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愛了我十年。
他為了我放棄了清北,選擇了一所普通的 985。
後來他創業成功,更是昭告世界,說我是他所有努力的意義。
他在京市最繁華的地方為我策劃了盛大的求婚。
S伐果斷的賀總跪在我的腳下,連告白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圍觀的人都起哄讓我嫁給他,人人都羨慕他對我的深情。
可是我知道,賀知在我們的婚房裡養了別的女人。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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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京市的夜晚,霓虹璀璨。
燈火通明的寫字樓裡,賀知正在接受採訪。
一身筆挺的西裝襯得他更加俊朗,此刻他坐在鏡頭前從容不迫,仿佛他生來就是如此優秀。
「好的賀先生,本次京市傑出企業家訪談到此結束了,謝謝您。」主持人傾身微微欠禮,準備結束今天的採訪。
「是直播嗎?」
賀知的聲音太過溫柔,讓女記者有片刻的失神。
「是的,賀先生。」
「那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得到主持人點頭示意後,賀知從懷裡掏出一個禮盒,看著鏡頭深情地說:「窈窈,今天是我們相識十周年,我有話對你說,等我。」
畫面同步到各個媒體平臺,賀知深情的告白在城市每個角落回響。
我看著手機上的畫面有一瞬間的發呆。
「窈窈,我知道你看到了,下來,我有話對你說。」賀知好像在跑,電話裡的聲音有點喘。
我正在公司加班,抬頭往樓下望了一眼,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在聚集。
我和賀知的事不是秘密,賀知創業成功後第一次接受採訪就公開了我。一時間京市最優秀的青年企業家和白氏集團獨女成了人人羨慕的一對。
旁邊的同事也都看到了直播,都來恭喜我。
「窈窈,你太幸福了,男朋友又帥又深情,你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系。」
「你說什麼呢,咱們窈窈背後可是白氏集團,誰拯救了銀河系還不一定呢。」
身處京市最繁華的商圈,周圍的燈光炫目,亮如白晝。
我靜靜地站在樓下,看著賀知氣喘籲籲地朝我跑過來,他手裡抱著一大捧玫瑰花,臉上是運動後的薄汗。
圍觀的人都舉著手機,準備將眼前一幕拍下發到自媒體上,博一波流量,甚至有人直接開啟了直播。
「窈窈,十年了,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中,讓我的人生有了光亮。你是我努力的終點,是我所有的意義。」
他緩緩掏出戒指,單膝跪在我面前:
「窈窈,嫁給我吧!」
他的眼神堅定,整個眼睛裡隻容得下我的身影。也許是太過激動,他的聲音都在輕顫。
漫天的紅色花瓣隨著賀知的告白飄落,周圍的掌聲、快門聲驟然響起。
「嫁給他!嫁給他!」
圍觀的人拍著手起哄。
是啊,我好想嫁給他啊,從認識他第一天就在想了。
可是就在剛剛,我的郵箱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
裡面全是賀知和一個女人的畫面,點點滴滴,整整三年。
2
5 月 21 日,賀知陪她去了醫院輸液。
那天是我的生日,賀知遲到了兩個小時。他帶著給我買的項鏈匆匆趕到,我還心疼他加班辛苦。可是照片裡的女人戴著同款的項鏈,眼神溫柔。
4 月 3 日,賀知帶她去了最近紅極一時的主題餐廳。
那天我胃疼給賀知打電話,他說在開會,還叫跑腿給我送了藥和我愛吃的瘦肉粥。
2 月 9 日,賀知陪她去看了女團演唱會。
那是我最喜歡的團體,我早早搶好了票,賀知卻為難地說要有個重要的項目要出差。
……
每個視頻和照片都標注了日期,一直追溯到三年前,好像熱戀的情侶在記錄甜蜜的日常。
從下午收到郵件起,我就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賀知會這樣對我?
