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走的那兩人可都是人證,你若殺了我,陸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能殺了你這個毒婦,捱上一頓軍棍又如何。”
季陽說完眼神一凜,揮起刀就要朝她砍去。
千鈞一發之間,簡輕語眼睛一亮:
“陸大人!”
季陽一愣,忙回頭看去,結果身後空空如也,他臉色頓時變得極差,咬牙切齒地去追已經逃跑的女人:
“簡喃喃!
你又騙人!”
“……
你若不殺我,我怎會騙你!”
簡輕語一邊飛奔逃命,一邊還不忘與他頂撞。
季陽冷笑一聲:
“你若不騙大人,我又怎會殺你!”
“我不騙他你就不殺我了?
你敢說從來沒想過殺我?”
簡輕語也跟著冷笑。
Advertisement
“我想過又如何?
我殺你了嗎?”
季陽憤怒。
簡輕語氣惱:
“現在不就在殺?”
“你若不騙大人,我又怎會殺你!”
季陽說完,兩個人似乎都意識到了這場對話又荒唐又無用,跟眼前一個追殺一個被追殺的場景極為不相適,於是同時沉默了。
不拌嘴了,也就意味著鬧笑話似的追逐,徹底成為了一場謀殺。
簡輕語雖然拼了命地逃,可當感覺到季陽離自己越來越近時,還是生出了嚴重的恐慌,以至於心神愈發不穩,在踩到一顆石子後直接摔了出去,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撕拉——膝蓋處的衣裙似乎破了,簡輕語疼得眼前一黑,慌慌張張地一轉身,繡春刀的刀尖便對上了她的鼻尖,隻差一寸,她的臉就都毀了。
“……
你真要殺我?
就這麼不念舊情?”
簡輕語聲音都顫了。
季陽面無表情:
“你當初背叛我們時,可曾念過舊情?”
“我隻是想回自己家,所以給你們用了些蒙汗藥,怎就談得上背叛了?”
簡輕語不服氣。
季陽黑了臉:
“蒙汗藥?
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嗎?
哪家的蒙汗藥吃完會惡心盜汗五髒受損?
若非我們強撐一口氣找太醫醫治,怕是就死在京都城外了!
簡喃喃,你當真心狠,竟然為了滅口,連大人都敢殺……
“什麼殺不殺的?
我真的隻是下了蒙汗藥。”
簡輕語一臉不解。
那蒙汗藥還是她親手所制,不可能出問題,莫非是錦衣衛的仇敵,借機往藥裡加了什麼東西?
不等她想通,就看到鼻子前的刀尖動了一下,她心裡頓時一驚,想也不想道:
“你真不能殺我!”
季陽卻不肯再聽她廢話:
“受死……”
“我有了身孕,陸遠的!
你要敢殺我他絕不放過你!”
簡輕語嚇得閉眼抱頭,用盡全身力氣吼了一聲。
吼完,整個南山寺似乎都靜了下來。
……
所以是奏效了?
不是,季陽好歹也是見多識廣的錦衣衛,且在錦衣衛中官職都算是高的,怎麼這般不像話的謊言也信?
簡輕語愈發疑惑,半晌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去看季陽的反應。
隻見他一臉僵硬,甚至有些緊張地看著她身後。
身後?
簡輕語頓了一下,一臉不解地回頭,隻見身後陸遠陸大人鮮衣怒馬,正在院門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
“……”
第19章
如今這個情景好也不好,好的是陸遠來了,她的小命算是能保住了,不好的是她剛才吼那一嗓子,除非陸遠聾了,否則不可能聽不到。
簡輕語怔怔地和駿馬之上的陸遠對視半晌,突然眼圈一紅朝他跑去:
“大人!”
