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輸了,我被迫在朋友圈發文:
「癌症晚期,妻子卻帶著小三到我病床前卿卿我我,我已經做好了殊S一搏的準備。請我吃瘋狂星期四,傾聽我的復仇計劃!」
我那喪偶式婚姻裡的妻子林大小姐被雙方父母連夜從國外召回,三方會審後真相大白。
背鍋的女人回家後給我買了十個某德基全家桶。
她臉色酷似閻王,「吃啊,這麼喜歡吃,我讓你一次吃個夠。」
1
發完朋友圈,我隨手將手機丟到大理石桌面上,態度慵懶地環視四周。
「怎麼樣?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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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紛紛豎起大拇指,寥遠直接爆了句粗口,不可置信地捧著我的手機看。
「江哥牛!真的一個人都沒屏蔽。」
我懶得回應他們的奉承,招呼著眾人開始下一局遊戲。
無法無天慣了,至於這條朋友圈被我父母和嶽父嶽母看見,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我完全不想理會。
發牌空隙,葉糖湊到我身邊,一臉「我都懂」的表情,對我這一舉動做出評價:「你不想發,誰敢逼你?你這一招是故意的,想把林大小姐從國外召回來,對不對?」
葉糖言情小說看多了,滿腦子「先婚後愛、破鏡重圓」的狗血劇情,我決定不跟她計較,隨口敷衍。
「嗯,你說的都對。」
圈子裡的人提起我和林薇,都要感嘆一句這是什麼挖人祖墳的絕世孽緣。
剛認識她的時候是大一。
那時我是金城頂級紈绔的江家小少爺,把「目中無人」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林薇家裡雖然有錢,但在豪門鼎立的金城,實在不夠看。
林家做生意向來投機取巧,財富積累的迅速,但始終底蘊不深,是家家避而遠之的暴發戶。
理所當然的,林薇總是很難和我們這些「根正苗紅」的金城富二代玩到一起。
可十八九歲的林大小姐完全沒有意識到。
那時的她行事作風與現在大相徑庭,與她家發家經歷一樣高調張揚。
花錢如流水,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混得自得其樂。
眾多自詡名門的少爺千金一邊眼紅著林薇手中可支配的資產,一邊詆毀她是無腦花瓶,難登大雅之堂。
我是這些人中的領軍人物。
可我這個領軍人物與旁人又有點不同,為了打壓林薇的囂張氣焰,我親自上陣,佯裝深情地追了她大半年,又在人芳心蕩漾的時候把她甩了,然後伙同好友落井下石,嘲笑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麼深的仇結下來,理應是老S不相往來,恨不得把對方扒皮抽筋。
可命運弄人,三年前一場經濟危機,金城各大世家皆受到衝擊,這其中以江家最甚。
為了尋求周轉庇護,我父親腆著個老臉求上了獨善其身的林家,提出聯姻,讓我這個在家混吃等S的小兒子入贅林家。
我沒敢把我當年對林薇做的混賬事說出來,一邊心驚膽戰地等著我爹被林家撵出來,一邊計劃朝哪個方向磕頭可以求得林薇的原諒。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林家答應了。
不隻答應了,更是奶娃一般把江家護了個周全。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林薇的報復。我入贅林家,少不了遭受一番折磨奚落。
可結婚三年,我又猜錯了。
林家已不是原來的林家,商業版圖極速擴張,成了金城人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而已進入家族企業的林薇,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天南海北到處飛。
別說報復我了,連跟我結婚的時間還是回國匯報海外分公司發展情況時,順道抽出來的。
結婚三年,我見了她三次,每年一次,在年夜飯桌上。
第一年,我度日如年,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財神爺。
第二年,每年金額不菲的生活費按時到賬,嶽父嶽母對我以禮相待。我守著諾大的豪華婚房,開始忘乎所以。
葉糖已經魔怔了,磕生磕S。
「林大小姐對你絕對是真愛,她每日在外風裡來雨裡去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讓你能眼都不眨地拍下價值連城的豪車,隨手可以包下一個島開 party!」
我沒有說話,手中的牌有幾張不甚散落在地。
「不玩了,這把算我的。」
若不是知道林薇遠在南非的居所裡養著個善解人意的小情兒,戀愛腦如我,興許也會覺得她對我容忍至此,也是顧念舊情。
可日子久了,我也琢磨出來了,這段婚姻對林薇來說可有可無,招我入林家當個吉祥物,堵住悠悠眾口。
這個吉祥物,不是江盛,也會是李盛、張盛。
她對我連恨都沒功夫恨,何談愛呢?
