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被找回來後,我麻溜地提著行李回到村裡。
養父母紛紛勸阻我留下,被我嚴詞拒絕。
美其名曰贖罪。
到了村裡之後,我仰天大喊。
「終於出來了,可憋死我了!」
1
我被告知是被抱錯的孩子,不是符家的女兒。
得知這件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平時愛看的真假千金文,就要發生在我身上了嗎。
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我麻溜地提著行李回到村裡。
從符家離開那天,我什麼都沒帶走,除了我那些私藏很久的小說。
養父母再三提出讓我留下來,我都嚴詞拒絕。
他們見拗不過我,讓我可以帶走自己的衣服首飾,我還是婉拒了。
他們的親生女兒,徐來銀就在一旁。
哦不,現在應該叫她符喜樂。
她在鄉下長大。
整個人黑黝黝的,但是炯炯有神的眼睛很像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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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脆生生地開口:「其實你可以留下來的。」
熟悉的話語瞬間讓我想起那些真假千金文裡的情節。
我隻是搖頭:「我搶了你這麼多年的好日子,你現在回家了,我也應該回家了。」
她也不再阻撓,隻是在我走之前默默將《母豬產後護理》的文檔發給我。
「最近家裡的母豬要生了,希望這個能幫到你。」
我帶著滿腔激動和孤勇坐上了回鄉下的大巴。
在大巴車上時,我戴著耳機,點開音樂軟件,給自己放了首孤勇者。
單曲循環。
當真正踩在村裡的路上時,我如釋重負,仰天大喊。
「終於出來了,可憋死我了!」
2
有錢人家肯定不會虧待對自己孩子的培養。
雖然在符家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日子,但是那些對繼承人的要求一點都不少。
我不喜處處被安排,感覺沒有人身自由,盡管反抗過幾次,最終也是以失敗告終。
每天看著被排滿的日程,我也是有苦說不出。
如今真千金回來,我這個假千金理所應當退位。
那些被排滿的安排自然而然落到了符喜樂頭上。
這下我終於擺脫每天讓我心力交瘁的日程了。
既然這樣做很不厚道,那就敲個電子木魚,給自己漲漲功德。
隻希望符喜樂不要記恨我。
3
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豬圈裡面守著生產的母豬。
為了小豬仔的出生,我可是做足了準備。
可沒想到母豬竟然會難產,對這一情況我也是束手無策。
剛打算給符喜樂打電話的時候就有電話打進來了。
電話鈴聲響起,我掏出手機就接通,將聽筒湊近耳邊,開口第一句就是。
「母豬難產了怎麼辦?」
「什麼母豬難產?」
聽到一個男聲,手機拿遠一看,竟然是祝雲青。
祝雲青是我的未婚夫,現在準確來說應該是符喜樂的未婚夫。
畢竟跟他訂婚的是符家小姐,又不是符明光這個人。
剛才我以為是符喜樂打過來的電話,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接通了。
「明光,你在做什麼?」
「給母豬接生。」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隨後又聽到他的聲音。
「那你到時候能不能給我的老婆符明光接生?」
我無語凝噎,恨不得順著網線爬到他的身邊揍他一頓。
「不能,因為我隻會給母豬接生,不會給人接生。」
祝雲青還沒來得及回話,我就掛斷了。
現在我們兩個人身份懸殊,即使我們兩個人情投意合,門不當戶不對也是沒辦法的。
當然,在我看過的這麼多小說裡,富家少爺的官配是真千金。
假千金隻能是個惡毒女配,所以成人之美,我可以放棄。
就在我準備 EMO 的時候,一直難產的母豬終於生下了我心心念念的小豬崽。
暫停 EMO,我要去迎接我親自接生的小豬仔了。
4
