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困生舍友為了賺學費,在校園裡替人打飯上門。
為了照顧她,即使宿舍離食堂隻有五分鍾路程,我也三塊錢一次地請她幫我送飯上門。
直到我在隔壁宿舍,發現其他同學隻轉給她一塊。
我微微詫異:「你轉錯錢了嗎?怎麼隻給一塊?」
同學納悶地看著我,「一直都是一塊啊。」
那為什麼收我三塊?
我帶著疑惑回到宿舍,剛好舍友一邊放下我的餐,一邊掏出手機二維碼。
「老樣子,三塊。」
Advertisement
1
「這是你要的青椒肉絲和香辣蝦。
「對,沒錯,一塊。」
回宿舍準備吃飯時,我在隔壁宿舍門內聽見了姜婷的聲音。
她是貧困生,大家都才十八九歲,要不是家裡條件不好,誰會願意在該學習的時候,累S累活跑腿賺錢呢?
剛好我爸媽給的生活費不少,所以即便宿舍離食堂隻有五分鍾的路程,我也每頓都找她帶飯。
可是,我一直轉的都是三塊錢啊?
倒不是多出的兩塊錢對我有多重要,隻是怕誤會她。
想了想,我打算先把資料放下,再過去問問她。
結果等我過了幾分鍾進隔壁宿舍時,她已經去了其他宿舍,裡面隻有其他同學。
她們看見我,簡單地打了聲招呼。
我開門見山,看向比較熟悉的林曉雲:「曉雲,剛剛我怎麼聽說姜婷收了你一塊錢?去食堂帶飯不是三塊嗎?」
她一臉莫名其妙:「就這麼短一截路,怎麼可能三塊?」
其他同學也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沒錯,一直都是一塊錢。
「三塊都能換一碗糖水了,我不如自己去了。」
那她為什麼要多收我兩塊錢?
會不會是因為她和這些人的關系更好,友情打折?
可僅僅隻是一瞬間,我把這個猜測給按了下去。
她是和林曉雲關系不錯,可其他同學幾乎都沒怎麼和她說過話,其中一個之前還奚落過她。
想到這裡,我有一絲難過。
不管怎麼說,剛入學的那一個月,她說自己父親受傷了不能工作,沒有生活費,還是我借錢給她,讓她不用著急還。
我對她而言,肯定比奚落過她的人更好一些吧?
一瞬間的思索過後,姜婷出現在門口,笑眯眯地叫我回去。
宿舍裡,她將飯菜放下,扭頭掏出了二維碼。
「老規矩,轉我三塊吧。」
一時間,我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看來,她是認定我是冤大頭,想要宰我四年了。
我是有點聖母心,但我不蠢。
我掏出手機,轉了一塊過去。
她接過去一看,瞬間臉色一變,笑容僵硬了幾分。
「寧寧,你是不是轉錯了?
「怎麼就一塊錢啊?」
2
我這個人也不別扭,有什麼都習慣當場說了。
「其他人給你的也是一塊,我為什麼要多給兩塊呢?」
她尷尬地收起了笑容:「那當然是因為,因為你吃得比較多,別人隻要兩個菜,你要三個菜,所以就多收了唄。
「寧寧,你這麼有錢,不會跟我計較這些的吧?」
我也不想計較,可這種被當成冤大頭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什麼叫我吃得比較多?
我有時候胃口不好,隻讓她幫忙帶碗粥,不也是照收的三塊嗎?