於是我很是想得開,任她在外面彩旗飄飄,隻要江家不倒,她副卡還對我無限開放,我都可以不在意。
2
我是被家裡的保姆叫醒的。
熬了個大夜喝酒的後果便是,一覺醒來已經日夜顛倒。
距離我發那條朋友圈,已經過去二十三小時。
「先生,老宅那邊派了人來接您,車已經在樓下了。」
我捋了一把亂七八糟的頭發,心裡合計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洗漱完畢去看手機,這一看立馬把我嚇得夠嗆。
先不提父母和嶽父嶽母數條噓寒問暖的消息,就連四五個月沒聯系的林薇也給我發了個「?」。
我手一抖,也回了個問號。
「我在老宅了,你先過來。」
我腦袋「轟」地一聲就炸了,離過年還有五個多月,林薇怎麼就回國了?
去老宅的路上,我把那些消息翻了個遍,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玩遊戲輸了發的朋友圈。
想起或許會掀起點波瀾,沒想到掀起的是駭浪。
林薇的時間何其金貴,婚禮宣個誓都有助理在旁邊記著時,如今竟因為我一條玩笑似的朋友圈,被雙方父母連夜召回了國?
下車的時候,我腿都是軟的。
我最熟悉的是年少時代驕傲張狂的林大小姐,拿駕照第一天撞廢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超跑,她眉毛都不帶動一下,一腳踹上已經支離破碎的車燈,口中毫不留情地吐槽:「什麼破車。」
而不是現在人人敬畏的林總,一身銀灰色女士西裝得體幹練,每一個精英似的動作都深入骨髓,仿佛生來如此。
此刻精英單獨佔了一個沙發,四位長輩板著個臉坐在她對面,會審一樣。
我一進門,嶽母立馬變了臉色,一臉擔憂地來拉我的手。
「是我疏忽了,沒想到小江受了這麼大委屈,孩子,病了怎麼也不跟家裡說呢?」
我媽跟在身後,欲言又止地來看我,可惜我面色紅潤有光澤,完全不像病入膏肓的模樣。
背鍋俠林薇依舊波瀾不驚,目光淡淡地朝我看了過來,絲毫沒有夫妻久別重逢的悸動。
「什麼時候發現的?孩子別怕,現在醫療這麼發達,咱們有病治病……」
我幾番欲言又止,默默解釋:「媽……我沒生病……」
比起嶽母,我媽到底更了解自己兒子的德行,當下一副「就知道你又出幺蛾子」的表情,冷眼旁觀看我要怎麼收場。
其餘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我,等我的解釋。
這架勢,我還真沒見過。
我S馬當活馬醫地去看林薇,妄圖我這段喪偶式婚姻的女主角可以伸出援助之手。
人在南非商場廝S,鍋從國內飛天而降,可林薇似乎絲毫沒有怒意。
而且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她還沒有出賣我。
時間過了許久,久到我已經不抱希望,開始措辭怎麼解釋。
林薇終於開了尊口,「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沒時間陪阿盛,他跟我鬧脾氣。這是個誤會,勞煩爸媽跟著擔心了。」
林薇太過優秀耀眼,在家裡掌握著絕對話語權,她這話一出,四老紛紛恍然大悟,表示理解。
「也是我們大驚小怪了。不過既然你已經回來了,就多花點時間陪陪小江吧。」
林薇點頭稱是。
3
一直等回到了婚房,我都沒敢說話,道歉的話語在肚子裡轉了個來回又被憋回去,面色愁得像根苦瓜。
等林薇拖著行李箱走向主臥時,我突然回過神,擋在了她身前。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我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房間有點亂,你先去洗澡,我幫你把行李拿進去。」
何止是有點亂,整個主臥裡完全沒有林薇的東西。
她一年隻回來睡一晚,上次大年初一一早她前腳剛到機場,我後腳就把她的東西打包丟進了次臥。
「我換個衣服就走,等一下有個局。」