晚上,到了吃飯時間,一家人聚在小小的飯桌前。
人不多,媽媽,我還有一個小我十歲的弟弟徐來福。
為什麼爸爸不在,我也問過符喜樂。
「爸爸?卷走全部錢不知道去哪裡了,每年隻有沒錢的時候回家跟媽媽要錢,要到錢就走了。」
跑路的爸,辛苦的媽和幼小的弟,實在是想不到符喜樂以前在這裡生活得有多苦。
她代替我過了這麼久的苦日子,再怎麼樣我也不能隨便說苦。
這裡不僅是她的家,也是我的家。
但初來乍到,還是有點拘謹,隻敢夾面前的菜。
媽媽操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怎麼了,明光,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我急忙搖頭:「沒有沒有。」
她用筷子另一頭夾了一塊肉放到我碗裡:「來,吃肉。」
我應下,眼神瞟到一旁認真扒飯的徐來福,瘦瘦的。
忽然想起剛見到符喜樂的時候,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瘦。
如果說我是追求美才保持瘦的身材,他們應該就是幹活而瘦的。
我夾起剛才媽媽放在碗裡的肉,放到了徐來福的碗裡。
他被我嚇得飯都不扒了,眨巴著眼睛看我。
他的雙眸清澈如水,不含一絲雜質,充滿了稚童般的天真與無邪。
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鼻尖,不自覺地結巴起來。
「給,給你吃吧。」
怕他們以為我嫌棄這塊肉,連忙解釋,「不、不是我不喜歡。我是看弟弟太瘦了。」
媽媽微愣,而後輕笑道:「姐姐給你的,你就吃了吧。」
說實話,我覺得這裡挺好的,沒有那些繁重的安排,雖然剛開始有點不習慣。
5
我看了《母豬的產後護理》後,覺得剛生產完的母豬需要新鮮的飼料。
所以第二天清晨我背著簍子上山割豬草。
臨走前媽媽攔著我,說:「這些活不用你幹,我來就可以了。」
我拿著兩把鐮刀在她面前比了個叉。
「達咩,豬圈的母豬還等著我的豬草呢,這樣小豬仔才有奶喝。」
說完,我就上山割豬草了。
山上的樹很高,草很密,我揮著手中的鐮刀把比我人都高的草割掉。
周邊隻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還有我割草的聲音。
割了沒多久,有點害怕。
想起之前手機總是推送什麼青紗帳的故事給我,越想越害怕,導致我一割三回頭。
我掏出手機,給自己放了一首團結就是力量,慷慨激昂的旋律傳入耳中,撫平內心不少的焦躁感和恐懼感。
抽空我還給符喜樂發了條信息:【我嘞個豆,為了家裡的豬我拼了。】
符喜樂先是發了個問號給我,然後又發了一條消息。
【你咋了,你幹嘛了?】
【在山上割豬草,草太高、太密,我不敢碰。但是我給自己放了首團結就是力量,效果顯著。】
她發了一個笑哭的表情過來,接著發了一個長達十幾秒的視頻。
我點開一看,是她在唱團結就是力量的視頻,視頻播到倒數第五秒,她的聲音停了。
隨後我就聽到養母的聲音。
「符喜樂,你在幹嗎?」
手機又彈出符喜樂的消息:【被制裁了,先下線了。】
我輕笑一聲。
又覺得不太合適,點開電子木魚敲了幾下。
功德 +1。
6
回家時,我很狼狽。
頭發凌亂,粘上了很多葉子。
下山的時候腳下一滑還摔了個狗吃屎,膝蓋都蹭破了。
但是想到背著滿滿一籮筐的豬草,我心裡就美滋滋的。
快到家的時候發現房子周圍站了七八個人,都伸著脖子往我家裡探。
我加快腳下的步伐,擠進家門後就看到我那小弟弟徐來福抱著小豬仔,在躲一個大媽的追堵。
媽媽著急地朝他喊道:「來福,你就把豬仔給王大媽吧。」
「我不!這是咱家母豬生的,還是明光姐親自接生的,我才不給。」
媽媽恨鐵不成鋼地拍拍大腿。
我見狀,連忙上去問。
「怎麼了?」
媽媽見我回來,欲哭般拉住我的手:「明光你回來啦!」
我點頭:「到底咋回事?」
「哎呀,咱家的母豬是從王大媽那買的,當時豬生病了,王大媽不要了,就便宜賣給咱家了。現在不是生了豬仔嗎?王大媽想要把豬仔抱走。」
「我個清湯大老爺,光天化日下強搶豬仔。」
媽媽扭頭看了一下徐來福那邊的情況,無奈地柔下聲音。
「來福,你就給王大媽吧……」
