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京圈太子爺對女朋友特別大方,又送車又送遊輪。
妹妹心動了。
為了接近太子爺裴司宴。
她跑去酒店工作,為的隻是拿到裴司宴的計生用品。
為了他不惜毀掉自己,我勸她:「靠男人不如靠自己,他送的那些車啊遊輪都是有代價的。
「更何況,他不會跟你結婚,你這樣做會毀掉你一生。」
妹妹最終放棄了。
但很快,有人照著妹妹的方式成功成為裴司宴的女朋友,還為他生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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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瘋了。
她衝到家裡,拿菜刀砍S了我:「要不是你阻止我,成為人上人的人就是我!」
再睜眼。
我回到了妹妹決定偷裴司宴計生用品那天。
1
「姐,你倒是說話呀!我這個辦法行不行呀?你快點給我出出主意。」
我還能感覺到身上殘留的痛楚,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可是面前夏悠這張臉完全不見拿菜刀砍我時的瘋狂。
「你說什麼?」我問。
「就是……我去偷裴少用過的那個呀。等我懷上了他的孩子,我就能母憑子貴,嫁進裴家做少奶奶了。」
夏悠說著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話。
這一刻我確定,我重生了。
前世,夏悠將這個辦法告訴我的時候,我想都沒想,立刻就給否了。
還勸她千萬別這麼做,不然她就毀了。
那個裴司宴可不是什麼善心人士。
夏悠聽從我的勸阻,打消那個念頭。
沒承想,有人通過夏悠的辦法,成功嫁入了裴家,坐上了夏悠一直想坐的位置——裴家少奶奶。
夏悠將一切怪罪到我頭上,說是我毀了她的一輩子。
最後用菜刀,活活將我砍S。
上天垂憐我,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那我就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這可不是小事,我也拿不準,你自己看著辦吧。」
夏悠一臉向往:「我一定會成功的!」
她起身回房間,走到一半突然腳步一頓,轉頭看著我。
我迎上她的視線,微微一笑:「怎麼了?」
夏悠眉宇間溢出疑惑,默默看了我一會,突然問:「你為什麼不勸我了?」
我身子猛地一僵。
為什麼不勸她了?
我上輩子確實勸過她。
可她卻把我S了。
我當時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奪過她手裡的菜刀,一刀抹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夏悠也S了?
她也重生了?
隻不過晚了我一步,還是問了我和上輩子一樣的問題,而不是直接付諸行動。
「勸你什麼?」我故作迷茫地問道。
夏悠又細細地看了我一會,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你勸我也沒用,我已經決定了。」
嗯,我也決定了。
尊重夏悠的命運。
2
夏悠在裴司宴經常下榻的酒店找了一份清潔工的工作,很快就弄到了裴司宴的計生用品。
回來之後她又跟我借錢:「姐,人工受孕需要很多錢,我沒那麼多,你借我點唄。
「等我嫁進裴家,當上了大少奶奶,我加倍還給你。
「你在裴少手底下工作兩三年了,肯定賺了不少錢。」
我嘆了口氣:「我是月光族,根本沒攢下錢,你是知道的。」
夏悠撇撇嘴,「你不想借就直說,找什麼借口?