但我想到下午還要參加競賽,中午得午休,沒時間和她爭執,直截了當道:「其他人給一塊,我就給一塊。
「這裡離食堂也挺近的,以後我不需要你帶飯了,麻煩你把我的飯卡還給我吧。」
為了她打飯方便,平時我的飯卡都交給她在保管。
她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幹巴巴地笑著。
「寧寧,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你是不知道,你點的菜都在二樓,我要爬樓梯,又要排半天的隊,所以多收了。
「這樣吧,看在我們關系這麼好的分上,我以後就收你兩塊。
「你從小嬌生慣養的,聽說你家還有用人伺候,還是讓我幫你打飯吧?」
兩塊。
我真笑了。
就是到現在,她還不忘多賺我一塊錢呢。
我耐心已經快被消磨殆盡,臉色徹底冷了。
「不用了,謝謝,把我的飯卡還我。」
眼看我態度堅決,她這才不情不願地掏出飯卡遞給我,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還扔下了一句:
「連幾塊錢都要斤斤計較,還吹噓自己是什麼富家小姐,我看是個臆想症還差不多!」
這種話我一般都不會放在心上,收好飯卡後,吃了飯就上床休息。
這一覺睡得並不太好,姜婷回來了,一直都在大聲打電話。
我戴上耳機,打開輕音樂,好不容易又睡著了。
忽然,我感覺音樂聲暫停了,有人似乎在動我手機。
我猛然睜開眼睛,姜婷正拿著我的手機,因為我的驚醒瞬間愣在原地。
我翻身起來,看見手機上的畫面,是被關掉的鬧鍾。
我忍不住了,厲聲道:
「姜婷,你是不是有病?你沒經過我的允許,關掉我的鬧鍾是什麼意思?」
3
從入學之後,了解到姜婷家庭情況的那一刻開始,我是把姜婷當成一個小妹妹來照顧的。
因為她用的老式按鍵手機,沒有智能機,我還送過一個手機給她。
可是後來,她說父親病了需要醫藥費,所以賣掉變現了。
過後,她經常借我的手機,讓我在朋友圈裡幫她宣傳帶飯的事情,為了她方便,我手機就沒設置密碼。
因為是舍友,我們離得近,漸漸把她當成了朋友,無話不說。
今天我要去參加競賽的事情,就隻告訴了她一個人,我會設鬧鍾,自然也就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她關掉我的鬧鍾,不就是想讓我錯過競賽嗎?
為了這次競賽,我可是準備了整整一個月。
想到這一個月裡,我熬了多少夜,我的火氣更是控制不住了。
她一瞬間的尷尬之後,擠出了一個笑容。
「我沒什麼意思啊,我剛剛打電話我看你挺不耐煩的,肯定沒睡好吧,我不隻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嗎?」
看著她滿臉的無辜,我更生氣了。
「這理由你自己信不信?好,就算和你所說的一樣,這就是你亂動我手機的理由了嗎?
「姜婷,從現在開始,我麻煩你別再碰我的任何東西!」
話音落地,她甩給了我一個白眼,把手機扔到床上,一聲冷哼。
「誰稀罕似的。」
她一個轉身,正好碰到剛進來的兩個舍友,她猛然變了臉,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寧寧,我知道我家裡窮,我也不是故意碰你東西的。
「我從來沒用過智能手機,對不起,你別罵我好不好。
「以前爸爸在工地上,就老是被領導嫌棄窮、髒,我發過誓要改變這一切,可我終究是無能為力……」
看著她那滿臉的可憐、眼中的嬌弱,還有渾身上下散發著的莫名其妙的倔強,我真忍不住誇一句「老戲骨」。
這樣精湛的演技,兩個舍友不共情就奇怪了。
當即,她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寧寧,你也太過分了吧,婷婷家庭條件是差了一點,這也不是你搞校園霸凌的理由吧?
「有錢就能羞辱窮人了嗎?平時裝得好像挺大方的,背地裡還搞歧視這一套?