林薇不愧是大忙人,縱然已經晚上九點,隻是回來背個鍋的功夫也要安排個商業會談。
她輕而易舉繞過我,打開了主臥的門。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是來不及,林薇站在衣帽間門口,對著堆積如山的男士服飾陷入了沉默。
「我的衣服呢?」
我訕笑,「我之前送去保養了,送回來後店裡的人不知道,誤放在了次臥,我還沒來得及規整過來。」
我不指望這鬼話能騙過林薇,她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脫了西裝外套,松了白色絲質襯衫的幾顆扣子。
像是扒下了冷漠的外皮,我竟無端地窺探到了幾分以前的林薇。
門鈴響了,下一刻,林薇的秘書帶著幾個人,搬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家裡送。
等我看清這些是什麼東西時,隻感覺一時間天旋地轉,暗道報應終於要來了。
林薇出現在我身後,下巴朝那幾盒全家桶點了點。
「吃啊,這麼喜歡吃,我讓你一次吃個夠。」
我欲哭無淚,「我錯了。」
她面若冰霜,「我兩個小時後回來,你能吃完的,對吧?」
林薇赴局歸來時,家裡兵荒馬亂。
保姆忙著把她的東西搬回主臥,我蹲在客廳裡,正在往嘴裡狂塞炸雞。
我盡力了,吃了四桶,很不錯了。
本以為誠意到位,至少能換得林薇一絲諒解,可她看到我塞得滿嘴的炸雞時,臉色更冷了。
她似是喝了酒,氣息不像兩小時沉穩,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江盛,你的腦子呢?」
講道理,這三年,我背地裡再怎麼螃蟹,一到林薇面前就控制不住地犯慫。
畢竟虧心事做太多,老是要提心吊膽謹防鬼敲門。
「可是我已經盡力了,這真的吃不完。」
太慫了!實在太慫了!聲音都是抖的。
她伸手來拉我,眉頭蹙得SS的。
「起來,去洗漱睡覺。」
這算是放過我了。
我舒了一口氣,歡天喜地地蹦去洗澡,然後剛躺到床上,報應又來了。
短短一個小時,我跑了三次衛生間。
睡在我旁邊的林薇終於被吵得不耐煩了,認命般起床穿衣,去衣帽間給我拿來一件厚外套。
「起床,我們去醫院。」
我拉肚子拉得生無可戀、渾身虛脫,站都站不穩,朝她擺了擺手。
「不用,我去找顆藥吃。」
林薇耐心告捷,不顧我的反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拉著我往外走。
上一次與她這麼近距離接觸還是在婚禮當日。
4
婚禮由林家一手操辦,林家人喜歡傳統婚姻,從接親到酒席,一切都很接地氣。
早上九點,正是吉時,我昏昏欲睡地坐在床上。
熱鬧聲由遠及近,林薇被人簇擁著,在喧囂聲中從容不迫地解開我伴郎團設下的重重考驗。
那天,她臉上是有笑意的,恍惚讓我覺得這場婚姻不是乏味的商業聯姻。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她珍而重之地來拉我的手,耳畔還爬上幾抹可疑的紅暈。
我一時間忘卻了與她之前的恩怨,忘卻了這本是一場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商業聯姻,將她摟入懷中,心跳如雷。
那是我們三年婚姻裡唯一的溫情時刻。
司機開著車來的時候,我靠在她肩上,她攬住我的肩膀支撐著我的身體,我們相互依偎著站了十來分鍾。
奇跡般地,躁動不止的肚子安靜了下來,我渾身暖得出奇,一個姿勢保持太久,還試圖蹭了蹭她的肩膀。
她轉過頭看我,夜色太黑,我沒看清她的表情,隻感覺到腰間的手帶著我往她懷裡湊得更緊。
我大著膽子伸手回抱住她的腰。
「司機什麼時候來?」
「快了。」她的聲音近在咫尺,呼出的氣息小貓一樣撓著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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