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高差太合適,黃啾啾不過堪堪到謝易之胸口處,他隻需要輕輕一摟,便能將人擁進懷中。謝易之稍微低頭,便從她發絲上聞到清清淡淡的香味。
一分鍾穿絲帶,在黃啾啾看來恍若一個世紀,她的身體繃緊,能清晰感受到背後男人呼吸輕輕打在自己後頸肌膚之上,白皙耳尖早已經粉透了。
“好、好了麼?”黃啾啾未曾發覺自己聲音中帶上了顫音。
有那麼一瞬間,謝易之想過將人摟進懷中說:沒有好。
“好了。”謝易之最後打了一個蝴蝶結,緩緩退離,讓黃啾啾轉身。
黃啾啾轉過身,雙眼垂下並沒有直視謝易之:“不想試了。”
她覺得太難堪。
本身今天情緒便不穩,再來這麼一遭,她受不住,心神俱疲。
“好。”謝易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下來。
剛處理完事情的艾維達,看見黃啾啾穿著星空灰長裙,立刻興奮大步過來:“怎麼樣,喜歡這套嗎?除了穿起來麻煩,這套比其他要出色很多。你可以再試試剩下的四套。”
“我不想試了。”黃啾啾已經鎮定下來,拎著裙擺道,“選之前那套就好。”
艾維達一愣:“還有四套呢。”
黃啾啾搖頭表明自己不想再試。
“那今天就先不試了。”艾維達見她情緒實在不高,也不勉強。“但以一個造型師的建議,我更希望你選這套星空長裙。”
半身裙其實不太適合正式場面,尤其黃啾啾要在那麼大的一個場面比賽。
說是比賽,演出的意味更重,畢竟來得人除了四位院派生,其他都是在世界上有些名氣,或者嶄露頭角的青年小提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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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從謝易之那一屆開始,導致比賽的硝煙味重了起來。
艾維達之所以把這條半身裙選出來,是因為那天在挑選服裝時,無意間看見,他下意識覺得黃啾啾適合這條,便將它帶了過來。
“……剩下幾套我過幾天再來試。”黃啾啾不想穿這條長裙,“不要這麼多帶子的。”
一個別出心裁的設計被她說出來瞬間掉了幾個檔次。
艾維達依舊熱情道:“可以,今天大家剛到M國,有點倉促,這裡很亂,下次再來。”
……
路上,車內兩人依舊沉默,隻不過比之前多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纏繞曖昧。
離世青聯開賽沒有多少天了。
黃啾啾不敢落下任何進程,帕爾瑟交給她的任務,每一個都完成相當幹淨利落。期間又去了兩次艾維達剛租下的工作室,挑好了初賽的衣服,以及造型。
“4號,我比賽。”黃啾啾握著手機,雙目垂下,長而卷的睫毛一顫一顫,透露出主人心緒的不安緊張。“有一張入場券,你要來麼?”
“好。”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幾乎從她話音剛落便傳了過來。仿佛無論她說了什麼,他都要答應。
那天送黃啾啾回來後,謝易之便不再過來,說是有事要處理。順便不知道從哪找來一位華國阿姨,專門給她做飯菜。
“阿姨,在M國呆了四年,廚藝很好。”謝易之說這話時,甚至不在黃啾啾面前,他讓阿姨來敲門,將電話遞給黃啾啾,自己告知她。
沒等黃啾啾開口拒絕,謝易之嘆了口氣:“啾啾,乖——”
他說如果她不讓阿姨進去,他便不會放下心。說他有重要的事忙,如果心思不在,極可能失敗。
黃啾啾抿唇聽著男人似真似假的抱怨,到最後果真不出男人所料,開門讓阿姨進門,甚至還安慰男人。
“晚上八點……你不要遲到。”聽見男人答應,黃啾啾整個人便輕松下來。
世青聯參賽選手,每人每輪都有一張入場券。初賽所有人都有,到後面淘汰賽隻有入選參賽者有,以此類推。
每一張入場券的位子都會寫著參賽選手的名字。即謝易之答應下來,到時候他坐的椅子上會寫有黃啾啾的名字。
“那天我去找你好不好?”謝易之站在Y國機場,低聲帶上溫柔哄意,眉宇間泛起笑意,凌厲俊美的臉上如同春風拂面,惹得周邊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忍不住回頭看過來。
黃啾啾面對謝易之手無足措的情形越來越頻繁,到如今甚至連通電話時都壓抑不住手腳發軟。
“你……”黃啾啾不自覺拈著手指,“忙完了?”