眼前的賀知單膝跪在我面前,滿眼都是我,緊張地等著我的回應。
我沒忍住,哭了。
圍觀的人都以為我是被感動得落淚,起哄的聲音更大,隻有賀知覺察到了我的不對。
他匆忙起身,雙手握住我的手臂,低頭仔細查看我的表情,一臉的擔心。
「窈窈,你怎麼了?」賀知輕輕撥開我的劉海,用手去擦我臉上的淚。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他的手上。
「我有點不舒服。」
賀知彎腰將我打橫抱起,大步離開了求婚現場,留下來一眾懵逼的吃瓜群眾。
「窈窈,你怎麼了?又是胃疼嗎?」他一邊關切地問我,一邊開車往醫院趕。
我閉著眼睛不想看他,覺得胃裡一陣絞痛。這是我的老毛病了,隻要有點風吹草動就會犯,隻不過今天疼得有點太過應景。
看我不出聲回應,賀知有點慌了。
「李滄,你不是說窈窈的胃不要緊嗎?怎麼她突然疼得這麼厲害?你平時都是怎麼給她檢查的?」
賀知打給我的醫生,語氣難掩焦急。
「窈窈,沒事的哈,好窈窈,一會兒就不疼了。」
賀知可能真的以為我很嚴重,最後的話都帶了哭腔。誰能想到在外叱咤風雲的賀總,此刻會如此患得患失。
上次他這麼失態,還是因為有個客戶的女兒喜歡他,利用工作便利幾次往他身上貼,我知道後,生氣不理他,他就是這樣哭著來哄我。
後來他斷了和那個客戶的合作,公司也受了不小的損失。我勸他不用非得做到這個地步,但是他說,他努力的意義就是我,如果我不開心,就本末倒置了。
賀知的一切,都表明了他真的愛極了我。
可是如果他的愛是真的,他又怎麼會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三年,讓我成為了一個辛酸的笑話?
3
我的胃病是老毛病了,醫生開的還是那幾種藥。每一種的味道我都記得,藥沒入口,我已經覺得滿嘴苦澀。
賀知給我爸媽打了電話,讓他們不用擔心,他會照顧好我。
我躺在床上,看著賀知裡裡外外地忙碌。
杯子裡的水溫度適宜,每一種藥片都按照說明書拿出了相應的數量,擺在一起紅紅綠綠,還有點好看。
賀知看著我把藥吃下,又往我嘴裡塞了一塊大白兔奶糖。以往我吃藥怕苦,他都是這麼哄我。
「窈窈,吃完藥你休息一下,肯定是最近又沒好好吃飯吧?咖啡要少喝,特別是早晨。」賀知嘮嘮叨叨,語氣裡還帶著一點責備。
要是以往,我早就撲進他懷裡撒嬌了。可是今天我看著和平時並無二致的他,心下一片冰涼。
我想我該把證據丟在他臉上,我該扯著他的衣領質問他為什麼騙我,我該歇斯底裡地哭訴,我甚至該狠狠地打他幾巴掌。
可是我好像突然沒有了生氣發火的力氣,我隻是覺得特別累,鋪天蓋地的疲倦席卷了我。
賀知看我恹恹的,起身接了個電話。
「窈窈,公司有個緊急會議,我必須到場。」他一臉為難地開口。
這樣的場景發生過無數次,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隻是心疼他的拼命。
時移世易,我睜開眼盯著賀知的眼睛,想要看出點什麼。
什麼緊急的會議要在凌晨開?你的員工都是 24 小時在崗嗎?