「我跟你借錢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可能借,等我以後飛上枝頭變鳳凰,你可別來找我要錢。」
她哼了一聲,起身走了。
還真被她籌夠了錢,做了人工受孕。
結果下來那天,夏悠就迫不及待去找了裴司宴,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
裴司宴也答應了娶夏悠。
我父母早逝,從小和夏悠相依為命。
在爸媽的病床邊,我答應過他們,要做一個好姐姐,照顧夏悠一輩子。
但現在,有人照顧夏悠了。
我那個前任變態上司。
上輩子我之所以反對夏悠用這種辦法嫁進裴家,自然是因為我知道裴司宴的為人。
我也將裴司宴的為人告訴了夏悠。
但重來一次,她不聽,我就沒辦法了。
……
第二天裴司宴便上門提親了。
看到是我,裴司宴淡淡一笑,側頭跟夏悠說:「你不早點告訴我你姐姐是夏意。」
他說完,視線又在我身上掃過。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蛇信子在皮膚上舔過一遍一樣,渾身都不舒服。
他走過來,向我伸出手:「夏意,馬上我們就要是一家人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看好你,你辭職之後,我還難過了好久呢。」
我身子微僵,扯唇牽強地笑了笑:「我想自己單幹。」
裴司宴點點頭:「有志向。」
他勾起唇角,形成誘惑的弧度:「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我說,一家人不需要客氣。」
我點點頭。
一邊的夏悠快速瞪了我一眼,找存在感,挽著裴司宴的胳膊軟著聲音撒嬌:「司宴你不要說這些了,說說我們的婚事嘛。」
她歪著頭,緊緊貼著裴司宴,趾高氣揚地看著我:「姐,我和司宴要結婚了。」
「恭喜你們。」我發自內心地說道。
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
當然是尊重,鎖S啊。
裴司宴輕輕拍了拍夏悠:「乖,你先回房收拾東西。」
夏悠輕咬下唇,害羞點了點頭,小聲跟我說:「司宴說讓我搬到他家裡住,等我把孩子生下來,能穿婚紗了,我們就登記結婚。」
我展顏一笑,目送著夏悠進房間。
裴司宴突然湊近我,附到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怎麼不記得我跟你妹妹睡過?」
他說話時呵出的氣都是涼涼的,鑽進我的耳朵裡,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側頭看他。
裴司宴那雙潋滟的眸子裡盛著深深的笑意,沒用我回答,大長腿一邁,進了夏悠的房間,關上門。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了少兒不宜的聲音。
夏悠嬌喘籲籲:「不行呀,孩子得三個月的時候才能做呢。」
裴司宴:「沒關系,我輕點。」
我蹙眉,忍著惡心,拿著垃圾出門。
3
夏悠從家裡搬出去之後,我就開始為創業忙碌著。
之前在裴司宴身邊工作,我確實賺了不少錢。
但辭職並不是因為想創業,而是因為……
裴司宴實在是太變態了。
他不僅想潛規則我,還想讓我陪客戶。
我實在受不了,就算再高薪,我也沒辦法繼續待在他身邊。
於是就辭職了。
結果他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妹夫了。
不過他說,等夏悠生下孩子,身材恢復了才登記結婚。
夏悠不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言外之意就是,沒有婚禮,也不會登記。
裴司宴根本不會跟夏悠結婚。
但夏悠這段時間在裴司宴身邊,顯然是過著天堂一般的生活。
她的朋友圈裡充斥著各種奢侈品,對她來說簡直是如魚得水。
闲著無聊了,她也來找我。
「姐,司宴說他的遊艇我可以隨便玩,我帶你出海吧,你以前出過海嗎?」
我敷衍地笑了笑:「我沒時間,你自己去玩吧。」
夏悠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你創業有什麼用?累S累活能賺幾個錢?」
「不如我讓司宴給你介紹個富二代吧,隻要你把他們伺候好了,要什麼沒有?
「你看我現在不就是找個好老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嗎?