“嗯,還不錯。”謝易之唇角勾勒出笑,“我帶了甜品給你。”
提起這個,黃啾啾更覺窘迫。她偏愛甜,但最近才被阿姨發現。
黃啾啾不挑食,什麼都能吃上一點。她一直認為自己沒有偏好的,結果讓阿姨發現了。
那天阿姨熬了碗紅豆八寶粥,糖一下子放多了。
阿姨先是盛給黃啾啾喝,自己回過來聞得太過甜膩,察覺不對勁,便嘗了嘗,才發現自己放了三次糖。
因為接了兒子的電話,阿姨有些心神不寧,做事不免出現了問題。
“乖靚妹,這個吃不得了。”阿姨急急忙忙轉身去讓黃啾啾別吃,結果她和平常一樣吃得幹幹淨淨。
“哎喲,靚妹,這個甜死個人哩。”阿姨家鄉本身也愛吃甜,她都覺得甜,那一定是甜得不得了。
黃啾啾慢吞吞放下碗,見阿姨那副誇張的樣子,沒把再要一碗的話說出來。
隻不過阿姨哪看不出她這麼明顯的意思,愣在原地,最後拿過黃啾啾的碗給她盛去:“太甜吃多了不好。”
兩人絕口不提,那幾天之間發生的事,似乎他們不過是普通朋友,偏偏謝易之做的事早已經超越出友情的界限。
而黃啾啾也樂於貪享這一分危險中的安逸,將她的頭埋在沙堆裡,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在世青聯賽開始的前一周,各大網站已經開始預熱。幾個熱門的青年小提琴家不約而同掛上了網頁,至於四位院派生也佔了版面一個小小的角落。
第64章
四名院派生實力上未可知,不過在自己學院裡知名度都不低。這段時間裡,每個人過往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像幾歲開始接觸音樂,得了多少獎,和什麼音樂家有過交流都在論壇網頁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四人中有三個履歷優秀且典型,唯獨黃啾啾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拿得出手的獎項隻有華恆道聯賽的第三名,再加上院選賽的得到唯一的名額。
【她老師是誰?】
【這種水平是怎麼得了院選賽的第一?】
【伊斯曼沒人了?這是要廢的節奏。】
諸如此類的言論在網上層出不窮。自然也會有反駁的聲音,這些人大部分都觀看過院選賽,對黃啾啾的實力有個清晰的認識。
這些黃啾啾一概不知,離比賽還剩一天時,艾維達又特地帶著發型師上門,討論造型。
“隨你們,不要太麻煩的。”黃啾啾這些天大量練琴,夯實基礎。拼得有些過了頭,腦子有點混沌。
在發型師試圖幫她做頭發時,她直接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最後發型師選定了兩個發型,有點猶豫不決。艾維達見黃啾啾閉上眼睛休息,打著手勢,讓發型師將這兩個定下來。
在他看來黃啾啾不會隻去走一個過場,起碼淘汰賽能夠進。
發型師輕手輕腳將黃啾啾頭上的夾子取下來,讓她飽滿柔順的發絲鋪開。和艾維達對視,正猶豫要不要叫醒黃啾啾。
正在這時,公寓門突然被打開,艾維達和發型師不約而同回頭看去:一個俊美高大的男人一手端著禮盒,一手拿著門鑰匙。
在發型師還在迷茫時,艾維達已經回過神,做著手勢讓他跟著自己出去。
三人交匯時,艾維達指了指後方半靠在椅子上的黃啾啾,做了個口型。
謝易之沉靜點頭,將禮盒輕輕放在餐桌上,等兩人離開關上門。
大概真的太累,黃啾啾眼下一片青,本身她膚質偏白,看著更為明顯。
謝易之靠近將她手裡還拽著的樂譜拿開,俯身將人抱了起來。
椅子不寬敞,這麼大的動作直接讓黃啾啾從混沌中迷迷糊糊醒過來。
“是我。”謝易之見房間離得不遠,已經盡可能放輕動作,卻不想黃啾啾睡得這麼淺。
腦中一直充斥著各種音符,黃啾啾好不容易休息一會,這會睜開眼並不清醒。迷糊見到謝易之,還以為仍然在夢中,偎在他懷裡蹭了蹭,繼續閉上眼休息。
謝易之見她歪頭重新睡了過去,心下無端松了口氣,溫柔將人放上床。
床極其柔軟,躺上去黃啾啾整個人便陷了進去,謝易之拿起旁邊的薄被將人蓋好,自己坐在床邊,低頭望著許久不見的人。
他去了Y國,見了施特斯一面。施特斯想介紹他去Y國最知名的愛樂樂團,自然比不上當年邀請謝易之的柏林愛樂樂團。
一個愛樂樂團的人選一旦定下來,便是多年甚至終身的合同。
當年謝易之被邀請直接做首席小提琴,他拒絕了,凡彼施幾乎立刻補上。
本身凡彼施便才華出眾,隻不過不幸碰上更加驚才絕豔的謝易之。
沒有了謝易之的壓制,凡彼施很快便彰顯自己真正的實力在眾人面前。不過在柏林愛樂樂團呆了一年,便直接籤下了終身協議。
“小雀兒……”謝易之垂眼看著陷入睡夢中的黃啾啾,咀嚼著這三個字,眼底有自己也察覺不到的驚人溫柔。
修長幹淨的手指輕輕貼上黃啾啾的臉頰,謝易之想起自己回絕施特斯的場景。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明明瓶頸已經突破,又有這麼好的一個空缺,為什麼不接受?
如今看著床上睡得安穩的人,謝易之告訴自己,一切等她比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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