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蔣明川身邊的第五年,他新招了個小助理。
年輕、漂亮,不染世俗的清純。
蔣明川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我為拿下公司合作連軸轉住院,他一個電話打過來讓我給小助理收拾爛攤子。
我被灌酒,蔣明川看著。
小助理在他身後哭出聲:「談生意都要這樣嗎?蔣總,我怕。」
蔣明川護住她:「不,你不一樣。」
後來,蔣明川為了哄小助理開心,讓她空降替代我首席特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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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交辭職報告。
蔣明川眯著眸子:「雲梨,離了我還有誰敢要你?給你三個月時間調整心情,接受你不如人的事實。」
可一個月過去,我沒找蔣明川。
三個月過去,我依舊杳無音信。
……
第五個月,我和蔣明川在醫院相遇。
蔣明川捏著眉心:「還知道來看我?首席特助的位置還給你留著。」
不等我開口,身後的男人擁住我:「少自作多情,我媳婦來產檢,關你什麼事?另外,她自己有公司,不稀罕你的小助理職位。」
1
蔣明川新招的小助理得罪了合作方。
蔣明川拿我賠罪。
油膩肥碩的鹹豬手掐住我的腰:「雲特助,道歉可得有誠意。」
腥辣的伏特加被強制灌進嘴裡。
喉嚨口火辣辣地疼。
我本來就因為生病沒什麼力氣,此刻更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被酒氣燻紅的眸子不甘心地看著蔣明川。
可他根本不看我,在哄身邊的小助理。
小助理躲在他身後,委屈得像是隻受到驚嚇的小鹿:「談生意都是這樣嗎?蔣總,我怕。嗚嗚嗚,我肯定做不來。」
蔣明川安撫性地拍著她的背:「不怕,你不一樣,不會讓你做這些。」
他抬眸看我。
寬闊有力的手臂還在護著小助理。
很久以前,這雙有力的手臂也曾護著我:「雲梨,以後我是你唯一的家人,別怕。」
不過五年,物是人非。
那雙手臂的主人,看我的眼神默然、冰冷:「雲梨,不要掃了陸總的興。」
2
酒局結束。
陸總去了洗手間。
我坐在沙發上調整呼吸,想著怎麼離開。
小助理期期艾艾地湊過來:「雲特助,辛苦你了。蔣總說,這種服侍男人的事,我做不來。」
心髒刺疼。
我閉了閉眼又睜開。
來之前,我也以為隻是工作而已。
蔣明川的兄弟遞給我一杯水:「還好嗎?雲特助?」
我沒說話,大腦昏脹難受。
從前,蔣明川不會允許有人灌我酒。
就算避免不了要喝,他也會親自送我回去。
可如今,他的身邊有小助理。
本來,我是蔣明川帶來的人,理應坐蔣明川的車走。
但小助理牽著他的手:「蔣總,我看到雲特助……我會想到不好的畫面,我害怕。」
周圍男人一陣哄笑。
有人問她:「想到了什麼?」
小助理不敢回答,可憐兮兮地躲在蔣明川身後。
蔣明川目光微沉,視線落在我身上:「雲梨,你坐陸總的車。」
3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明川。
哄笑聲也戛然而止。
蔣明川的兄弟開口:「明川,這樣不好吧。喝多了的男人……找個人送雲特助回去吧。」
蔣明川嗓音極冷:「陸總沒玩夠,雲梨現在回去,是要林月陪同嗎?」
林月,就是站在他身邊的小助理。
別人說她一句,蔣明川都舍不得。
更何況陸總那個 LSP。
我就這麼看著蔣明川。
後者目光猶如深色的海:「雲梨,有些事情林月應付不來,但你能。
「別讓我失望。」
4
指甲攥進肉裡,生疼。
心口疼,被灌酒的喉嚨口也疼。
我是蔣明川的首席秘書,這五年,替他解決了不少爛攤子。
陸氏集團是蔣氏重要合作對象。
蔣明川得罪不起。
所以隻能我來。
我能力出眾,又做事圓滑。
不像他的小助理,性格單純。
更重要的是,蔣明川對我有恩。
我會心甘情願,努力去做周全。
我緊緊攥著手心,抑制住內心洶湧,帶著一絲期冀看著他:「如果這次,我應付不來呢?」
陸總的名聲,坊間早有傳言,仗著家大業大,暴力、愛玩。
被他玩壞的女人,不是沒有。
蔣明川淡漠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雲梨,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別覬覦不該覬覦的人。」
話音落下,我臉上的血色剎那間褪去。
周圍靜默。
就連小助理也止了哭腔,鄙夷又憐憫地看著我。
是啊。
我喜歡蔣明川。
五年前走投無路被他救下,我就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了蔣明川。
可我的喜歡是什麼很下賤的東西嗎?
要用這種懲罰來傷害我?
