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這款紅色高跟鞋整個北平就隻有這一雙,要119塊兒。”售貨員回答。
“好,麻煩開票吧?”陳守辰幾乎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就要掏錢。
“守辰,你真好。”徐芳薔雖然花錢大手大腳,一百塊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但看到陳守辰願意舍得為自己這麼付出,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也知道他是深愛著自己的。
當然了,她也早就想好會將這些錢再偷偷地塞回給陳守辰。
她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個賣衣服的櫃臺,蘇婉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一百多塊兒需要蔣夢悅耗費大量腦細胞和精力,連續翻譯好幾天才能掙到的稿費。
他卻眼睛眨也不眨地拿去給其他女生買一雙皮鞋,而他們戀愛四年多期間。
陳守辰為蔣夢悅花的錢,都不超過五塊,送的東西也全都是自己手工做的。
蘇婉看向一旁正在認真看著男士服裝的蔣夢悅,是真心地為她感到不值。
為了以防這個鳳凰渣男到時候找個什麼遠房表妹、親戚的借口。
就讓孟新浩先擋住蔣夢悅的視線,自己則走到賣女鞋的售貨臺前,一臉豔羨地對著徐芳薔說道:“哇,女同志,這雙高跟鞋你穿著顯得你腿好長好直,這位是你對象吧?對你可真好,真大方。”
說完蘇婉笑著朝陳守辰看了一眼,但是臉上的笑意卻並沒有多少溫度。
然就這麼一瞥,卻讓陳守辰愣了一下,完全被蘇婉色如春曉之花的面容吸引。
氣質又格外的柔婉清純,好像還是一位還在讀的大學生。
身段嬌嫩豐盈,雖然衣著樸素,穿著一條長褲,但是以他看女人的眼光,修項秀頸,該凸的地方凸,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腰身就如同碗口一般細嫩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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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更是如玉般吹彈可破。
簡直比他收藏的那幾張電影畫報女郎還要的美。
這種清純女大學生最好騙了。
但很快,陳守辰就恢復如初,一臉溫柔、深情地看向徐芳薔。
“對,這是我對象,外國語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徐芳薔被蘇婉這麼一誇,很自然地就挽住陳守辰的胳膊,臉上是一臉的幸福和炫耀。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之後,蘇婉唇角的笑意擴散,“真的呀,你對象也是外國語大學畢業的呀?我同事也是外國語大學畢業的,而且你對象長得也和我同事的對象很像。”
說完立馬就對著不遠處的貨臺喊道:“夢悅姐,你快來看,這位女同志的對象和你的對象長得好像啊。”
第161章 詭辯
陳守辰聽到夢悅這個名字時,臉色瞬間一變。
蔣夢悅也從不遠處的售貨臺看過來,本來還略帶甜蜜笑容的臉上,當看到自己許久不見的對象出現在百貨大樓,胳膊上還親密地挽著一個打扮精致的年輕女同志時。
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吃驚、詫異,甚至是難以相信。
“守辰,你這周不是去柳省出差嗎?怎麼會在這裡?她是誰?”蔣夢悅立刻丟下手上的男士襯衫,快步走上前質問道。
她記得前兩天守辰才和她通過一次電話,說他要出差,可能一個月都沒辦法聯系她,轉眼今天就在百貨大樓碰到了。
“我是陳守辰同志的對象,我們已經認識在一起半年多了,守辰早就和你分手了,麻煩你以後不要再用自殺的方式,總是糾纏守辰,他已經不愛你了,再讓我發現,我就去你們單位找你們領導。”
自認為是正宮的徐芳薔見到一直糾纏陳守辰的“前女友”蔣夢悅,自下而上的打量了一眼蔣夢悅,就更加用力地挽住陳守辰的胳膊,嚴正言辭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本來蔣夢悅還在想是不是陳守辰出差時臨時路過北平,挽著胳膊的人會不會是他的什麼家人親戚。
但是聽到徐芳薔這些話,整個人都愣住了,腦袋幾乎要炸開。
什麼已經認識交往半年,什麼她早就和陳守辰分手了,她卻還一直在糾纏他?
