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察覺了不對勁的時候,傅笙又開始大半夜用石子扔我窗戶了。
我皺著眉看他,隻能認命地打開手機。
裡面就兩個字:【酒窖。】
我回復了一句:【不去,你想找我媽就找吧,我不怕你。】
大晚上的,我媽的作息特別規律,已經睡了。
我敢打賭傅笙也沒那麼變態,果真,他也沒繼續找我麻煩。
可是第二天是休息日。
我窩在房間給自己攢稿子,正當我鍵盤敲得飛起,我媽突然一個電話喊我過去別墅那邊。
我就是問也沒問出來到底怎麼了,隻說讓我趕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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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這十分鍾的時間,我想了很多。
可是當我看到我媽緊張兮兮地站在傅笙旁邊,我突然有些氣憤,這人到底跟我媽說了什麼?
「傅少爺,你對我媽說了什麼?」
我的確是帶著責備的,所以說話的語氣不免有些怨氣。
結果話剛說完,我媽直接過來給我腦袋來了一下。
「你怎麼說話呢?傅少爺在這裡說想請你給他補習英語。」
啊?
劍走偏鋒啊?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有什麼事我找誰說理去?
「媽,我不行的,我不會當老師,我怕耽誤傅少爺。」
「怎麼就不行?你就天天在家看小說,不務正業。你英語不是挺好的?你不是還參加學校的英語演講比賽的?你們還都是一個學校,教起來也方便。」
傅笙這個人就坐在那兒笑,看著我出醜。
甚至直接問我:「是嗎?周野,你也喜歡看小說?我也挺喜歡的。你平時都看什麼小說?」
我恨不得立刻堵住他的嘴。
這家伙就是故意的。
「傅少爺你別問她,她就是愛看那種小姑娘沒事做夢什麼總裁喜歡她一類的小說,不切實際又無聊。」
傅笙一聽,跟著點了點頭:
「阿姨,你別說她,現在大學生都愛看這些。
「而且我覺得人有點夢想也挺好的,萬一就實現了呢。」
10
傅笙還真是個合格的僱主。
就這樣還給我定了個巨額家教的工資。
他還直接問我:「一個月給你一萬行嗎?我是覺得有點少,但是多了我怕你媽不讓你來了。」
他看起來一本正經,還問我一周去幾次。
「傅笙,我怎麼覺得你不需要補習英語呢?」我在試圖好好地和他聊這個問題。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他都會玩梗了。
「傅笙,我是認真的。」我坐在他旁邊我也緊張,特別是他的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你隻想和我談個戀愛是嗎?」
「是。」他很坦白。
「那是不是我隻要和你戀愛你就能放過我?」
他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整個人都冷了下來:「你覺得我是和你玩一玩的?」
「不是嗎?」
他整個人往後一躺,靠在了沙發上:
「這樣,那我們就談一談,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在拿你開玩笑。」
他真說試一試的時候我就想跑了。
「怎麼,你不是很自信我在騙你?你不試試怎麼證實你說的話?
「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不過是談場戀愛,你有什麼不敢?
「說不定談完了,我就放過你了呢?
「而且你不是說要和別人爭一爭我的?我在這裡等著你。」
11
我第一節課來教傅笙。
他居然真的在很認真聽課。
就是他的發音比我還純正,甚至還能糾正我的發音。
哥們,你在逗我吧?
一堂課下來,我如坐針毡,他是笑容越發明顯,甚至改成託著下巴看我講課。
我越講越緊張……
以至於我都開始考慮和他談一場戀愛就分手的可能性了。
「為什麼不同意?我這麼差嗎?周野,追我的人很多,錯過了就晚了。」
「我仇富。」
我這理由甩出來,他愣了一下。
「你和我在一起了,我的錢也是你的錢,你總不能恨自己的吧?」
「那你為什麼喜歡我?」
「感覺吧。」他試圖讓我相信,「你可能不相信,你在我家,我總是能看到你,慢慢看著看著不知怎麼的就越來越上心。」
日久生情?
