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我被困在了機場。
我給傅雲璋打去電話,想讓他來機場接我回家。
可他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因為剛回國的初戀害怕打雷,而把我丟在機場不管不顧。
那晚,我刷到了他初戀的微博。
溫馨的燈光下,從來沒為我下過廚的傅雲璋正表情溫柔的為了另一個女人,洗手做羹湯。
【記錄一下某人第一次做飯,味道一般般,不過精神值得嘉獎。】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這麼多年一直傻傻追在傅雲璋身後的我。
簡直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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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機場滯留了一夜,雖然工作人員貼心地給每一位乘客都備了毛毯,但我還是難以避免的發起了低燒。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開始放晴,我才隨著人流坐上了回到市區的大巴。
而在此期間,傅雲璋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條信息。
他回家時我正在吃外賣,他動了動嘴唇,才問道:「你回來了?」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傅雲璋意識到自己理虧,和我解釋道:「昨晚我的確是想去接你的,但是……你知道的,皎月她怕打雷,我……」
傅雲璋在我面前向來話少,隻有他感到心虛時,才會這麼多的話。
我很疲倦地開口:「你不用解釋了,我沒生氣。」
傅雲璋做好了準備,以為我會和從前一樣大哭大鬧,可沒想到我竟然如此冷淡,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條項鏈。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這個是送給你的禮物,你試試看,喜歡嗎?」
我瞥了一眼那條項鏈,鑽石吊墜在吊燈的反射下熠熠閃光。
的確是一條漂亮的項鏈,如果換成從前,我大概會驚喜的直接戴上項鏈,然後再美滋滋拍照發朋友圈。
但是今天,看著抿著嘴唇,明顯有點緊張的傅雲璋。
我卻沒有一絲收禮物的興奮,隻是說:「那就謝謝你了,就放在那吧。」
傅雲璋從前哪怕是送我一朵路邊摘的野花我都會高興的要命,面對我今天的冷淡,他明顯感到無所適從。
他深吸一口氣,想靠近我:「妍妍,你一定還在生氣,對不對?我知道……」
被傅雲璋這麼接二連三的攪和,我再也沒有了吃飯的興致,我放下勺子,靜靜道:「傅雲璋,我真的沒生氣。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氣氛僵持了一瞬,最後還是傅雲璋先低頭。
「我承認,我最近的確是因為皎月而冷落了你,但她剛剛回國,很多事情都不適應,我隻是看在同學情面上幫幫她而已,你如果不高興的話……」
我一根一根掰開傅雲璋的手指,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這是你的事,隨便你,往後不需要和我說。」
傅雲璋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你不是很介意皎月的嗎,為什麼你不生氣,你現在不愛我了嗎?」
多好笑啊,傅雲璋平常總是嫌我問東問西,疑神疑鬼。
怎麼我現在徹底不在意了,他反而不高興了呢?
2.
第二天一早,傅雲璋居然罕見的在廚房煮起了早飯。
看見我起床,他像沒事人似的說:「快點洗漱吧,早飯已經做好了。」
是一大鍋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傅雲璋給我盛了滿滿一碗,看向我的目光裡帶著期待。
和我結婚三年,傅雲璋從未下過廚。
他期待著我能和從前一樣露出欣喜的表情。
但我卻隻是把碗向前推了推。
「愛吃皮蛋瘦肉粥的人不是我,是許皎月。」
「而且,我不喜歡吃姜絲。」
是許皎月體寒,才吃粥裡的姜絲。
面對我毫不留情的起身,傅雲璋的臉上有些無措:「妍妍,你不愛吃的話,我重新給你做,行不行?」
我看著傅雲璋一臉緊張的模樣,笑了:「傅雲璋,你知道我愛吃什麼嗎?」
傅雲璋不知道想起什麼,臉色發白。
那是我和許皎月第一次見面。
傅雲璋給我們兩個做過介紹以後,打著老同學相聚的名頭,去了他們兩個大學時最常去的飯館。
我胃不好,不能吃辣,傅雲璋卻絲毫不曾顧及這一點,對著服務員報了一長串許皎月喜歡吃的菜。
而當面對我時,傅雲璋卻卡了殼,好半天都說不出,我究竟愛吃什麼。
那天,許皎月的朋友圈更新了九宮格的圖片。
而我,卻隻能問服務員要了一碗白水,食不知味的把菜在裡面涮過一次,再送進口中。
3.
