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卷姐面無表情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扎。
很好,在姜乘看過來的同時,我痛苦地站起,聚光燈也很給力地照過來。
姜乘溫柔地注視我:「感謝方淼同學為學生會……」
為什麼要感謝我?
我做什麼了?
腦子裡一團亂麻,直到內卷姐一把將我拉回到座上,還驚魂未定。
「他都說什麼了?」
王者姐對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說愛你愛你好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
姜乘回到領導席上,他年紀輕,隻能坐在最末。
內卷姐很羨慕:「這就是傳說中的幾人之下 n 人之上了吧?」
我沒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姜乘的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
他半闔著眼睛,眉頭微皺,似乎在忍耐什麼。
我看了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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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六點了,天已經黑了。
大會還有半個小時大會結束。
16
回到宿舍,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王者姐驚恐的尖叫穿透耳膜:「媽呀!!宿舍裡怎麼會進野貓!!」
始作俑者貓祖宗,正趴在陽臺上玩尾巴。
見我們來了,優雅地轉身跳下樓去。
還好我們這是一樓,摔不死。
我去把陽臺上的窗戶關上,嘆氣:「貓祖宗就是從窗戶跳進來的,以後記得關窗吧。你們的東西有沒有壞的?」
「淼……」
舍友欲言又止:「你的草莓熊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我急忙爬到上鋪去看,倒吸一口涼氣。
草莓熊無神地躺在床上,肚子上是破碎的棉花。
這是被野貓開膛破肚了嗎?
我拿來針線,試著把棉花塞進去,再縫上。
腦中突然出現姜乘慘白的臉。
心裡咯噔一下,拿針的手一顫,然後狠狠甩開。
「淼你怎麼了?」
舍友擔心地圍過來。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們誰也別動草莓熊。」
我飛快地穿好衣服,衝出大門。
這個時間,姜乘應該還在禮堂。
我急吼吼拉開禮堂的玻璃大門,一頭扎進去。
扎進一個人的懷裡。
「你怎麼來了?」
是姜乘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到他身後的領導們,又把頭埋下去。
「喲,小姜,女朋友啊?」
「這姑娘還蠻黏人勒,哪個系的?」
我聽出是正副校長的聲音。
這兩人平時臉拉得比閻王爺還長,私下裡竟然開晚輩的玩笑。
我拼命搖頭,把臉埋得更深了。
姜乘似乎笑了下,順手摟我在懷裡,不好意思似的說:「她比較害羞。」
領導們又笑了陣,散去了。
過了好一陣。
他不鹹不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抱上癮了?」
哦哦哦哦哦。
我紅著臉從他懷裡鑽出來。
姜乘單手插兜,目光在我臉上轉了圈,忽然彎腰認真地問:「我好抱還是熊好抱?」
沒等我回答,他又懶洋洋地站直,「反正你都抱過,不虧。」
怎麼像逗小孩子似的。
我沒說話,沉著臉將他拽到無人處:「衣服脫了。」
他警惕地抱緊自己:「幹什麼?」
「別裝,」看他還這麼吊兒郎當的,我是真有些生氣,「我知道你在疼。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好草莓熊……」
眼淚比想象中掉下來得還要快。
丟人就丟人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次。
混亂中,我的手被捉起。
姜乘的手掌溫熱,五指細長有力,他垂著眼,帶著我的手,穿過衣服。
他的嘆息落在耳畔:「抱都抱了,讓你摸摸也沒什麼。」
手在他身上四處地遊走。
細膩的皮膚,精瘦的肌肉,還有……
這次臉紅了,是真紅了。
一陣熱氣從腳底竄到頭頂,頭轟的一聲,變大到原來的十倍。
媽咪呀。
我不純潔了。
17
「摸夠了嗎?」
我恍然回神。
姜乘早就松開了手。
剛剛都是……我自己在動。
手呀手,你真不爭氣。
我強作鎮定:「所以你隻能體會到痛覺,但是對身體沒有傷害。」
「沒錯,所以你不用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呢?
「那你現在還疼嗎?」
姜乘笑著搖頭。
騙子。
明明臉色還是那麼難看。
「要說的說完了?」
我一怔。
姜乘的語氣忽然冷下來。
「你鬧這一出,讓領導們都誤以為我有女朋友了。
「你說,怎麼補償我?」
他忽然摘掉溫和的面具,露出兇惡的面孔。
步步逼近,咄咄逼人。
我小聲爭辯:「你剛剛……為什麼不解釋?」
隻需要一句輕描淡寫的誤會,就能蓋過去。
他明明最擅長這種事。
姜乘愣了下,低下頭,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像是在嘲諷,又像在反思。
他輕聲重復:「對啊,我為什麼不解釋呢?」
18
期末周後,進入了放假前的松散模式。
正好有節目組來學校拍短片,也算變相為學校招生。
短片講述一段情侶相戀並共同努力的故事。
學校本來指定的男主是姜乘,但導演組委婉地表示,男主角的設定是平凡小伙。
言外之意是,這哥們太帥了。
導演組新選男女主,還貼出了相應報酬。
對於窮學生來說,是筆不小的收入。
有道是人為財死。
我們宿舍四人都報了名,已經做好在金錢面前你死我活的準備。
大概老天爺也心疼我最近的遭遇過於離奇,天降餡餅就砸到了我的腦上。
導演組選我的理由就兩字:耐看。
既不脫離人物設定,又能讓觀者覺得賞眼。
我拿預付款,帶著舍友吃香喝辣。
拍攝時,展示了根本就不存在的表演天賦,不是假笑就假笑。
好在拍攝時期不長,正好到放假前一天截止。
短片的劇情雖然無聊,但氛圍感還不錯。
加上男演員有點小帥。
每天拍攝圍觀的人都很多。
隻是我一次也看不到姜乘的影子。
殺青那天,導演組請「演員」們吃飯。
消失許久的姜乘忽然出現了,說是代表校方參加的。
導演組沒有意見,畢竟誰也不會拒絕帥哥的蹭飯。
有幾位圈內人士還在試探姜乘有沒有入圈的打算。
姜乘委婉地拒絕。
導演組的目光很快就轉移到我和男主演身上。
話語中隱約有亂點鴛鴦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男主演看我的目光越發迷離。
我面上不顯,心裡卻咯噔一下。
這位不會入戲了吧?