可是沒有接觸啊。
「我都避免和你接觸的,我也聽媽媽話離你們遠一點。能住學校都會住學校。」但是因為總覺得媽媽一個人辛苦,抽空都會回去幫她幹幹活。
他跟著點頭:「對,我時常為看不到你而難受。可是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我在哪兒你就能避開,我不得不用這個借口。」
他又接著舉例:「你可能不信,我隻要看到你,這一天都會覺得很開心。你幫你媽媽幹活,我可以很輕易地分出來哪些是你疊的衣服。偶爾你幫你媽媽做飯,我都吃得出來不同。
「而且,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你的嗎?你記得你特別愛種花嗎?花房裡你總是幫種花的阿姨忙,其實我有時候喜歡在那裡曬太陽,但是我躺的地方你好像不太能看得到我。所以我就看著你邊種花邊說話。我感覺你真是什麼話都愛和花說……」
真夠頭疼。
……
「你在花房裡聽到我的作者馬甲嗎?」
「嗯,你還說了劇情……我其實一開始想提醒你的,但是你說得好玩我就忘了。」
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戀愛起來就比較……純真?就這樣就能心動?
「這麼說吧,即便你是真的喜歡我。你覺得我們倆有可能嗎?」
「為什麼沒有?」他很認真,「我有錢,也不缺錢,我不需要誰家的姑娘來幫襯我家。那你覺得有什麼不行的?」
這孩子就是簡單,除了我筆下小說裡的人物,有幾個灰姑娘能嫁霸總的?
「你是小說看多了吧?」我嘀咕了一句。
「你寫的小說裡的女主敢愛敢恨,你裡面寫了那麼多的阻礙,女主不都奮不顧身地往男主身邊衝嗎?」
我直接一手捂住他的嘴:「你給我閉嘴吧!」
哪個作者被扒了馬甲能悠然自得的?我現在渾身刺撓,恨不得把他嘴巴縫上。
他一把抓過我的手:「你也不討厭我,我們試試唄?你如果擔心,我們就公開,我明天就帶你去見我爸媽。」
我嘆了口氣:「喝點酒吧。」
他愣了。
我起身逗他:「喝醉了夢裡什麼都有。」
他在我身後說:「你其實還不信我是吧?可是你明明在電話裡說要和別人爭上一爭的?你怎麼就說話不算數呢?」
我沒法兒回應,隻能走了。
第二天我才聽懂他的意思,他來真的了。
我從教室出來就看見他等在門口,甚至還捧著花?
這麼惡俗的橋段。
我靈光一現,這家伙不是按著我小說裡的套路來吧?
我一想到這兒,撒腿就跑。
結果腿沒人家長,直接被抓住了。
這人拎著我後衣領:「一起吃午飯吧?」
「不要。」
「別拒絕,拒絕了就按著你小說裡的情節來。」
我一下子就妥協了:「吃什麼?」
不是我這麼容易妥協。
是因為我小說裡的情節後續就是,他舉著花向女主表白。女主不同意他追,她插翅難逃……她還是不同意,所以他每天換束花。
關鍵是,霸總每天站在草坪上,周圍擺了一圈蠟燭啊,禮物啊啥的。
人就站在中間捧著花等著女主。
說真的,要多丟人就多丟人。
以至於最後女主沒脾氣了:「你別買了,花店老板最近都換車了。」
現在想來,我這個小說不紅也是有原因的。
「我這種小說你也看得下去?」
「挺有意思啊。」他陪著我坐在學校食堂真是有些委屈了,「我說了我總覺得你在寫我,所以我得看看你想要我怎麼追你!」
得了,我不該問。
本來我以為讓他和我吃食堂他一定不樂意,因為這大少爺自從開學以來,哪裡在食堂出現過?
結果現在我發現給自己挖坑了。
他舉著食堂的盤子淡定自若還拉著我一起走,結果周圍真是轟動了。
「他倆真的談了?」
「要命,他吃飯怎麼也這麼性感?」
「想做他嘴邊的飯。」
我聽周圍八卦的聲音正入迷,他突然轉身擋住我。
食堂飯點人多,有人剛端的熱米線路過,差點澆在我胳膊上。
現在全到了他胳膊上。
12
端米線的小伙臉色都白了。
一個勁兒地發抖:「我不是故意的……」
「誰讓你做的?」傅笙冷了臉。
我這會注意力卻在他胳膊上:「你先跟我去水池邊……」
我媽平時把他當什麼一樣護著。
就和我吃頓飯的工夫,我給他弄傷了,我媽要是知道了不得扒了我一層皮?
我忙著給他衝水,他忙著在一邊笑。
「你是不是傻了?