“守辰,她說的都是真的嗎?”蔣夢悅難以置信地看向陳守辰,看著兩個人親密地站在一起,女生的手一直挽著陳守辰的胳膊,而從始至終陳守辰都沒有將女生的手拿開,避嫌、保持距離。
和徐芳薔交往這半年多以來,陳守辰幾乎每個禮拜都會搭煤車回北平和芳芳約會見面,卻沒有想到今天會失手,和蔣夢悅碰了個正著。
但他僅僅隻是慌亂了那麼幾秒,就很快恢復鎮定如初。
徐芳薔的媽媽是外貿單位的二把手,她大伯家又是外交世家。
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權勢,徐芳薔能給他的助力遠比蔣夢悅要多得多。
隻要他能和徐芳薔結婚,不管是外貿單位也好,還是外交部,都能輕松地讓他實現階級跨越,脫掉農民的身份。
反倒是蔣夢悅,大學四年見證了他太多的狼狽和不堪。
從始至終他也隻當她是他實現脫離貧困,實現階級跨越的跳板和工具而已。
“對,蔣同學,這是我的對象,我們已經分手那麼久了,希望你能早點兒放下這段感情,不要一直糾纏我,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陳守辰微蹙著眉頭,很是無奈且鄭重地說著。
讓櫃臺前的幾個售貨員和客人都誤認為是蔣夢悅分手後還對這位男同志痴情不改,以自殺做威脅。
這種絕情寡義的話從陳守辰嘴中說出,讓蔣夢悅這一刻才意識到,他之前四年多對她的溫柔、深情、專一全都是他虛偽的面具。
陳守辰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想要帶著徐芳薔趕緊離開。
但是蔣夢悅和蘇婉怎麼可能會讓陳守辰離開,身高腿長,一身正義的孟新浩立馬將陳守辰攔住。
“陳守辰,你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分手過?你前兩天還在電話裡跟我說過年要帶我回老家見家長,我還把我的稿費匯給你用來買新房的家具,你簡直太無恥了。”
蔣夢悅憤怒地說著,轉頭就對著徐芳薔揭露真相,“女同志,你不要被他騙了,我和他從大一就認識在一起,從來都沒有分過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畢業去外地畢業工作期間,每個月都和我保持著書信、電話往來。”
“我們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是我對象,他就是個大騙子,腳踏兩隻船,背著我和你偷偷交往。”
“蔣夢悅,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我都說了我們之間沒可能了,我也並不愛你,你為了逼迫我和你結婚,一直往我身上潑髒水,還在我對象面前汙蔑我。”
陳守辰早就料想到了一切,不僅沒有任何的心虛和慌亂,反倒還一臉忠厚卻忍無可忍地斥責蔣夢悅的行為。
氣勢比蔣夢悅還要的足。
“我當初真的就不應該可憐你,對你心生憐憫,明知道你性格強勢、極端、是個十足的瘋子,我就不應該擔心你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傻事,就給你寫信安慰你、開導你,希望你能越來越好。”
“卻沒有想到這反倒成為你汙蔑栽贓我的理由,這是我的錯。”
陳守辰一副忠厚善良、負責有擔當的好男人形象,隨後又一臉自責、愧疚地對著徐芳薔說道:“對不起,芳芳,是我太心軟,她總是以上吊、喝農藥威脅、糾纏我,我也知道她是在嚇唬我,但是畢竟我和她同學一場,真怕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
“所以,芳芳,我們分開吧,我不想讓你在這段感情中再受到任何的委屈和傷害,她可以跟所有人汙蔑我亂搞男女關系,敗壞我的名聲,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不明真相的人說你是第三者。”
這麼一番感人肺腑、至情至義的話語,要不是蘇婉和孟新浩他們清楚蔣夢悅的為人,恐怕都會認為蔣夢悅是個潑婦瘋子,在胡攪蠻纏,想要毀掉陳守辰的幸福。
徐芳薔早就對蔣夢悅經常打電話,寫信,死皮賴臉地糾纏陳守辰不滿,現在見這個瘋女人要用這種齷齪的手段逼著守辰和她分開。
她更加氣憤、惱怒地挽緊陳守辰的手臂,狠狠地瞪著蔣夢悅說道:“你才無恥,不要臉,兩個人在一起是需要兩個人決定的事情,但是分手隻需要一個人決定就行。”
“我和守辰認識半年多我很清楚他是什麼樣的為人,他本來可以留在北平工作,為了和你分開,遠離你,他被迫去到外省工作,現在你還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誣陷他,逼他和你在一起。”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讓你得逞的,這件事我一定會到報社去揭發你,你這樣的惡女留在報社就是一個危害。”