看得出來她不想把豬仔讓出去,可是現在村裡這麼多人來圍觀,要是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場。
徐來福不是一般的敏捷,抱著豬仔都能健步如飛。
他一邊躲一邊說:「打死我都不給!」
反觀王大媽,她已經開始氣喘籲籲的了。
我脫下背簍,撸起袖子就往他們的方向去。
媽媽拉住我,讓我別去。
「沒事的,您放心就好。」
她隻好松開手,擔憂地皺著眉看我走向他們。
7
王大媽蓄力往徐來福那裡一撲,剛好被我擋住,她抓住了我的手。
我低頭一看,然後抬眸油膩地對她笑著,手指還比著一個心。
「哇哦,中獎了!抓住我了呢,罰你把我帶回家吧。」
她嚇得立馬放了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我。
「你誰啊?」
徐來福瞧我來了,抱著豬仔躲我身後,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王大媽。
王大媽「啊」了聲,頓時了然。
「你就是被抱錯的那個孩子吧。既然姐姐來了,你就讓你弟弟把豬仔給我。」
我沒有任何思索便回:「不給。」
她聞言微哽,還沒等她再次開口,我就搶先一步。
「憑什麼給你,這是我家的豬仔。你以什麼身份來要?」
王大媽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變得有些尖刻。
「我以什麼身份?那母豬是俺家的,生出來的豬仔當然也是俺家的,我抱走這不是應該的嗎?」
第一次見這麼不講理的人,明明母豬就已經賣給我們,見豬病好了還生了豬仔,有價值了,就說是她家的了。
她叉起了腰,橫著腦袋看我:「識趣點,把豬仔給我。」
「不可能,隻是我家的豬,光天化日之下搶豬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她見我不肯讓步,嚷嚷道:「你怎麼證明這是你家豬,有證據嗎?」
我也不甘示弱,梗著脖子往前走了一步。
「那你怎麼證明這是你家豬啊,你叫豬一聲,它跟著你回家我就認。」
王大媽吃癟,見我態度強硬,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也不跟我掰扯,而是去抓我身後的徐來福。
我見狀,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王大媽的手,然後招呼身後的徐來福快跑。
徐來福也是機靈,抱著豬仔一溜煙就跑走了。
王大媽想把我的手甩開,奈何我力氣太大,她被我抓著動也動不了。
她喘著粗氣,對著我破口大罵。
「真是沒教養的人,還在有錢人家家裡待這麼久,一點尊老的品質都沒有,真是丟家裡人的臉。」
我隻是輕輕挑眉,冒出一句:「喲,急了?」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她的髒話開關,接下來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點媽字。
我感覺我大腦都一片空白了。
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罵著罵著,她切換了村裡的方言罵我。
欺負我聽不懂村裡的方言是吧,那我也換個語言跟你吵。
8
「Good morning,banana 你!」
此話一出,王大媽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你說什麼東西呢?罵我是不是?」
我朝她得意地晃晃頭,喜滋滋地說:「聽不懂了吧你。Sit up please!」
隻要我語氣夠,聲音夠大,就一定能震懾她。
她聽著我連續輸出她聽不懂的語言,喘著大氣,像是氣急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都愣愣地看著我輸出。
王大媽奮力甩下我的手,順順氣然後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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