「你可別跟網上那些人學,說什麼女人要獨立。
「那都是她們的計謀,就你傻了吧唧地相信了,把好男人留給她們。」
我自然知道夏悠跟我說這些不是真的為了我好,她上輩子可是親手用菜刀砍S我呢。
無非就是想炫耀她現在過得有多好。
我輕笑一聲:「可能我沒你命好,就是勞碌命吧。
「人各有志,我現在隻想把公司經營好。」
夏悠警惕起來:「你該不會是借著創建公司的幌子,然後找司宴幫忙,和他培養感情吧?」
我有些不耐煩,深吸一口氣,冷冷地看著她:「我如果想和裴司宴培養感情,我就不會辭職了。」
夏悠這才放松警惕,滿意一笑:「算你聰明。
「姐,你別怪我說話難聽,我這是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敢打司宴的主意,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上輩子已經做了一次我的絆腳石,這輩子你最好一直這麼消停。」
她果然是重生的。
看來她真是得意忘形了,這種話都想說就說。
我蹙了蹙眉,裝作莫名其妙:「什麼上輩子?你是不是腦子被孕期激素影響到,都開始說胡話了?」
「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夏悠得意地揚起下巴,「反正你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離司宴遠點,他要幫你你也不準接受。」
我當然不會接受裴司宴的幫忙。
他身上的雷點可不少,說不定哪天就暴雷了。
我接受他的幫助,到時候豈不是說不清了?
4
在裴司宴身邊工作的那幾年,我也積攢了不少人脈。
現在全部都派上了用場。
讓我意外的是,裴司宴竟然沒有在暗地裡搞我。
不過一想也是,他怎麼可能把我放在眼裡,我這個小公司又對他造不成威脅。
而且這圈子裡又不是隻有裴司宴一個大人物,其他人想跟我合作,也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公司成立之後,我拿到手的第一個項目規模不大,但卻是盛昌國際的項目。
之前在裴司宴手下工作的時候,我就跟盛昌國際的接觸過,對方一開始是看在裴司宴的面子上,對我很客氣很照顧,合作的過程中,一點一點地認可了我的實力上。
所以在我自己成立了公司之後,盛昌國際那邊得知是老熟人,又在我的策劃書和所有方面都讓他們滿意的情況下,一路給我開了綠燈。
當然,這也要我自己的實力過硬才行,我拿出來的東西確實是最好的。
說起來,這一點我還要感謝裴司宴,要不是因為曾在他手底下做過事,被他變態嚴格的要求洗禮過,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達到現在的標準。
所以最近在這段時間,我比剛成立公司的時候更忙了。
這是我自己拿下的第一個項目,為自己公司拿下的,必須超完美地完成,才能在這個圈子裡來個開門紅。
這天晚上我忙到十一點才回家,一開門發現家裡是亮的,再一看,夏悠就坐在沙發上,披散著頭發,猛地一看像是女鬼。
嚇了我一跳,我在猶豫要不要換門鎖。
「你怎麼在這了?」
夏悠一抬頭,滿臉的淚痕,臉上幽幽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不甘的厲鬼。
「你怎麼才回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你幹什麼去了?」
我忽略掉她語氣裡令我不悅的埋怨,將包包放到一邊,淡淡地開口:「工作時間我就把私人手機關機了,你有事嗎?」
夏悠開始啜泣。
到底是被我從小照顧到大的,就算前世她失心瘋地SS了我,現在還是很依賴我。
不然她去偷裴司宴的計生用品之前也不會問我,上輩子更不會聽我的意見。
夏悠聲音哽咽:「司宴在外面有女人了。」
5
我一點都不意外。
裴司宴那個人,外面沒人才讓我意外呢。
在他手裡工作的時候,我明明不是他的秘書助理,卻也幫他處理過女人方面的事情。
那些人見裴司宴走到哪裡都帶著我,所以每次都來找我。
有跟我吵的,罵我是狐狸精;
有趾高氣揚讓我離裴司宴遠點的;
還有就是和夏悠現在一樣,哭著跟我控訴的。
當然,這些原因並不是導致我離開裴司宴的關鍵原因。
離開他是因為他對我有興趣,還讓我陪別的男人。
最後甚至讓我幫忙拉皮條。
所以他那個圈子我實在是不敢待。
我知道就算換成其他人也是一樣的,這才讓我有了自己成立公司當老板的決心。
我一定要向上爬,爬到我自己可以全權做主的位置,就不會再被任何人任何事惡心到了。
夏悠還在那哭。
「這還不到三個月,我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怎麼這樣啊?」她含淚看著我,「姐,你說司宴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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