“嘖嘖嘖,這小姑娘還在報社工作,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都分手了,還跑來糾纏、騷擾前男友。”
“受過這麼好的教育,最後跟個鄉野潑婦有什麼區別,要不這樣,人家男同志估計也不會和她分手,這種女人發起瘋來太可怕了,連自己清白都不要了去誣賴人家男同志。”
路過的人和售貨員對著蔣夢悅就是一陣指指點點。
原本背叛出軌的人是陳守辰,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好口才卻全都用到了詭辯上,把錯誤全都歸結到了她的身上。
面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和指責,蔣夢悅的情緒直接崩潰,反應十分的激烈,被背叛、詆毀、惡意中傷的怒憤之火直衝頭頂,臉色漲紅,歇斯底裡的就要衝上去。
她沒有想到她深愛了四年多的人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的人。
第162章 詐騙
卻被蘇婉一下用力地抱住,在她耳邊低聲地說道:“夢悅姐,你冷靜點兒,他知道他沒有理,所以他故意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給你扣帽子、下定義,就是為了打壓你、操控你的情緒。”
“讓你憤怒、衝動,反應過激,然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讓所有的人都認為你是個情緒極端的人,最後用你的錯來掩蓋他背叛,欺騙你感情和錢財的錯誤,模糊焦點。”
“你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這種高段位的渣男都是PUA的一把好手。
捉奸在床了都能指責是你沒有魅力,不夠關心他。
“不用去報社,我們直接去公安局報警。”蘇婉知道蔣夢悅現在的情緒一時間很難平靜下來,轉頭就擲地有聲地對著戀愛腦上頭的徐芳薔和陳守辰說道。
“陳守辰你既然否認了你與蔣夢悅兩人是戀愛關系,那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就是在利用蔣夢悅對你的喜歡,詐騙蔣夢悅的錢財。”
“你寫給蔣夢悅的每一封信和蔣夢悅匯給你的每一筆款項,蔣夢悅都好好地保留在家裡。”
“這些都是你玩弄婦女感情,假借結婚名義實行詐騙的鐵證。”
“你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是蔣夢悅給你買的。就是在前兩天,你還以要帶蔣夢悅回老家見父母的名義,從她手上騙走了她兩個月的稿費,來給你真正的對象購買一雙高達119元的高跟鞋。”
“這大半年,蔣夢悅將她翻譯的稿費全都匯給你了,金額起碼過千。”
一開始圍觀看戲的人都被陳守辰那一番情真意切又真誠負責的言辭給唬到。
現在聽到蔣夢悅竟然匯給了陳守辰上千的稿費,更是要直接去公安局報警,告他詐騙。
圍觀的人一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臉上滿是憤怒。
亂搞男女關系,從前女友手上騙錢給現女友花,被發現後,還倒打一耙,汙蔑前女友的名聲,這種人實在可恨,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陳守辰一時慌了,他倒打一耙,否認和蔣夢悅的關系,就是為了逃脫罪責。
卻反倒被蔣夢悅的同事,直戳要害,要把他帶到公安局,告他詐騙。
真要被帶去公安局,拿出信件和匯款單,他所有的謊言和偽裝都會被揭穿。
他在徐芳薔身上投入了那麼多的心血和錢,決不能功虧一簣。
“蔣夢悅,我就是一個從農村考出來的貧困大學生,家裡父親常年吃藥,還有三四個弟弟妹妹要養,你就非要把我往死路裡逼嗎?我知道你在公安局有關系,我鬥不過你,我認輸了行嗎?”
陳守辰揪著自己的頭發,裝出一臉的可憐、絕望,世道不公他隻能認命的模樣,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蔣夢悅是真真切切地見識到了陳守辰的無賴和卑鄙,心寒致死,她將近五年的青春簡直是喂了狗。
她滿心期待地和他結婚,他卻將她省吃儉用匯給他的錢,全都花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討好她。
“你寫給我的一百三十八封信,還有我匯給你那厚厚一沓的匯款單,難道都是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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