我以為到了公司,至少能不用面對傅雲璋。
沒想到下午三點,傅雲璋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我當時正在寫一份策劃案,看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心裡忽然就湧出一種說不出的不耐煩。
「怎麼了?」
傅雲璋那邊頓了頓,才說道:「我大學同學組了個局,我有一場同學聚會要參加。」
許皎月就是他的大學同學,在我眼裡,參加大學的同學聚會,就等於是把他們兩個往一起推。
而且,因為兩個人當初的戀愛太過轟轟烈烈,大學同學總是在飯局上撺掇著兩個人再續前緣。
我去接喝多了酒的傅雲璋時,因為那些起哄的話氣得紅了眼眶,拼命的想證明我才是傅雲璋的現在時。
但傅雲璋卻隻是冷著臉說:「他們沒有惡意,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胡鬧。」
思緒收回,我敲擊鍵盤的動作沒停:「哦,那你去吧。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傅雲璋的聲音有些急促:「我打電話的意思是——我想問問你,你願不願意和我去參加同學聚會,我把你介紹給他們。」
我笑了笑,說道:「不用了,你自己去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種場合。」
傅雲璋沒想到我會是這樣一副反應:「你以前不是很希望公開我們兩個的關系嗎,我……」
傅雲璋知道我的想法,知道我的不開心,他什麼都知道。
卻還是選擇裝傻。
我心平氣和的說:「那是以前。而且,我沒時間去參加你的聚會。」
見我不給面子,傅雲璋的聲音裡含著怒氣:「我還沒說同學聚會是什麼時候呢。」
在掛斷電話之前,我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沒時間。」
這倒不是假話,公司在鄰市設立新址,上司找了我好幾次,想讓我去鄰市擔任經理一職。
不僅算是升職,連工資都高了許多。
隻是我當時顧及著傅雲璋,不願意離開這座城市。
而現在,上司看著我的申請書,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不是為了你老公S活不走嗎,怎麼突然又答應了。」
我笑了笑:「有些事,看開了也就不執著了。」
我忙著做手頭的工作,誰知到了下班時間,傅雲璋卻再次打來了電話。
「我在你公司樓下,你怎麼還沒下班?」
我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傅雲璋這幾個小時不知道自我消化了什麼,若無其事的說:「我特意來接你下班,今晚回去不用做飯了,咱們兩個去那個泡泡火鍋房吧,你不是一直想去嗎?」
上個月,我的確在抖音上刷到過這家店,也央求著傅雲璋陪我去過。
他答應下來以後,我喜滋滋地找店家預約了一個房間。
原本說好是那天下午一同去,可就在我等著傅雲璋來接我下班時。
他卻突然滿是歉意的給我打來電話:「公司臨時有事,我不能陪你一起吃火鍋了,如果你實在想去,就自己去吧。」
我當時全然沒有多想,還真的以為是傅雲璋工作忙,對於他臨時放我鴿子的舉動,我絲毫沒覺得不悅,隻覺得心疼。
傅雲璋不在,我自己一個人去吃火鍋也沒意思。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直到在抖音同城裡的探店視頻裡,我看見傅雲璋和許皎月一起坐在我訂好的泡泡屋裡吃火鍋。
我和傅雲璋為此大吵一架,傅雲璋起初還肯哄我,到最後,他甩下一句:
「反正你也不喜歡吃火鍋,去泡泡屋也就是要個氛圍感,既然這樣,讓我去陪皎月一起吃又怎麼了?」
我當時氣的發瘋,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許皎月,又是這個許皎月,你結婚了知不知道?她不纏著一個已婚男人會S嗎?」
傅雲璋當時就惱羞成怒道:「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把皎月扯進來幹什麼?江勝妍,我以為你很善良的,你真讓我感到失望!」
傅雲璋的指控猶如大山一樣砸下來,讓我無法喘息。
我的思維有一瞬間的凝滯和恍惚。
真的是我做錯了嗎?
指甲深深的嵌入我的掌心,疼痛將我的思緒拉回。
不——
不是這樣的。
做錯的人,從來就不是我。
「失望,你對我失望什麼?許皎月的大學就是在這座城市念的,她故地重遊,有什麼好照顧的?」
「倒是她拋下你出國的那幾年,才是真正需要照顧的時候吧!」
話一說出口,我就有些後悔了。
傅雲璋是在大三的那年和許皎月分的手。
那時他的家裡剛剛破產,從天之驕子滑落塵泥,本身就打碎了他的傲骨。
這個時候,他的女朋友也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他。
傅雲璋當時大受打擊,甚至因此患了抑鬱症,一度有自S傾向,最後休學了一年。
是我當時一直陪伴他,鼓勵他,才讓他走出深淵。
眼下,傅雲璋眼眶通紅,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知道,我戳中了傅雲璋最隱痛的傷疤,我下意識的拉著傅雲璋的手想要道歉,卻被傅雲璋一把甩開。
之後的幾天,傅雲璋始終沒有回家。
我滿腦子都是對傅雲璋說了那樣的難聽話的懊悔與自責,最後是我主動找了傅雲璋和好。
回憶起從前的痴傻,我連著聲音都冷了幾分:「泡泡屋是季節限定,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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