐得正自然不怕別人指點,問題在於,他的心不正啊。
羲九歌話趕話接過黎寒光的藥,心下其實有些為難。她總不能隻收不拿,但她來之前並沒有為黎寒光備藥,隻能臨時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瓶沒用過的藥:“這是姬少虞送來調養經脈的藥,我是火性神力,用這瓶藥會浪費藥性,正好你們都是寒屬性體質,你用更合。”
“多謝神女。”黎寒光取藥,指尖不經意劃過羲九歌手心,“這幾天我怕影響你的名聲,一直沒敢去拜訪。我想去看看柯凡,應該不會打擾到你吧?”
柯凡是羲九歌和黎寒光一起救出來的,她總不能攔著黎寒光。羲九歌搖頭,說:“不會。”
“那就好。”黎寒光站起身,說,“我這就去換衣服,神女稍等。”
羲九歌又意外了一瞬:“這就要走?”
他不是傷的不能出門嗎?
黎寒光回頭,眼睛清凌凌看著她:“神女不方便嗎?”
羲九歌頓了下,道:“倒也不是。但你還養傷,這樣出門沒關系嗎?”
要不是羲九歌提醒,黎寒光都要忘了自己還在“重傷”中了。他低頭咳嗽了一聲,啞著嗓音說:“無妨。”
姬少虞怕打擾羲九歌療傷,一直忍著,他算算時間,感覺現在羲九歌應當在休息了,這才前來探望。然而他停到門前,敲門許久,都不見裡面回應。
姬少虞驚訝,羲九歌竟然不在?但船上又沒有其他人,她沒來找他,還能去哪裡?難道她療傷時出了岔子,走火入魔暈倒了?
姬少虞猶豫,拿不準該不該闖進去。這時候,走廊上響起腳步聲,還有男女熟稔交談的聲音:“她年紀小,喂她太多靈丹經脈會受不了的。最好還是給她喂食物。”
“食物?”
“沒錯。剛出生的孩子需要喝奶,如果船上沒有,用靈米磨成米糊,調一點靈蜜進去,勉強也行。”
“米糊怎麼調?靈米要磨成多大顆粒,加多少水、多少米,蜜要多少年份的、哪裡產的?”
男子聽著非常無奈,語氣中隱有縱容:“神女,做飯不是煉丹,無需精確到每一步。罷了,你把柯凡抱來我這裡,我來照看她吧。”
姬少虞聽到聲音怔住,還沒來得及反應,羲九歌和黎寒光已經走過來,雙方迎面碰上。羲九歌驚訝,問:“姬少虞?你怎麼在這裡?”
黎寒光站在羲九歌身側,對著姬少虞微微欠身,頷首微笑。姬少虞聽到羲九歌理所應當的語氣,看著黎寒光君子謙謙的模樣,心中猛地竄出一陣暴戾。
如果不是他恰巧來了,羲九歌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他?她公然帶著其他男人回來,可有把姬少虞放在眼裡?
這陣暴戾來得突兀又猛烈,姬少虞沒控制好語氣,硬邦邦說:“我來找你,你為什麼不在屋裡,反而和他在一起?”
姬少虞的語氣橫衝直撞,黎寒光挑了下眉,立刻歉意說道:“玄太子,你不要誤會,我想來看看柯凡,她隻是好心替我引路而已。抱歉,是我思慮不周,一切都是我的錯,和九歌無關。”
姬少虞聽到不可置信:“你叫她什麼?九歌是你能叫的嗎?”
羲九歌冷冷道:“夠了,你們在教我做事嗎?”
黎寒光垂下眼睛,眼神中似笑非笑。姬少虞深吸一口氣,自己都覺得他剛才的態度不妥:“九歌,我並非對你發脾氣,我隻是擔心你的傷……”
當著黎寒光的面,羲九歌不想和姬少虞起衝突,淡淡說:“我的傷已無大礙。黎寒光是來看柯凡的,先進來說吧。”
羲九歌打開房門禁制,一進門自然而然走向客房。柯凡躺在陽光下,睡得正酣。
黎寒光自然走到羲九歌身邊,俯身看向柯凡:“她什麼時候睡著的,喂吃的了嗎?”
羲九歌回道:“巳時睡著的,睡前我給她吃了一枚闢谷丹。”
羲九歌沒有闢谷丹這種低級丹藥,這幾顆還是去和姜榆罔借的。黎寒光輕輕碰了碰柯凡圓嘟嘟的小臉,說:“她還小,腸胃嬌弱,吃闢谷丹不是長久之計。還是送到我那裡吧,反正我要養病,不方便出門,正好照看她。”
羲九歌想了想,她這裡人來人往,她又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讓黎寒光照看或許更好。羲九歌點頭:“那就有勞你了。她需要哪些用度,花銷我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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