陸遠先是看到她身上的血,眼神倏然冷峻,接著看出血滴痕跡是濺上的,才緩緩松開握緊的韁繩,然後便注意到她磨破的衣裙。
陸遠冷著臉翻身下馬,未等站穩,仿佛混合了蓮和牡丹的淡淡藥香便撲了過來,直直躲到了他的身後。
簡輕語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他的胳膊,驚魂不定地求救:
“陸大人救我……”
陸遠垂眸看向她的手指,簡輕語頓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手指上破了幾處皮,滲出的血和灰塵混在一起,看起來髒髒的,與他幹淨的錦袍形成鮮明的對比。
簡輕語默默放開他,半晌訕訕一笑:
“沒、沒弄髒。”
陸遠周身氣壓一低,直直看向還提著刀的季陽。
季陽表情僵了僵,最後有些垂頭喪氣地跪了下去:
“大人。”
“回去之後,領三十軍棍,面壁思過十日。”
陸遠淡漠開口。
季陽抿了抿唇,低著頭應了一聲:
“是,”說完頓了一下,“若無別的吩咐,卑職先去與李桓會合。
說罷見陸遠沒有反對,便起身將刀收進鞘中,低著頭往院外走,從陸遠身側經過時,還不忘恨恨地看了簡輕語一眼。
簡輕語默默別開臉,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
季陽冷笑一聲,大步離開了。
季陽一走,院子裡就隻剩下簡輕語和陸遠,以及地上一具涼透了的和尚屍體。
簡輕語偷偷瞄了眼屍體下已經凝固的大片血跡,胃裡突然湧出一陣惡心,她‘唔’地幹嘔兩聲,未等直起腰,一塊幹淨的方帕便遞了過來。
“謝、謝謝。”
簡輕語受寵若驚地接過。
“不必,”陸遠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畢竟有了身孕。”
簡輕語僵了僵,半晌有些尷尬地開口:
“我……
我剛才也是無奈之舉,並非有意編排大人,還請大人見諒。”
幸好重逢之後當著他的面來了一次葵水,之後自己被‘蟲’咬了時,身上也沒做到最後一步的感覺,否則真是說不清了。
簡輕語咬住下唇,小心地看了陸遠一眼,猶豫片刻後緩緩開口:
"我是 38 歲的大齡剩女。 我爸媽很開明,從不催婚,他們總是含笑告訴我,他們尊重我的任何決定,包括不婚,家庭永遠是我最有力的後盾。 街坊鄰居譏笑時,他們會幫我回懟回去: 「你兒子的房子買好了嗎? 「你女兒的陪嫁準備好了嗎? 「我女兒?我女兒很厲害,對對對,月入兩萬,根本不用我操心。」 她們從不覺得我不婚丟臉。"
同學聚會玩對賭,要我給死對頭發一條曖昧消息。我默默打下一行字
"我是這世間最後一個詭畫師,我筆下萬物皆可成真,代價是我的壽元。 我跟相公成親十載,他始終待我如初。 為了助他直上青雲,我畫了金銀,畫了古籍孤本,隻要他需要。 相公高中狀元時,我身體虛弱得連床都下不來了。 可我卻聽見他摟著年輕貌美的花魁調笑。 「榨幹那黃臉婆最後的價值,我就能娶你進門。」 相公不知道,我最擅長畫的,是美人圖。 那花魁,也是我畫出來的。 跟畫美人歡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嫡母賞菊宴上,我被設計在鳏夫顧辭身邊醒來。 成了京城裡有名的蕩婦。 他的兒女罵我不守婦道,而他直接駐守邊疆,三年後才回來。 在死前我提出和離。 他卻拉著我的手,堅決不同意。 「江雲初,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別想著離開!」"
"姐姐聽信算命,覺得外甥一定能考清華,日夜逼著他學習。 外甥被逼的神智恍惚,甚至有了自殺傾向。 身為心理醫生,我敏銳的察覺到外甥的不對,並勸導姐姐,讓外甥勞逸結合。 後來外甥考中了一所 211,卻因女神考入清華談了戀愛而悔不當初。 一家人全部埋怨是我的錯,外甥也怨恨與我。 趁我睡覺,將我勒死,又將我開膛破肚說祭奠他被我毀掉的愛情。 再睜眼,我回到了外甥精神恍惚像我求助的那天。"
我是鮫人公主,每天夜裏,我都會偷偷上岸,潛入一個男性人類的臥室——玩他手機。有一天,我被發現了。人類紅著眼將我抵在床上。「老子號上那個二十連跪,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