我哈哈一笑,給男主演倒酒,真誠地說:「情侶還是算了,哥們倒是可以,來來來喝酒。」
導演組幾位大哥對我豪邁的態度頗為欣賞。
觥籌交錯間,我和男主演都喝了不少。
他根本就沒聽懂我的意思,目光愈發不清不楚,幾乎要黏在我身上。
加之坐在一起,他越靠越近。
我實在招架不住,起身去上廁所。
19
如果知道男主演能跟到女廁所門口,我寧願僵死在座上。
他醉了,真醉了。
醉到分不清現實和戲。
我一從廁所出來,就迎面碰上他。
他還帶著戲中的憂鬱,眼神迷離:「婉婉……」
果然,口中叫的還是角色名。
聽說這種入戲太深的人不能直接刺激。
尤其在喝醉後。
我強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他捧起我的臉:「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知道。
但不想知道。
我壓下反胃感,用力把他往包廂裡推。
他仿佛被刺激到了,竟然把我壓在了牆上。
低下頭,就要親我。
千鈞一發之際,他以奇妙的弧度閃開。
哦,是被踹飛到地上了。
我抬頭,看見臉色陰沉的姜乘。
20
男演員人也不壞,就是憂鬱的性格和角色產生了共鳴。
最主要的是,本身對我有了好感,才借著酒勁這麼孟浪。
酒醒後,他被壓著向我狠狠地道歉。
可憐見的,都要哭的。
還是姜乘太狠了。
如果不是我攔著,他都要上報學校,給男演員記過。
男演員正處在保研的關鍵時期,聞言都要給姜乘跪下了。
飯局不歡而散。
姜乘還在生氣,悶聲送我到樓下。
冷著臉看我上樓,再冷著臉離開。
從頭到尾,他隻問我:「方淼,你對每個男生都這麼容忍嗎?」
21
回到宿舍,我忍不住和舍友講了這段事。
內卷姐不愧是內卷姐,一語道破天機:「他是在控訴,他在你眼裡原來並不特殊。」
我傻乎乎地:「這又怎樣呢?」
「沒有偏愛就是不喜歡,他覺得你對他沒意思唄。」
是……這樣嗎?
我在微信上小心翼翼地問姜乘:【你還生氣嗎?】
他不回我。
他一定還在生氣。
夜深了。
我貼在草莓熊耳邊,小聲說:「姜乘姜乘姜乘!
「別生氣啦。」
我說,「在微信上回我一句好不好?」
點開手機,微信還是一片寂靜。
裝死是吧。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的手在草莓熊身上晃來晃去。
一會兒在胸口,一會兒在腿間。
又畫圈,又輕戳。
沒過一會兒,手機鐺鐺地響起來。
呵。
男人。
我對著草莓熊的耳朵輕輕吹氣。
轉身將手機調成飛行模式。
睡覺!
22
第二天,姜乘頂著黑眼圈出現在我面前。
我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年輕人,要懂得節制。
他冷臉拿起我的行李往檢票口走。
嘖,真開不起玩笑。
不過男友力還是爆棚的。
扛行李的樣子,真性感。
候機室裡,我慢悠悠地喝了杯熱茶。
我老家有個廟,裡面的大師都修行頗深。
我決定和姜乘去看看。
到了飛機上,姜乘還不肯和我說話。
我講笑話,他就陰陽怪氣地哈哈。
氣得我想掐他。
23
意外總是來得突然。
姜乘剛要了兩份飛機餐,還沒送上來時。
毫無徵兆地,飛機顛簸得厲害。
空姐說,是遇上強對流了,讓大家不要慌張。
我坐過很多次飛機,從沒遇到這種程度的強對流。
好像下一秒就要墜機。
忐忑不安地僵坐了十幾分鍾,還沒有好轉。
氧氣面罩掉落的一瞬,我感覺可能真要掛了。
腦中的空難事故走馬燈似的閃。
都說人即將去世時,最親的人會來接她。
奶奶也會來嗎?
這是腦海中最強烈的念頭。
我四處掃視,沒看到奶奶。
視野裡最清晰的,是姜乘平靜的側臉。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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