「你不是也挺關心我的?」
我這是關心自己的小命啊。
「別廢話,去醫務室。」
我拉著他去處理傷口,幸虧有袖子擋著,問題也不大,上點兒藥就行。
可他卻突然往病床上一躺:「不行,周野,我胳膊疼,我要在這裡躺一會兒。」
嘴上說著手上也沒放開我:「我可是為了救你,你留下來陪我。」
飯沒吃完,他倒是先睡上了?
他也沒作妖,真的就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
你別說,午後的陽光,病床上的少年,微顫的睫毛,每一個都恰到好處……
這臉的確害人。
所以有那麼多愛做夢的少女沉淪。
我甩了甩頭,越發覺得有些困了。
他不說話,我就漸漸地趴在病床上犯困。
也沒一會兒,我醒來,發現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牽著我的手。
更重要的是,我躺在病床上,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睡夠了?」
我一下子起身:「我怎麼睡這兒了?」
「看你困,我給你抱上去了。」他突然說,「你每天又要上學還要熬夜寫東西,我能理解你想賺錢,也要照顧自己的身體啊!」
其實,我也不太好意思說,寫小說就是愛好,為愛發電至今賺了 5.8 元。
但是說真的,他這麼說,讓人一下子就心軟了。
這時,醫務室的護士姐姐回來了。
「夠了,這是校醫務室,不是你們談戀愛的地方。要談戀愛出去談。」
13
很快,到了校慶。
學校準備了舞會。
我們宿舍的人都很激動,一個個都早早就開始準備。
「我說,傅笙會不會給你準備禮服?」舍友現在已經認定我和傅笙之間有不可明說的關系。
「不清楚。」我是真的不清楚,這種事我已經不想關心了。
我哪敢關心啊,我怕我一關心,什麼都來了。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一聽到這個消息,傅笙比我還激動。
很快我們寢室收到了他準備的全套禮服,不僅是我,還包括我的舍友。
舍友們一下子被收買了。
特別是小美,直接點名:「我就要這個姐夫了,你記得拿下。然後再驚豔全場。」
衣服沒有很華麗,看起來很簡單的長裙,傅笙也算是用了心。
結果當天,我也沒機會展示我的長裙。
我先是遇到了傅笙,然後又被同學告知導員在辦公室找我。
於是很快發現被耍了的我,已經和傅笙被鎖在同一間屋子了。
「她們就是為了讓你不去嗎?」
我低頭看了看這七樓的窗外:「應該是,畢竟我肯定沒法爬窗戶。」
甚至還給這屋子裝了屏蔽信號的玩意。
「實在是有些惡俗的劇情。」我皺著眉,「她們為什麼覺得我不會喊人?」
「可能覺得這麼高別人聽不見。」
一針見血,其實就是有點蠢。
這回聲都老大了。
我剛準備喊,傅笙卻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別人創造了這麼好的條件,那我們何不利用一下?」
「你想幹嘛?」
他步步逼近:「難得有獨處的時間,我們正好談談戀愛吧?」
「家教的時間不是獨處?」我沒事人一樣瞥了他一眼,一臉不贊同。
「那不一樣,你得備課我得學習,思緒都被打亂了。再說了,你好好和我談了嗎?」
就在我們還在闲聊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生走了進來。
此時傅笙正背對著我們坐在一張椅子上,這個男生一時也沒發現。
「周野,你對我的表白我接受了,所以我來找你了。」
我就差地鐵老人問號臉了:「等等,同學,你在說什麼,我和你表白?」
對面的男生手上還拿著一封信:「這不是你給我的表白信嗎?」
"我弟一出生就有四個蛋蛋。 爸媽認為是男人的象徵,大擺宴席。"
我曾答應過父皇,會好好輔佐弟弟。我 裝得太好,父皇至死都不曾疑我,臨死 前,父皇將私庫交給了我。這筆錢在
"我的娛樂圈對手被查稅,還是在直播節目時現場被扒。 我正幸災樂禍,下一秒就聽到他點名舉報了我。 「希望國家也可以去查查喬之虞!」 熱搜爆了,全國人民都等著看我的慘狀。 開玩笑,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 我身上前稅務稽查小科員的馬甲,終於不用再捂著了!"
我發了一個僅宋明啟可見的朋友圈,等到凌晨三點都沒等到他的回應。 我去私聊他:「睡了?」 他給我回了一個微笑:「死了。」 我一下蒙了,這陳年綠茶還能有破防到現原形的時候? 「你吃炸藥了?」 連著三個微笑:「是啊,炸到凌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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