我深吸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5
車子呼嘯而過。
蔣明川的黑色賓利載著小助理離開。
我捂著鈍痛的胸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蔣明川要給我懲罰。
陸總也確實是少有人能得罪得起的人。
我沒有辦法了,掏出手機給一個人打電話:「從前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電話裡,那人嗓音慣有的浪蕩輕佻:「怎麼,雲小姐想通了?」
我吐出一口濁氣,定了定心神:「京斯年,幫我。」
頓了幾秒,男人嗓音由輕佻變得低沉:「雲梨,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幫你可以,但我要你。」
我握著手機的手都在抖,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6
如果說,蔣明川是整個四九城最清冷的商業新貴,那麼京斯年就是整個四九城最浪蕩的公子哥。
為人混不吝,囂張高調,是京家最受寵的小兒子。
從不按常理出牌。
包括他對我的喜歡。
我們初識是在四九城的一位太太辦的慈善晚宴。
蔣明川讓我穿著青色旗袍陪在他身邊做個工具人。
必要時候,可以參與各位夫人的會談。
有夫人問我,蔣明川與我的關系。
蔣明川但笑不語,拍下一對價值千萬的白玉耳環給我戴上,耳鬢廝磨間警告我:「身為首席特助,要看清自己的位置。」
他淡淡摩挲著我的腰,松開。
冷漠得好像剛剛的繾綣都是假象。
我知道,蔣明川看不上我。
帶我來也不過是因為,我漂亮、聽話,會哄那些夫人開心。
就連拍下那對白玉耳環,也不過是為彰顯他的財力,好為後續合作做準備。
我是徹頭徹尾的工具人。
不該也不配對他有感情。
我心口發脹。
痴痴地看著蔣明川挺拔的背影。
那道浪蕩又漫不經心的輕佻嗓音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的。
「嘖,腰真細。」
7
細柳一般的腰肢包裹在淡青色的旗袍下。
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若隱若現。
玲瓏身段芙蓉面。
還有那雙愛而不得的狐狸眸子。
漂亮、勾人。
讓人很想看一看,她在身下低低哭泣的樣子。
這麼想著,京斯年便這麼做了。
「他不要你,我要你。」
猝不及防被陌生男人摟腰,我下意識一巴掌扇過去。
京斯年勾唇,舌尖抵住下颌,另一半臉遞過來:「用力點。扇一下,我抱你一下,不虧。」
我氣得胸口疼。
完全忘了剛剛被蔣明川看輕又忽視的心情,紅著眼圈瞪他:「京四少,麻煩您自重!」
「認識我啊?那更好辦了。」
他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抵在牆上,「天底下男人那麼多,幹嗎非要一個蔣明川?我覺得我也不錯。」
8
回憶戛然而止。
我不安地坐在京斯年的庫裡南跑車上。
司機在前面開車。
車水馬龍之間,蔣明川的黑色賓利擦肩而過。
林月趴在他懷裡,男人修長的手臂輕輕撫著她的背。
地點是他家方向。
心在那一剎那落定。
為什麼要不安呢?
蔣明川看不上我。
陸總又那麼可怕。
京斯年是我能觸碰到的最好的選擇。
我收回視線,看向身邊的男人。
精致的側臉,菲薄的唇。
鼻梁高挺,那雙桃花眼更是潋滟多情。
從上車起,京斯年就沒看我,修長手指點著 iPad,在處理工作,用法語交流。
他說法語的時候,低沉聲線猶如大提琴彈奏,磁緩好聽。
會議結束,庫裡南跑車剛好在酒店門口停下。
是京家產業,天宮酒店。
總統套房常年為京斯年留著。
我蜷縮起手指:「陸總那邊……」
「不會為難蔣氏。」男人聞言,放下 iPad,微眯著眸子看我,頓了頓,嗓音恢復頑劣,「雲小姐的心上人不知道你被我帶走,一個合作,三千萬,陸總替我保密。」
9
IPad 被丟在一邊。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點著膝蓋。
庫裡南空間寬敞,但男人身高腿長,緊實肌肉在名貴布料包裹下都掩蓋不了蓬勃的張力。
曖昧黏滯的氣氛,令人口幹舌燥。
我喉口發澀,試圖談判:「四少,我也會法語,或許,可以做你的得力助手。」
法語是我大學輔修專業。
我主修金融行政。
有了蔣明川的前車之鑑,我不想再有感情糾葛。
京斯年敲著座椅的手指頓住,微微側首睨著我,目光微凜:「雲小梨,我是什麼很缺錢的人?」
「不。」
我抿了抿唇。
他冷笑:「你一個電話,我上千萬的合作不談就跑過來,怎麼,現在要給當我助理?我缺錢請助理?」
他扯了扯領帶,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潋滟的桃花眼眸色幽沉。
強勢、霸道,侵略感極強。
像是一匹盯準目標且志在必得的頭狼。
他松開手,猛地將我扣進懷裡,咬著我的耳朵,「雲梨,我不缺助理,我要的,是你。」
10
京斯年摩挲著我的腰。
房間門都沒開,粗粝的指腹滑進衣裳。
「嘖,腰真細。」
他喜歡我的腰,第一眼就喜歡。
我幾乎是顫抖著手抱住他,低聲求他:「進屋好不好?」
男人挑眉,嗓音透著性感的啞:「好。」
屋子裡一片黑暗。
「砰」的一聲。
門被關上。
男人扣住我的手腕,十指相扣抵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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