「婷婷,你別難過,不是所有人都配當人的。」
這種情況,我也不是沒料想到。
姜婷裝得太可憐了,就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忍不住幫她說話。
但這兩位舍友,未免話也太多太重了一些。
我毫不猶豫反擊回去。
「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羞辱她了?是她自己亂動我的東西。
「至於什麼歧視、校園霸凌這種帽子就別給我扣了,沒有證據的話,這可是誹謗。」
兩個舍友紛紛翻了白眼,不再理會我。
4
想到曾經對姜婷的一切付出,我隻覺得可笑。
我竟然還會為了這種人,在朋友圈幫忙宣傳,還讓不少校內校外的朋友都找她帶飯跑腿。
我當即打開了之前幫她建的群。
【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幫助,以後不用再找姜婷帶東西了。】
我再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下。
然後就收拾物品去參加競賽了。
這是一場關於醫學的競賽,因為考核的教授十分嚴格,考題刁鑽,來參賽的學生並不多。
等我答完題目出來,已經快到晚上。
這時候,手機已經收到了幾十條回信。
【早就不想讓她帶飯了,幾步路我又不是不會走。】
【每次她找我要錢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我欠她似的。】
【我前幾天不想在食堂吃飯,她還打電話問我為什麼不讓她帶飯,陰陽怪氣了我半天,說我摳門什麼的。】
【這種人,寧姐,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讓我們幫她。我讓她幫我帶一封情書給女神,她倒好,自己先拆開看了,還跟我女神說我是渣男。】
這些事情,他們並沒有告訴過我。
越看,越覺得自己以前愚不可及。
【是我識人不清,不好意思,以後不用了。】
發送完信息,我關掉手機。
當天晚上,姜婷看我的眼神快噴火了。
「你什麼意思?我不就多收你兩塊錢嗎,你至於讓他們都不找我帶東西了嗎?
「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小氣?」
小氣?
我給她拉的顧客,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八了吧,一天三頓找她帶飯,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既然她不珍惜,那我隨時可以收回。
「本來他們就是我介紹給你的顧客,我不想介紹了,就這麼簡單。
「我就是這麼小氣,怎麼了?」
她氣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寧寧,我這幾天隻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了吧,這樣吧,以後我隻收你一塊怎麼樣?
「你看我家這麼貧窮,你斷了我的財路,這不是要我全家去S嗎?」
我笑了,道德綁架這一套,對我不可能再管用了。
「收我幾塊都無所謂了,因為我以後不會再找你帶東西。
「就這樣吧,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我轉身離開,背後卻一直感覺到一道陰冷的視線。
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希望她以後能好自為之吧。
結果,我還真是低估了她臉皮的厚度,她竟然追上了我,拉著我的衣袖,說出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那你,還能不能把我下學期的學費交了?」
開學的時候她就說自己家庭貧困,我確實也承諾過,會幫她負擔學費。
不過,現在情況怎樣她是不清楚嗎?
臉皮怎麼能這麼厚?
"我坐在屍體堆上,一臉微笑地看著我的得意弟子。 他臉上帶淚。 他說,一定要把我拉回正道。"
"我是永安王側妃的獨女,自幼被母親嚴苛教養。 每每有人勸母親再生養一個,母親總是笑著婉拒,說她如今隻想好生教養我,隻怕再生養孩子會忽視了對我的培養。 於是旁人紛紛感慨母親一副慈母心腸,真真是對我極好。 唯有我知道,母親無比渴望一個男孩。"
出獄後,男朋友為了圓我的夢,給了我一場盛大的求婚。漫天煙火,
我和影帝是假裝恩愛的表面夫妻。 人前他愛我如命,為我跟別的男人大打出手。 人後他恨我入骨,在外面養著漂亮的小情人。 他跟她戴婚戒,叫她乖老婆。 他的兄弟都喊那個女孩:嫂子。 我不哭不鬧,隻是默默刪掉,從前他說會永遠愛我的短信。 我們是彼此的初戀,相互糾纏許多年。 直到我生病,漸漸忘記關於他的一切。 他開始慌了。 用心為我制造浪漫的驚喜,想盡辦法要讓我好起來。 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愛上別人。
"高考前夕,我妹跟我說我是山溝裡拐來的,沒資格用她爸媽的錢上大學。 「姐,考不好沒關係,聽說你爸媽在老家還有地可以種呢。」她笑得不無嘲諷。"
我把我們班班草睡了之後,連夜逃了。後來在我親哥的婚禮 上,他笑的咬牙切齒: 「姜明月,我的技術很差嗎?」我腦 子一抽,扶著醉酒的許星瀾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