我想質問他,可是出口的隻是:「賀知,能不能別去?」
賀知眼神閃爍了一瞬,又恢復正常,把我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俯身在我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好窈窈,我處理完馬上回來。」
我別過頭去不想看他,剛剛被他碰過的地方像灼燒一樣難受。
原來一個人的心可以變得這樣快,僅僅一天時間,我已經討厭賀知的碰觸了。
賀知轉身出去,端進來他親手熬好的瘦肉粥,順便將空調調到了合適的溫度。
然後我聽到了他車子發動的聲音。
鬼使神差地,我披了件衣服出了門。
近郊的別墅門開了,一個清秀的女人一頭扎進了賀知懷裡。賀知低頭輕聲說著什麼,輕輕安撫著懷裡的女人。
別墅的門隔絕了後面的親密,我站在路旁的樹後,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地惡心。
明明知道了結局,還是忍不住想來親眼看一看。我近乎自虐地握緊了拳頭,指甲嵌入掌心,疼得我發抖。
這棟別墅是賀知賺第一筆錢的時候,買來做我們婚房的。當時他帶著我挑了又挑,最後選定了這裡,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
賀知說我喜歡安靜,這裡最合適不過。
是啊,真安靜,安靜到住了別的女人我都不知道。
4
我和賀知是高中同學。我爸當時是學校的股東,出資贊助了幾個貧困的學生,其中就包括賀知。
我記得第一次見他,他穿了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簡單的白 T,在一眾學生和家長中,他的冷清出塵讓我移不開眼。
十幾歲的年紀,不該遇見太驚豔的人。
可是賀知,真的驚豔了我整個青春。
我們分到了一個班,賀知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是他很少與人交往。
一天,幾個有名的二世祖將賀知堵在了樓梯間。
「學霸,從開學我就沒見你換過衣服,你的衣服早就臭了吧?哈哈哈!」
他們邊嘲笑賀知,邊去拉扯賀知的衣服。
賀知被圍在中間,眼神堅定,可是我看到他逐漸握緊的拳頭。
賀知是因為成績好被錄取的特選生,不然他不可能來讀這所貴族國際高中。如果他動手打了人,那他很可能失去繼續在這裡讀書的機會。
那幾人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敢肆無忌憚地欺負他。
「喂,聽說了嗎?他爸是勞改犯,他媽是精神病,他會不會也是精神病啊?啊,好可怕啊!哈哈哈!」
我時常不明白,十幾歲的孩子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惡意?
賀知的身體開始顫抖,我看到一個少年的自尊在土崩瓦解,可是就在他的拳頭舉起來之前,我從身後握起了他顫抖的手。
「不許再欺負賀知,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們。」
我站在賀知身前,冷冷開口。
我的身份在學校不是秘密,況且很多家長都有生意上的往來,那幾人心有不甘,但礙於我,訕訕走開了。
「謝謝你,白窈。」
「呀,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沒事的,是他們太無聊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可以來找我。」
然後賀知對我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真的很好看。
就這樣我和賀知成了朋友,而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高中三年一晃而過,我記得那個暑假,賀知破天荒地來我家找我。他問我志願報了哪所學校,然後他和我報了同一所大學。
「賀知,你那麼好的成績,去這個學校浪費了。我們是朋友,不會因為分開就冷淡的,到時候我還可以去找你玩。」我以為他舍不得我這個朋友。
「白窈,我不想和你做朋友。」賀知低著頭,嘴巴抿成了一條線。
「我喜歡你。」他抬頭注視著我,眼睛裡有星光散落。
「我知道我現在沒資格喜歡你,可是你相信我,我以後一定會努力讓自己可以站在你身邊,讓我值得你的喜歡。」
少年的告白直白熱烈,還帶著小心翼翼的自卑。
夏日的風太熱,吹得我的心跳轟隆作響。
路邊的灑水車開過,灑下的水落在地上,變成蒸騰的霧氣。
「我相信你。」我注視著賀知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就這樣,我們戀愛了。
我們一起走過了大學四年時光。畢業後,賀知創辦了自己的媒體公司,短時間內一躍成為了京市最優秀的青年企業家。
我以為我會和賀知在就這樣幸福一輩子。
我不知道發郵件的人是什麼目的,也許是賀知的競爭對手看不慣白家對他的幫扶,也許是別墅裡的女人終於按捺不住想向我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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